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雪莉呢?总是坏事的侦探。”琴酒冷冷的说道。
被他用手枪指着,苏亦并没有一丝的害怕,反而哈哈笑出声。右手捂住左肩,减缓血流速度。
“告诉我雪莉的下落,不然我的子弹可不长眼睛。”
啪的一声,门被打开了,雪莉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躲起来。
她望向门口,是一个皮肤白皙的少年,挂着淡淡的笑容,一副什么都做他的掌控下自信的模样。
“别怕,小朋友,我不是坏人,我带你出去吧”
下车后就看见婆婆站在门口。
“婆婆,我回来了,进去吧。”
随后,苏亦就出门了。对于琴酒来说,自己就是他的调味剂,是可以随时捉住摆弄的小老鼠,不限制人生自由是因为自己随时可以被他捉住,更何况他手上还有那一卷录像带可以要挟自己。对于苏亦来说,这只是一个漫画世界,经历的事件就像是平平无奇生活里的调味剂,感到痛苦,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虽然身体被强迫,但精神上是愉悦的。
苏亦呢,打算先向婆婆报平安。从公共电话亭拨通家里的号码。
“喂,哪位?”管家婆婆苍老的声音传出。
第二天早晨,安室透规律的生物钟叫醒了自己,他看了一眼白马探,还在睡觉,就轻悄悄地做早餐了。
听见细微的声响,苏亦也醒了,回想起昨晚,后来被安室透带到了他的临时住所,因为药物缘故,睡了一夜。有什么感觉呢,身体仿佛被碾过一般,尤其是手腕、腰部和后面那一处,嗓子也很干涩。心理上,说实话,对于心理已经变态,这样不堪的经历反而让苏亦觉得刺激兴奋。但若是正常的高中生,怕是要留下心理阴影了。
安室透端来做好的营养肉粥和玉子烧到床头,发现少年已经醒了,用被子盖住脸,把自己全身都遮挡起来。
白马探向安室透怀里蹭了蹭,用手轻轻按压着安室透的下体,然后又跨在安室透腰间。
安室透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回来,心疼这位遭遇侵犯的高中生,他不想再伤害这个少年,把白马探拉下来,抱到到床上。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用你负责。”白马探仗着安室透的怜惜,扒掉他的衣服,反身将安室透压着。
琴酒的手指在后穴处抠挖,他感受到小侦探吸着自己,以为是小侦探见到陌生成员在害怕,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情玩弄小侦探了,酒厂劳模的琴酒回来了,那就等下次再好好品尝。
“波本,便宜你了,你处理下吧,别玩死了。”随后,琴酒拿出刚刚拍摄的摄像机sd卡,和伏特加离开了。
波本将少年放下,解开红绳和锁链,给他披了一件外套。
“我自有安排。”琴酒冷哼道,心理很不快,用手指挖了一大块催情膏。
“滚”,琴酒对伏特加说道。被琴酒一个冷冷的眼神扫到,伏特加突然就萎了。
“这是什么药剂?”波本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同时走近了。
“目暮警官,我知道凶手是谁了。嗯,您在和谁打电话?”苏亦故作好奇的向目暮警官问道。
“白马探呀,是工藤新一,他说这几个人有嫌疑,让我扣留住,但是你也知道,现在证据不足,我们警察最多扣留一小时,你知道凶手是谁了,请快告诉我。”
苏亦看了在场的几人,都摆着一副被冤枉的模样,嗤笑了一声,“凶手事先在吊灯的环上涂上银光粉,然后用毛巾盖住消音手枪,在漆黑的时候将吊灯打下。看了最新的新闻了吗?有记者已经把凶手杀人的那一瞬间拍下来了。汽车公司董事长,枡山宪三先生。”
安室透在给琴酒资料的时候就很困惑,随后就派公安去查白马探少爷的位置,可是手下的人并没有查到,只知道白马探被射伤失踪了。安室透推测白马探在琴酒手上,可是琴酒要白马探有什么用,他决定独自查找。三天的任务量,他花了一天半时间完成后,订了机票从美国回日本。在飞机上补觉后,精神抖擞的回组织基地。去了组织医院,询问一下,才得知琴酒和伏特加两小时前带了一个少年离开了,似乎是审讯室的方向,他赶紧追了过去。
经过一间又一间空的审讯室,安室透脸色变得不太好,再往上就是刑具室和调教室。
