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难道他还能做吗?!纱织假装喝香槟,却暗暗咽下口水。
淫鼠的眼睛在纱织露出的美腿上打转,看着看着就伸手去摸,一边在纱织大腿上爱抚,一边说道:「美人现在相信我没那个本事了吧?」
「没『那个』本事?那个是什么?」
「说得对,美人说得对。」
他将香槟递给纱织:「老鼠我的确是好久没碰女人了,没掌握好节奏,让美人见笑了。」
「呵呵~」
水野纱织意识到,在自己二十六岁的人生中,还从来没有被肏得这么爽过。
但对淫鼠来说,这也就不过是普普通通地日了一个美女而已吧?不然他怎么会只射了三次呢?自己在他心里也不过就是玩过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不过是美一点,骚一点罢了?真可笑,水野纱织想,我也不过就这样而已吗?心里竟然有些不甘心,想要向那个男人证明自己。
「纱织小姐。」
「知道你今天为什么连肥婆都嫖不到吗?」
「呃····因为江湖上的下九流不知怎么的,都聚到上海来了。」
「你想得起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吗?」
「是吗?如果爱情真的存在就好了。」
「原来爱情是不存在的吗?不知道纱织小姐为何如此肯定?」
「因为它被合成出来了。」
她耸动着胯部迎合着,修长的手指在淫贼强壮的身体上爱抚,就像情人一样。
「纱织小姐,要我吻你吗?」
「不要问我,按照你想的对我,啊~!呜·····」
丑男把美人的裆部舔湿,满足地抬头道:「宝贝儿你很美味,不过尝味道到这里就够了,我可不想你像条死鱼一样,接下来就让我们恋爱吧。」
他从床底拿出一个盒子,盒子里拿出一只针管,吸了满满一管的药,然后抓住苏棠的脚腕,将针头往她脚踝上的血管扎进去。
「淫鼠先生····呃···你相信爱情···啊~···是···是不存在的吗?」
男人激动得发抖,情不自禁地把那美妙丝足按到自己脸上,把脚趾的部位按压在口鼻上摩擦。
那里已经被美人的足汗弄润了,浓浓足香带淡淡一点臭,传奇般的足味勾得男人疯狂吸闻。
闻完一只又闻第二只,当男人终于闻丝足闻到满足的时候,苏大美人已经彻底晕厥过去。
苏棠使不出力气来,而且脑袋好晕,好想睡过去。
男人伸手抚摸她的脸蛋儿,又用拇指爱抚她美艳的红唇,接着猥琐一笑,就把自己的丑脸向美人的香胯按了上去,隔着旗袍深深一闻。
「呼——」
随着一声娇弱呻吟,她终于控制不住,仰头向后倒去。
男人却来到她身边,将她抱到了怀里。
在男人强壮的身体上,这位轻熟女显得柔弱又娇小,男人以公主抱将她抱在怀中,她漂亮的脑袋无力后仰,几欲晕厥过去。
苏棠和男人的搏斗已到了最后阶段。
男人鬼魅般的身影在苏棠四周穿梭,她将一双妙掌舞得密不透风,但短短数秒之后,一只银针便刺到了她脖子上。
只觉得浑身一震,酸麻的感觉飞速传遍全身。
说着,淫贼的手滑进了美人的胯下。
「呃~呃~!····啊···淫鼠先生,你···你相信爱情······药吗?」
「爱情药?」
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徘徊,回味着过去几个小时的激烈性爱。
到底和淫鼠做了几次呢?其实也只有三次吧。
但是自己高潮了几次呢?十次。
纱织媚眼半闭,身体随之扭动起来,迷离地说:「你说,能把女人活活做死的,是什么样的男人?」
「是用药的男人。」
「药?」
「那你还不快去英雄救美?」
「不着急,不着急,那混蛋昨天晚上才犯案呢,难道今晚又能犯案不成,他有这性能力?春宵一刻值千金,纱织小姐,你看今晚还长,我们······」
「呵呵呵~」
「三个?」
「不不,这三个可能性最大。」
「苏棠就是东方时尚公司的总裁?」
「因为我是淫贼啊!」
淫鼠兴奋地说:「这整个上海城有哪些美人,该怎么下手,在什么地点可以放开了日,我可是一清二楚。」
「哦?」
「哈哈哈哈哈哈····」
纱织大笑起来的模样又骚又甜,说不出的风情万种:「这句话我也听过。」
「我是想说,那四个女人的死和我无关,我也没有上过她们。不,我坦白,我上过陈圆圆,但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2023年1月27日
第五节:像恋人一样
「即便这样,我也没被肏死呢。」
「就是把女人给····给日死的本事啊。」
「呵呵呵呵~,原来淫鼠先生说的是这个啊,说来也是,你刚才那么用力,我现在也还活着呢。」
