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辛又一次對白代感到驚奇,不但長著一對單手握不住的巨乳,嬌軀還極為敏感,初體驗便蜜液狂流,甜美溫柔的嬌吟聲十分悅耳,連蜜穴也緊緻到慕辛要用力才能插進最裡面,清純的臉蛋下卻是一副淫蕩誘人的肉體,這女孩根本就是天生的肉棒套子。
白代的呻吟聲傳得極個營地都能清楚聽見,村北口的村民中,幾乎所有人都認得出來白代的聲音,而現在白代那嬌吟聲讓所有村北口的青年為之瘋狂,連白雲下體也頂起了一支小帳篷。
「哼!真沒想到,平常看起來那麼純,叫起來倒是比賣身的還要歡」一個少女撇了下嘴嘲弄道。
慕辛從剛才開始便一直把肉棒抵在她的蜜穴口處磨擦著,白代的心臟怦怦地跳著,她呼吸也重了幾分,而且不知道為何蜜穴居然濕潤了起來,慕辛又提手放在白代左邊的巨乳上,白代才剛被觸碰到胸前的肌膚,便「嚶」一聲驚呼起來,被慕辛揉捏著自己的奶子,白代感覺像是心臟也被人抓住了一樣,她驚呼過後便渾身僵硬,雙眼泛著淚光。
白代這驚懼的模樣沒有讓慕辛停下手來,一個純潔無瑕的小姑娘在自己身下露著一副驚懼的樣子,還不敢動彈聲張,只讓慕辛越發性奮起來,感受到白代蜜穴流出來的一絲淫水,慕辛也不再止於玩弄她的巨乳,提起大肉棒向前推進著。
慕辛有點驚訝,白代被開苞時,居然依然沒有發出半點聲響,慕辛都差點以為是自己搞錯了,但慕辛抬頭看去,看出來她是忍受著劇痛,白代眉頭深鎖,緊咬著下唇,淚水更止不住往臉頰流下,雙手緊摟著慕辛的背部,用力得她雙手都不斷發抖著。
林牧也是帶過百人小隊的佰長,但那時候帶的都是村裡的壯丁,這群女人和小孩的體力和速度又怎可能跟得上,這才走了兩個時辰,大部份人都沒力氣了,要是真要趕路去鄰鎮。
比起自己餓死,林牧反而擔心這幾百村民裡,原來村裡的小戶因為沒糧食而暴起搶糧,那就不用談甚麼,他們家有餘錢有田地,這才有足夠過冬的存糧,能從鎮子裡買的麥餅和自家田地種米糧逃出來的村民可不一定足夠,甚至本來就沒幾天餘糧。
也是在入夜之後,林牧從安蘇軍的追擊逃了出來,靜下心一想才想到的問題,而現在唯一破局的辦法,便是跟著慕辛走,或者靠女兒們討點糧食,林牧想來慕辛帶著一群魔狼,還有一車子的美妾,肯定有不少食糧。
「牧叔,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白雲問出了這個問題,這個所以逃難出來的村民都想搞清楚的事情。
「還能怎麼辦?以這次安蘇軍打過來的人數看,這附近幾條村子,除了西村之外,白林鄉裡的村子都守不住,往西走去西村或是鎮上都是不可能的事,那邊的路都被安蘇軍封死了,如今只有往東走或是跟著車上的那位這兩個選擇」林牧回答道。
「可是牧叔,昨天來的是少數追兵,是以才不敢和那位公子起衝突,但要是他們回去召集人馬殺個回馬槍,我們不也是死路一條」另一個年紀稍長的青年又問道,這青年雖然已經娶妻生子,但因為是家中幼子,父兄安排他帶著家眷逃命去。
至於女孩們,心思就更加直接了,白代一個完美少女,出生就家有良田僕役,長大了還能嫁到大戶家裡去,在小農戶家長大的女孩大多都是羨慕,羨慕她的長相和家世。然而,但凡有人羨慕,自然有更多的人是嫉妒,為甚麼自己就沒能生在那種大戶人家?她白代不就長得好看點,就能佔霸著一個大戶家主?要是沒了她,或許自己能有那麼一點機會?