“不,不要这样。”少年的嗓音带了一丝沙哑和求饶的哭腔。安室透调整呼吸后,用密码打开这间房门。
视频里,皮肤白皙,腰肢瘦削的少年前后摇曳,承受着两个高大强壮的黑衣人高速艹干,密闭的刑房剩下清脆的链条声,啪啪啪的水声和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
伏特加在白马探体内已经射了两回,精水顺着大腿根流下,一片湿润。前面的琴酒准备射出的时候,拔了出来,射在白马探俊朗的脸上,精液顺着脸颊流下,麝香味弥漫开来。
两个多小时激烈高频的承受,白马探手腕和脚腕已经透着血痕,体力也将要耗尽。
“啊,不要了,唔~唔,求求你放过我。”小侦探没有以往的倔强和高傲,开始服软。
琴酒没有说话,将手指伸进小侦探的樱桃红的口中,玩弄着柔软的舌头。偶尔有一点声音,那是少年被身后刺激无法自持的呻吟。
“给我舔。”琴酒冷漠着命令着。少年没有反抗,小心翼翼的舔着粗大的肉棒。青涩温顺的舔舐取悦到男人,使得男人更加涨大了一倍。
视频中,男人肆意的发泄着欲火,少年无力的承欢,带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琴酒变着法的玩弄着小侦探,通过调整链条的高度调整少年的姿势。将白马探一只腿笔直拉起,另一只则是水平向外张,露出红肿的穴口一收一缩,混着润滑油晶莹诱人,用力的操弄,激烈的交缠;又或者将少年仰着摆成大字形,腰部狠狠得顶着,少年像秋千一样,整根没入整根吞下;最后将少年双腿朝上吊着,不然自己射出的精液流下一丝一毫。
“想要就过来。”琴酒对着伏特加说,对于忠心耿耿的小弟,琴酒不介意将玩具也分给他玩玩。伏特加在旁边早就忍不住了,一边调整角度一边自己套弄着。
“呜呜呜。。。”
考虑到这是小侦探的第一次,怕他承受不住持久的运动,琴酒还是多准备了一个前戏。
伏特加在调整摄像的角度,从视频里可以看到,俊秀的棕色短发少年,全身赤裸悬挂在空中,四肢被束缚,带着口塞和眼罩,任人宰割。而他身后站着一位高大的黑衣男人,男人的面孔在摄像视野之外,只能看见他的动作。他先将小侦探的前面用红绳绑住,使得少年无法射精,只能用后面承欢,再将少年双腿分开,用手蘸着润滑剂捅进后穴。
苏亦在心理吐槽,真会玩,上辈子都没有这么刺激过。作为一个心理医生,知道自己心理有问题,所以一直没有找男女朋友。同医院的同事,有向自己介绍过,都推辞了,偶尔去xx俱乐部放纵一下。没想到在柯南世界,剧情会发展成这样。毕竟是动漫里的人物,苏亦对此事不仅没有感到害怕,还隐隐有一丝兴奋。
“伏特加,拍下来。”
“是,老大。”伏特加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摄像机,用三脚架架起,同时在墙壁操作台上打开多孔位监视器。
可是猎物终究敌不过猎人,门在关闭后自动锁上了,任凭白马探使劲转动也打不开。
“哼 ”白马探听见琴酒冷冰冰的笑声,绝望的转过头,看见恶魔一样的男人向自己靠近,高帽子和金色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睛。
“还想逃。” 白马探被抓住,拖行,冰凉的铁链将四肢固定住,吊起。戴上眼罩,失去视觉,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感了。
少爷已经失踪两天了,管家婆婆很着急。在少爷参加宴会后,人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她就赶紧联系白马探父亲并报警。
最后一次是柯南见到的,说是被子弹击中,黑衣人带走了。通过血液比对,确定中弹的确实是白马探,大家心理觉得凶多吉少。柯南推理既然人被带走,应该还活着。白马警视总监的独子不见了,目暮警官他们在杯户酒店附近投入大量警力,汽车交通搜查都变得更加严格了。
白马探被伏特加扛在肩上,带进一间封闭的屋子。屋子子摆满了调教的用品,屋顶还垂着七八条手铐和脚镣。
果然,没多久琴酒就来了。
“皮斯科被押送回警局时,被突然冲出的货车撞击,连带两位警员,车毁人亡。”琴酒似乎带着一丝笑意,对我说。
“可恶!”是自己的举动,连累了两个无辜的人丧命,苏亦心理很矛盾,内疚。
