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想起之前李贵生说过,是因为一个姑娘才被李驰踹断了命根子,这样看来,姑娘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姑娘,是李驰的亲妹妹。三木攥紧了拳头,如果这李贵生真的没死,那自己也要活活打死他。
“李贵生他还没有死。”白扭扭的目光略有怜惜。
“什么?”女人的眼神锋利起来,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喊道:“不可能!我亲眼看到他的棺材被封死,亲眼看到他下葬!怎么可能没死!他该死啊!他把我害得那么惨,我儿死的惨啊!他罪有应得!他干了那么多坏事凭什么不遭报应!”
空青似乎早就料到一般,轻轻说道:“赵民强的父亲就死在六十六岁。”
他的牌位在祠堂供桌的角落早已蒙了尘。
“是,他们不是想要长生?那我就让他们永远无法长生。”女人冷笑了一声:“我父亲一生勤恳老实,没有做过一件坏事,他是我从小相依为命的亲人,就因为村民之间的田地之争就丧了命。”
女人低下了头,她笑着,可笑容却是那样的凄惨。
白扭扭轻叹道:“当要人性命变得无需自己亲自动手,变得轻而易举,悄无声息,变得毫无愧疚与负罪感,那么为了一己私利,杀.人便是最便捷的手段,哪怕是一点点蝇头小利也是自己的,可性命是别人的,是无所谓的,是死不足惜的。”
“他们同样害死了我的丈夫,让我的孩子还在肚子里就没了爸。那个李贵生不是个正常男人了,是我男人打的没错,他打人是有错,可那个李贵生该打!他打着好朋友的名义,时常出入我男人的家,时间久了便和他的家人都混熟了,他借此将我男人的妹妹从学校接走……他妹妹那年才九岁,第二天早晨四点多才在后山找到她……”女人哽咽了,眼里满是心疼与屈辱,她皱紧眉头道:虽然那时候我男人也才十几岁,可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像李贵生这样的畜生难道不该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