方才在聲討白木時,有不少青年上前當幫兇,不少都是本來看白木不爽的,也是因為白木這種性格,這才有了被村民們看成是激怒貴人,要害死一眾逃難出來的一眾鄉親,白木跟他們有甚麼仇怨嗎?其實並沒有,不過是一個無能的人,佔著美母嬌妻和財產,懷壁其罪罷了
白木死了,那是男子的不滿被解決了,但女人們的嫉妒卻依舊存在,白代的叫床聲響得整個營地都聽見了,這種丟人的事情白代也做了出來,妒忌心爆滿的女人自然不會放過損她的機會,甚至那些對白代帶著善意的女子也直罵不知羞。
第十五章
2022年5月6日
作者:瘋鬼狐
這話講出不少同村少年少女們的心聲,白代可以說是大多數青年的夢中情人,清純俏麗的相貌、凹凸有致的身段、親切純真的個性、和溫柔的聲音,簡直是少年們的理想對象,但一直以來都是看得到吃不到,非但是村中大戶的女兒,和這些農民子弟有著天然的身份差距,還要這女孩在他們眼中這麼完美,雖然在鎮上不算頂尖,但在這小農村裡卻是罕有,這些少年本能地不敢打這女孩的主意。
然而,眾多少年所傾慕的俏麗少女卻有了白木這個婚約者候補,雖然並未正式訂親,但眾所周知雙方家長、也就是白代的長兄白雲和白木的娘親袁凌青,早默認了此事,郎有情妾有意,更是得了父母長兄認可,這親事可算是早定下來。
你要說白木是個孩子眼裡的英雄,既能打又俊朗,配上白代能看上去是天生一對,這也算了,可偏生這白木就活像一個愣頭青,沒有長處、身子不硬朗,又幼年喪父家無兄長,不但無一可取之處,還無人庇護,不過是繼承了家裡的田地和奴僕,卻被白雲認定是門當戶對,年輕小夥們自然不服。
慕辛又開始被聖符影響,但看著白代那清純可人的面貌,慕辛居然能忍著聖符對自己識海的侵蝕,大量靈力湧到白代體內,甚至在無法控制身體前用上了青蓮術,白代這時不但沒有了撕裂感,一般女子初次無法容納慕辛的十吋巨根,可白代居然沒有感到不適,所有的不適和痛楚都被紓緩了,剩下的只有蜜穴內皺褶被肉棒愛撫的快感,和被注入木靈力時那股暖流帶來的舒適感。
「哼啊~~啊!~~公子!輕點!嗯啊~~輕點慢點!~~嗯!~~哦!~~好舒服阿代阿代的肚子嗯哦哦哦!~~被頂起來了~~要尿了嗯啊啊啊!~~」
所有痛覺都變成了快感,一波波湧到白代腦海裡,初經人事的清純少女哪受得住,沒被抽插個數十下,白代連自己在幹甚麼都不知道,只是本能地嬌喘著,慕辛索性把整根肉棒捅進去白代蜜穴深處,連小腹都被頂了起來,白代原本一聲不發,這時被慕辛肏弄得大聲浪叫起來。
結果說來說去,眾人最後得出的結論,還是只能等慕辛享用完那三朵嬌花,明天早探一探慕辛的口風,才能做下一步決定,於是林牧便讓各戶代表回去休息。但眾人才剛回到親族身邊,便又一次被馬車那邊傳來的聲音打擾了
慕辛的車輿內傳出的淫聲浪語隨著康柔敗下陣來,便消退得完全聽不見,這時又重新響了起來,但那呻吟聲卻不是康柔的,而是換了個聲線更嬌柔的。
白代躺在床上,看著眼前的美男子看得有些痴了,這少年的樣子比起白木和那些村中壯丁來的好看多了,這時近距離細看慕辛的裸體才發現,明明皮膚那麼白晳,但渾身肌肉卻剛硬結實,絲毫不比日夜勞動的壯丁差。未經人事的清純少女感受到慕辛跨下巨物和鼻息,讓她緊張起來,不停蠕動著嬌軀,試圖遏止那股緊張感,但一雙玉臂摟著自己的雙峰,又意識到自己現在是赤身裸體躺在床上,不僅被慕辛看個清光,還有眾多女子也注視著,結果弄得她越來越不自在。
「那也沒辦法,我們帶的都是一人能拿的存糧,也就一點米跟麥餅,白林鄉的村子都不能去了,東村本就人少糧缺,去了人家不但無糧可借,甚至連擋風的屋瓦也未必借得出來」林牧想了又想,東村的情況肯定不比自己北村好,甚至人家會不會讓自己進村也得打個問號,暴風雪底下要打獵也不現實。
「那牧叔,再遠一點的烏骨鎮?」白雲又提出了另一個想法。
「這就更不可能了,白林鎮通往烏鎮鎮的唯一一條路是從鎮子上出發,這裡往東走可沒路過去,要去的話只能走進樹林,繞一大圈才能到,走過去就算不停歇也得花上四五天,以我們拖家帶口的速度,怕是得走上半個月」
所有人都對那番話都是沒回應,一些人覺得沒說錯,一些人是怕事不敢摻和,可誰都能不作聲,白雲聽見白代的淫聲浪語,本就有點尷尬,這時候被人拿來當話題了,聞言便忍不住罵道:「你這騷貨說甚麼呢!?」
車輿之外,林牧等人圍坐在篝火堆周圍,白雲還有十幾個青年、婦人都在商討著甚麼
這些人都是被那些留下來死戰的男丁們的家眷,青年大多都是家中幼子和未娶妻者,父死子繼,兄終弟及,但無論如何,對這裡的人來說,傳承的火種才是最重要,是以一些能擔重任的壯年男子也被趕了來逃難,但男丁還是少數,於是一些家中男丁都是小孩的都只能讓女性、也就是家中的娘親或是長女出面。
這種村落聚會也不是第一次,過節日、有喜慶事、或是處理罪犯,不時都會在各里進行,以往都是按村長、鄉三老的、和村主祭吩咐,由各里的里長或是大戶等主事的代表主導,北村北口的主事一直也是林牧,但這一次並不是他主導的,而是對前路感到迷惘的村人們自發過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