波本很奇怪为什么琴酒要白马探的资料,考虑要不要派公安暗中保护。
另一边,昏暗的小房间里,传来“啊,唔唔”青年沉闷的痛呼,似乎是忍受什么痛苦一般。
琴酒将酒精倒在青年伤口处,用镊子将子弹取出。这位有一股骄傲少爷气质的青年,正惨白的脸,忍受着无麻醉的疼痛。
管家婆婆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苏亦知道琴酒和伏特加会来杯户酒店杀死皮斯科,射伤雪莉。呵呵,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能少了他。
苏亦拿着请柬走进杯户酒店,宴会才刚刚开始,议员即将走上前发表演讲。
“白马探。”苏亦不想再激怒他,真实回答了。
刚刚结束组织和公安的工作,闲下来打算做饭的波本,就接到一个电话。
“波本,帮我查一个人,白马探。”琴酒的声音传来,一如既往的冰冷。说完,啪的一声就挂了。
“不是她透露的,你是怎么知道gin,皮斯科的?”他慢慢的说道。
“我想知道的,就能知道。就比如你讨厌叛徒,是因为被背叛过。”苏亦轻笑的看着琴酒。
他似乎想到了他不愿记起的事情,脸色难看,露出微怒的表情。一下子掏出枪,抵住苏亦的额头。
“是谁在帮你?”耳边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小,琴酒发现少年晕过去了。
琴酒将晕倒的少年扛在肩上,塞到古董车后座,他打算好好审讯下这个神秘的少年。
一间昏暗的小房间里,琴酒将晕倒的白马探放到审讯椅子上,一桶冰水从头浇了下去。
少年的下颚被拿捏着,只能无助的吞下炽热的柱头。口水润湿了,更加方便进出。
琴酒感受到口腔的温暖与湿润,以及舌头的摩擦,很舒服。他忍不住按住少年的头,强迫的加快了速度。他感到少年无声的呜咽与悲鸣,心理升起一股满足感。琴酒觉得很快,苏亦觉得很久,腮帮子酸麻不已的时候,一股热流涌进了食管,太多了,少年一时没忍住,被呛到咳嗽起来。而琴酒看起来,身心很舒畅到样子。
在做的时候,失血过多,苏亦感受到一阵眩晕。因此并没有注意到楼梯门口出现的柯南。
天台上就剩下苏亦和琴酒两人,琴酒一步步向跪地的少年走去。
微微喘气,子弹嵌入肉体的疼痛,苏亦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反抗。
琴酒富含冷意的眼神和近一米九的个子带给苏亦压迫感。他靠近了,蹲下来捏住了少年的下颚,苏亦看见他墨绿的眼睛隐藏的一缕戏谑和欲望。
唔,这是哪里?苏亦醒来后,就看见房间内一幅巨大的油画,床是复古的风格,床头灯很别致,似乎是一个拥有几代家族传承的贵族家庭。
少爷,你醒了,谢天谢地,真是太好了。一个老婆婆在旁边叨唠。
我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琴酒,你还是多多担心下自己吧,这几枪声响,警察马上就会来了。皮斯科杀害议员的事情已经暴露,他呀已被警察逮捕了。”
琴酒不满苏亦的回答,又开枪射击了几下。这次擦伤了左腿和右腿,苏亦承受不了子弹的冲击力,半跪在地上。
琴酒用眼神瞥了一眼伏特加,示意他去把皮斯科灭口。
雪莉摇摇头,她不想让这个陌生的人卷进来。可是,身体好热,头好痛,这是要死了吗?她看见那个少年朝自己走来,温柔的说道,别怕,睡吧,睡一觉就好了。雪莉眼皮变得沉重起来,渐渐睡着了。
苏亦抱着被催眠的放大版雪莉,放到靠门的安全位置,将外套盖在她身上。然后,爬上烟囱,会会琴酒去了。
小心翼翼爬出烟囱,还是躲避不及,被琴酒一枪打中右肩,鲜血在白衬衣和雪地上绽放。苏亦转过身子,就看见琴酒和伏特加在顶楼入口处用黑洞洞的手枪指着自己。
一瞬间,皮斯科的脸色阴沉下来,苏亦知道他是担心自己被组织灭口。目暮警官赶紧让手下抓住凶手。
没有听目暮警官的夸赞,苏亦就借口离开,赶往那个酒窖。
在另一边,雪莉刚刚醒来。她和柯南通话,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喝下老白干后,开始下载aptx-4869的资料。
“婆婆,是我,白马探。”苏亦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点,可是还是无法掩盖声音的沙哑。
“少爷,你怎么样,现在在那里?”
