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这牛羊赶到这里要几天时间，现在又下了几场小雪，牛羊不好赶。都是这个价交换，除非你自己去草原深处拉牛羊出来才会便宜，一斤半换两斤，到草原深处也有处黑市交易地方，有外蒙人，老毛子人。一斤换一斤半羊肉，有时换两斤也有，这路上开车就要一天，而且路上不安全，经常碰到狼群，那路上一般人少没人敢过去。”

何雨柱听了立马高兴起来。

“大叔，怎么称呼，羊怎么换？”何雨柱问道。

“小伙子，喊我巴图大叔就行，你有什么可以换的？”一口流利的北京话。

“我这有酒，盐，布匹，茶砖，手电筒，铁锅，电池等。”

两人在聊天中何雨柱才知道司机的工资和粮食定以及劳保待遇等准都是高于其工种。工资四十多块，粮食四十斤出差还八毛补贴，何雨柱心里不由叹到一般人工资都不如他们。

汽车经过一天颠簸，夜里终于到了边境小镇，在招待所住下。

这里是靠近边境的草原，这里的蒙古牧民有的还保留着游牧民族的生态特点。他们自由地在草原上放着牛羊与狼群共同生活在这片草原上，他们憎恨狼，经常侵犯他们的敌人，同时又敬畏狼，草原狼帮助牧民猎杀过多的兔子和大大小小的草原鼠，他们同时还崇敬着狼——狼是蒙古民族原始图腾。

“小伙子这是我们这里交易价格表，基本都一样，都是这个价，不会差多少，同意我们就点我们需要的物资。”

何雨柱看了下递过来的他们要交换的物资单，酒是一斤换一斤羊肉，面粉一斤兑换，跟去年差不多。只不过挑羊肥瘦问题。

“巴图大叔，怎么才能便宜点换。”

早晨大家吃好早餐，何雨柱跟赵队长到镇集市先看看了解下行情变了没有。其他人在招待所等侯看物资。

到集市才知道什么叫集市，这是处荒地，一块草地不肥的地。一群蒙古包和看着像牛粪树枝建起的房子，到处停满了汽车和围栏围着的牛羊。一眼看不到边。走进去东看看西瞅瞅，羊毛，羊皮，毛毡，牛油等原来这里东西不要票，以物易物，要么黄金交易。边境地方只认这些。

这里有通蒙汉语人很多，应该是经常在这交易时间待多年了。何雨柱走到一处圈有很多羊地方，有七八个人站那栏杆外，都带着步枪，看着都是三、四十多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