「我们色狼圈子里有句老话,叫做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纱织咂一口香槟道:「太急的话,可是不会让女人觉得舒服的。」
她撒起谎来就像告白,但刚才被日得要死的那副模样,岂不是已经被淫贼看得清清楚楚。
「美人说得是,接下来我一定温柔地对你。」
淫鼠端着两杯香槟爬到床上,一脸猥琐淫笑:「怎么样?不知道纱织小姐对我的性技还满意吗?」
美艳尤物扭动性感的身体,翻身侧躺在床上,用手肘支撑着,同时拉起丝绸被单遮挡自己的躯干。
她悠然媚笑道:「还行吧,淫鼠先生应该有些时间没碰女人了吧?我看你好急啊。」
「干什么的?干···干····」
「合成出来了?」
「呵呵呵呵~」
纱织抱住淫鼠一个翻身,骑到了那大淫贼身上。
美女与淫兽浓情湿吻,唇舌搅动口水,发出啪嗒啪嗒的淫乱声响。
「淫鼠先生,你好会亲女人,简直就像恋人一样嘛。」
「嘿嘿,老鼠我也觉得好像和纱织小姐恋爱了呢。」
水野纱织娇喘着,淫鼠的手指正在她的阴道前段抠弄。
「纱织小姐,老鼠我还没来得及相信爱情,就要相信爱情不存在了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好舒服····啊~我好舒服····」
停不下来一样高潮了十次。
每一次都像要把命泄出去了一样。
上一次做成这样是什么时候?没有。
男人伸手进她胯下,用拇指在她下裆里上下摸,那里好热,他分开苏棠的双腿,掀起旗袍前摆,让苏棠的肉丝美裆在他面前张开。
接着他的头就伸进苏棠裆底,脸按上去闻。
「呼呼····一直想闻你下面····天下排名第二十七的美女····下面的味道这么色情吗?···呼咝····嗯,很浓郁,闷了一天的美女丝裆···味道都出来了····果然是极品····你的骚裆是又香又臭····和胡雨霏的少女味稚香不同···和陆雪见一样有些臭,但又不是陈圆圆那种『海臭』····嗯···呼呼····好棒的味道···你才是完美····」
小便温和的清臭、胯汗温馨的暖香、以及健康的阴部分泌物气味幽幽进入鼻腔,引得丑男鸡巴一阵乱跳。
他捧起美人的高跟美足,脱掉高跟鞋,幽幽地闻到丝足上好闻的香味。
那御姐美足瘦削骨感,足弓高、脚趾长,此时因紧张而有些绷紧。
「嘿嘿。」
丑男将她放到大床上,他的鸡巴硬得高高翘起,站在床边俯视着床上的绝色。
他观看着,欣赏着,看着苏棠骚美吞颜上的绝望,以及挣扎扭动着的性感身体。
攻击是从身后来的,苏棠向后猛踢,却又踢了个空。
紧接着双腿就要站不住了,她不断地转着圈想要保持平衡,但脑中天旋地转,地面像海浪般波动起来。
「呃~~」
淫鼠的手停下了:「就像《仲夏夜之梦》里面滴在眼睛里那种吗?」
听到他的话,纱织狂笑起来:「你真的是淫贼吗?为什么你看过莎士比亚!?」
废弃的陈家大宅里。
「对,催情药。」
纱织骚笑道:「淫鼠先生真聪明,今晚没白和你做。」
「喔?难道纱织小姐早就知道了?」
纱织将酒杯交给淫鼠,然后双臂举过头顶,伸展着身体躺了下去。
淫鼠俯视着纱织半遮半掩的裸体,不住地舔嘴,他的大手摸到美人紧实的大腿上,然后往上滑进被单里。
「呃~」
「对,谢梦是新走红的电影明星,花亦容就是峨眉派『侠骨生香』花女侠。」
「地点呢?」
「潜在的地点只有二十来处,苏棠公寓附近废弃的陈家大宅,制片厂旁边的仓库,破产的砖茶厂都有可能。」
「那真凶再神通广大,他总要先找到一个够漂亮的女人吧?那女人总得是能下手的,而不是纱织小姐你这样武功太高的吧?然后要把那个女人带到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去日吧?那地方总不能叫两声救命就会被人听到报警吧?只要弄清楚对象和地点,上海城里可供选择的目标并不多。」
「呵呵,那你说说看,他的下一个目标是谁?」
淫鼠脱口而出:「苏棠、谢梦、花亦容。」
「谁给你说她们是被『日死』的?报纸上可没有这么说过。」
「对对,但我偷看了警察的内部报告,纱织小姐是搜查官,这些情报你肯定比我清楚。」
「如果这些奸杀案真不是你犯的,你又怎么知道该到哪里去放红烟?」
水野纱织双眼无神,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浑身香汗淋漓。
浓烈的性交气味从她胯裆里飘散出来,与她香水的玫瑰甜香结合,甜蜜下流到了极点。
她那混血容颜仍是美艳不可方物,魅惑的眼睛却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