“我没事,婆婆,你告诉一下父亲我平安着呢,过会儿我自己回来。”说完苏亦就挂了电话,在路边招来一辆车,去米花大道221号。
“出去”白马探发出沙哑嗓音。安室透知道,经历过那种事,受害人心理很脆弱,会把自己包裹起来,自我保护。
“早饭我放在床边了,我今天有事出门,你好好休息。”说完,安室透就干脆利落的离开了,他确实还有组织派遣的任务。
等安室透离开后,苏亦就掀开被子,吃起早饭了。好饿,昨天一天都没有吃东西,还消耗了大量体力,吃了早餐后,感觉胃里舒服多了。在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白衬衫加休闲西装,倒是正合身,再从抽屉里拿走几张钞票,最后留下一张字条。
少年不断挑逗,撩拨着安室透,白皙的皮肤上印着淡淡的青紫和红痕,让人想要再凌虐一番。
安室透想起,自从在警校期间谈过一个女朋友,后来被分手了,他就再也没有找过女朋友。他一心一意把自己精力献给国家,平时有生理需求也是用手解决。少年的脸蛋红扑扑的,湿润的嘴唇微张,轻喘着,眼角一片湿润,眼神迷离,渴望着什么似的。安室透脑中的弦断了,他决定好好教训一下少年,轻易的诱惑一个男人是什么结果。
安室透一个反扑,就把白马探压在身下,少年没有反抗,反而迎合过来。秀美的少年像个虾米一样被抵在床头,修长的双腿被强有力的手臂分开,随着小麦肤色的男人的节奏律动。呼~嗯啊~少年在药物的影响下浪叫着,两人换了几次体位后,少年体力不支陷入沉睡。安室透在睡着了的少年体内释放后,忍住心中的欲望,把身下的人清理干净。
“忍着点,我带你离开这里。”白马探点了点头,控制着身体的情欲。白马探被波本抱着放进跑车里,紧咬着嘴唇,止住想要的呻吟。
天已经完全黑了,终于到安室透的公寓了,白马探的神智被欲火侵蚀得大半,像个树懒一样,夹在安室透身上。
“先洗澡。”安室透知道白马探少爷肯定不愿再被压在下面,所以将这个失了神智的少年拉进浴室,用冷水冲洗白马探。被凉水刺激到了,苏亦变得清醒些,后穴感受不到痛,只有痒,想被贯穿,想被安室透压。
“兴奋剂和催情膏。”琴酒将手指上的催情膏涂在白马探的后穴内壁,又狠狠的捅了几下。
身体很疲倦,但是精神更加亢奋。看到安室透走近,苏亦不自主的收缩,似乎是吸着琴酒的手指,不舍得离开,其实是看到那个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波本,激动得想吃了这个心中装满国家的男人。
安室透走近才看清白马探被蹂躏的惨状。与铁链接触的腕部摩擦过多,向外渗着血珠,腰间和大腿根部红肿了一大片,看着就知道是被狠狠的掐过。脖颈处密密麻麻的红痕,乳珠也留下深深的齿痕,那处则被红绳绑着,下身一片湿漉漉的白液。
入眼看到的是琴酒向白马探胳膊上注射药剂,伏特加在艹干着青年,旁边还有一台摄像机在录制着。
“波本,你怎么来了?”琴酒面对闯进的不速之客感到不爽。
“boss安排你去和xx游戏公司总经理交易的任务,两天都没有进展,让我提醒一下你。”波本表现出一副邪气的模样。
