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仁,也在和朱元璋传递着这句话的意思:只有权力才能颠覆权力。寡欢太叔的朱元璋与我聊明史
否则,当朱元璋的旨意再到毛镶这儿时,杨安仁就只能生不如死了。
“为何。”朱允熥奇怪的问。
陈则武看着杨安仁离开的方向,“他只想要权,他觉得只有权力才能改变他自己。正如臣一样,手中有了权力,才能做臣心中的事。”
可是,杨安仁似乎并不领情。
当毛镶把杨安仁从地上拖起来的时候,朱允熥突然有些于心不忍,“放他回去吧。”
毛镶愣了一下,短暂的迟疑,他选择了听朱允熥的话。
“认罪,孤当作今日什么也没发生,你什么也没说。孤只让毛镶,治你上一次的失言之罪。”
朱允熥已经尽最大程度去赦免杨安仁了。
上一次,那句可以治欺君之罪的话,在朱允熥的嘴里,却变成了失言之过。
愤世嫉俗的人,通常是没有权利的人。因此,只要给这种人权力,那这种人就会变得更加极端。
还有一句话,陈则武没有说出口。
这句话,同时也可以是杨安仁的心声,在朱元璋那儿,却是零容忍。
这里没有朱元璋,也没有朱标,那毛镶就得听从朱允熥的安排。
“殿下,您有些妇人之仁了。”陈则武叹气一声,轻轻的摇头。
在他看来,杨安仁不能放回去。即便放了,他也不可能活着。不如现在就处死他,还能给他一个痛快。
“学生谢过殿下,可国有国法,既然学生有罪,那便请殿下治学生之罪吧。”杨安仁似乎没有太大的感情波动,显得十分平静。
许久的沉默之后,朱允熥站起来,轻轻的摆手。
机会,他给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