宋程律抓狂地看着她事不关己的模样，“是你先背叛我的！是你先对不起我的！你凭什么露出这副高高在上的表情！”

他用力地掐着她细弱的脖子，怒吼，“你应该哭着忏悔！你哭啊！你怎么不哭！你哭啊！”

谢锦意脸色发白地掰着他的手，看着他泪如雨下。

完全没有背叛者的自觉。

宋程律怒火中烧地走到她面前，双手拍在桌面上，倾身，逼视她，“跟我聊，你配吗？”

哗——

冷静的，简直不像话。

宋程律没动，侧着脸，从地面仰视她。

一身红裙没换下来，翘腿坐在高脚凳上，优雅又冷傲。

宋程律躺在地上，癫狂大笑，“谢锦意啊谢锦意，我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么白眼狼呢？！”

“你眼瞎呗。”

谢锦意迈过他，到酒柜里取酒。

……

短短两个字，宛若当头一棒，狠狠敲在宋程律头上。

敲的他头脑发昏，双目充血。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他崩溃地松开她，揪着她衣领，逼问，“谢锦意，我对你那么好，我把心都掏出来给你，你到底，有没有，哪怕一瞬间，爱过我？”

谢锦意勾唇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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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意从鼻间发出一声冷笑。

宋程律被触怒道：“怎么？你不承认吗？”

说着，就要撕她衣服。

而她，除了有些被吓到外。

一直都是作壁上观的旁观者表情。

这让宋程律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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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直接泼他脸上，谢锦意坐他面前，眉眼平稳道：“清醒了吗？”

“谢锦意！”

跟初见一样。

“你要是喜欢这样聊，也行。”

谢锦意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语气施舍。

“疯够了，就过来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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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了两杯酒，坐在吧台那里等他过来。

“那就去死吧！”

他跪坐在地上，失去理智地掐着她脖子，“我们一起死！做一对地下夫妻！”肖想锦鲤的他在心尖撩火

这个问题，好多人问过她。

但她的答案，从未变过，“没有。”

她谢锦意这辈子，除了自己，谁都不爱。

谢锦意趁此机会，反手把他摔到地上。

这招儿，还是宋程律亲手教的。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