琴酒将青年的眼罩取下,小侦探眼睛微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哭出来。
如果是少年主动勾引,那是多么美味的玩具呀。男人们还是没有放过小侦探,琴酒从柜子取出催情药,一剂针管和膏状体的催情药。
膏状体是涂在后穴处,刺激内里皮肤,产生绵绵不绝的痒意。针管里的药剂是兴奋剂和助兴成分。
因为身后那个强壮男人的冲撞,少年牙齿不小心碰到肉棒,让琴酒感到不快。
琴酒也受不了慢慢的舔舐,他用手按压着白马探的后脑,深喉,肉棒一伸一缩的摩擦着柔软的口腔。
白马探被前后夹击,一会儿窒息,一会儿拼命呼吸,后穴被艹开了,很润滑。
少年的腿根被分得大开,白色的浊液从穴口溢出,伏特加将饱胀的肉棒抵入红肿外翻的菊花,用力的挺弄着,伏特加的肉棒很粗,尽管那里已经被使用过,但还是有一种撕裂的感觉。
少年呜咽着,银丝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琴酒抱起小侦探的上半身,吮吸啃噬着脖颈,留下一道道红印齿痕。接着一路向下,舔到乳首。淡粉色的乳头充血,变得像红樱桃一般。琴酒区别对待,吮吸着左边的乳珠,而用力的揉搓右边的乳头,玩弄了许久。
少年呜呜的声音更加大了。琴酒走到少年的前面,将口球取下。
少年未经人事的身体,本能的收缩,想阻止手指的侵犯却徒劳无功。一根,两根,三根,随着手指的增加,少年的腰肢扭动的更加厉害,疼痛刺激得白马探嘴巴微张,“唔~”白马探的呜咽声被堵在口中。琴酒被这类似猫咪的呜咽声刺激得硬了,草草润滑后,他将紫黑色的肉棒对准入口,挺了进去,用手抓着白马探的腰部,控制着节奏和力道。
“啊~唔~嗯哼”,本该尖锐痛苦的叫声被口塞堵住,无法全部发出,使得音调变得沉闷。
身体被完全贯穿,好痛,无法言语,承受着身后一次又一次撞击,整个人都在随着摇摆,那根东西好长,肚子要被捅破了。
苏亦端起一个酒杯,慢慢品尝着红酒。突然,灯灭了,全场陷入了漆黑,只听“啪”的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和一声惨叫。
随后,灯光亮起,人们惊恐的发现那个说话的议员死在了大灯下,全场的人都想着离开酒店。雪莉也在这时被皮斯科迷晕带走,放在酒窖。
一个矮小的身影,在寻找着线索,是一块脏了的紫色毛巾,他推测出凶手就是拥有紫色毛巾的人。柯南假扮工藤新一,给目暮警官打电话,封锁有嫌疑的7个人后,苏亦走了出来。
白马探知道挣扎无用后,就放弃了,打算无声的忍受接下来的屈辱的折磨。
琴酒已经将少年身上最后的布料剪下,少年不着寸缕,顺滑如羊脂玉的肌肤,淡粉色的乳头,着实诱人犯罪。
“既然不想发出声音,那就别出声吧”琴酒拿来一个口球,塞入少年的口中,将带子从后面扣上。
被禁锢了四肢,少年根本无法抗拒男人的动作,伴随着链条晃动的声响,衣服和裤子被脱下,身体感受到冷飕飕的。
“不要,不要这样,这是在犯罪。”
琴酒看着小侦探挣扎的模样,感觉心情愉悦,“呵,我不光要上了你,还要拍下来,发给你的父亲,你身边的人,警视厅总监的儿子私密的视频,啊,这可是个大新闻。你说你的同学会怎么看待你?”
