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这种蛮横不讲理的人疯起来伤到他们。
“老子是你爹,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快点拿银子出来!”十月十三的恶毒后娘开挂养崽
“好个屁!把你们娘给我叫出来,我来了也不知道出来迎接,是要造反吗!”南贵粗矿的声音吼得沈嫣儿一激灵。
南昭昭放下手中的东西,过去将沈不归和沈嫣儿护在身后,语气恶劣:“你来干什么?”
她有印象,这就是原主的赌徒爹!
南昭昭叹气,转身进厨房将鱼给炖了。
这鱼,除了肉质鲜嫩,个头肥大,似乎没有什么过鱼之处?
“人呢?都死了吗?”
他眼皮都懒得掀起看她,“我家娘子要是不高兴,可不止杀鱼。”
南昭昭心里愕然。
她可没有,这人吹牛不要带上她啊!
“是啊,我相公宁愿娶我,都不娶你,你是不是得反思自己有什么毛病。”南昭昭不给别人惯毛病,张口刺了回去。
她将误事的鱼摔在案板上,抡起菜刀剁下去,鲜血溅出,南昭昭脸上依旧若无其事的样子。
外面站着的女子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南贵呲着牙,瘦干黝黑的身体满是怒意:“是不是你让陈汉来找我的!不就五两银子,你帮亲爹还了能死?”
天天催着他要债!他哪里有五两银子?
“你享福的时候不记着我,债主找上门想起拿我抵债?”南昭昭让身后的两个人回屋躲着去。
南昭昭正准备给沈陵安端一碗尝尝鲜,门口闯进来人,霸道地翻看院内的东西。
沈不归带着沈嫣儿回来。
看见他们后,沈嫣儿怯生生的喊了句:“外祖父好……”
等女子磨磨唧唧地从门口出去,南昭昭才饶有兴趣的出来询问:“相公想去京城?”
“你什么时候还学会听墙角?”沈陵安拄着棍子进了屋,刚才对她提起的一分热络全无。
她忽然生出一种挫败感,万一这三年都捂不热这块石头怎么办?
脑海里只想出一个词形容她,侩子手!
南昭昭见她还不走,抬起阴冷的眼:“非得我亲自赶你走吗?”
女子一噎,转头冲沈陵安嘤咛撒娇:“陵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