看到这些,作为有着前世记忆的心理医生,苏亦大概猜到琴酒的恶趣味了。而一个被家庭保护太好的小少爷来说,这是充满压迫和害怕的地方。
“你要对我做什么?”白马探清亮的嗓音似乎带着一丝颤抖。琴酒看出眼前的少年在强装镇定,心情大好。他要摧毁这个高傲小少爷的心理防线,让他成为自己的俘虏。
用言语转移琴酒的注意力,在被伏特加放下来的间隙,白马探趁机向门口逃去,
琴酒看到眼前穿着病服的少年,先是愤怒的模样,然后又是难过的表情,很是有趣。
“休息好了,那就继续吧。”琴酒仗着自己一米九的大个子,抓起了白马探。
放开,我自己走。苏亦想挣脱这屈辱的姿势,但是他的劲太大了,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琴酒留着白马探一命是因为他有用。其一,他喜欢拿辱这位骄傲的小公子,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让他有一种舒畅的感觉。其二,白马探的身份,他父亲职位很高,可以用其独子获取利益。所以,现在还不能让他死了,对于这些伤口,琴酒处理起来很熟悉。随后琴酒将昏迷的少年带到组织医院。
两天过去了,白马探身体恢复了很多,也醒了。
醒来后,苏亦看到自己呆在一个病房里,房间角落上有摄像头,应该是组织内部的医院。
作为一个努力往上爬的卧底,消息灵通很重要,波本也乐于给其他成员提供消息。
相比总是喜欢调情,自诩神秘的贝尔摩德,对琴酒来说,使用波本更加方便。
“白马探,男,17岁,身高180,体重65kg。白马探是警视厅白马警视总监的独生子,一直在英国留学,17岁时从伦敦转学归来。由于救人落水,现在在修养。擅长推理,搜集资料,精准报时等等。”他把资料发到琴酒邮箱里。
苏亦能感觉到危险逼近,生命危在旦夕。
“停,停停。你的表现太明显了,对于一个侦探来说,这很容易猜到,我不知道你以前什么事。”
“哼,你知道的太多了,你叫什么?。”他明显松了一口气,把枪收回,危险的感觉依然环绕在我周围。
“冷,好冷”,被寒冷刺激到了,苏亦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小子,雪莉在哪里?快回答,不然就让你试一试这里的手段。”
“呵,不知道。”
柯南通过声音先到酒窖将灰原哀转移到博士的车上,接着又放心不下白马探,那个和自己一般大的高中生侦探。他在转移灰原哀时听见了枪响,为了灰原哀的安全考虑,先送灰原哀。等他气喘吁吁赶到天台时,看见了震撼的一幕。
白马探中弹了,半跪着被琴酒按着做不可描述的事。尽管琴酒的身影挡住了大部分,但是这。。。柯南被震惊到愣住了,直到琴酒松开少年,白马探的咳嗽声才让柯南回过神来。柯南赶紧发射麻醉针,扎到琴酒了。
因为刚刚发泄完欲望,琴酒的心情还是不错的,被扎后,琴酒看了一眼楼梯口,没人。既然追不上,就算了,眼前可是有一个现成的目标。
有欲望就好办,苏亦知道该如何勾起人心理的阴暗面。
白净的少年即便身处险境,也用不屑高傲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在看渺小的蚂蚁,真是讨厌,好想把他毁掉。
点点梅花般的血渍散落在雪地上,透露出一点点脆弱。琴酒发现自己被挑起了欲望。他解开皮带,将那硕大的肉棒伸入青年的口中。
什么?少爷失忆了?您是白马探,您的父亲是警视厅总监,我是白马家的管家婆婆。您在救了2名落水女孩后,体力不支,幸好被发现即时,抢救回来。之后,您昏迷了三天,因为医院人多眼杂,所以接回家请私人医生静养。
“我竟然占据了白马探的身躯,跑到一本连载漫画里了,呵呵。不过这个身份,倒是不错。”苏亦是一名心理医生,当初学习心理学,是为了治自己的心理扭曲,没想到,越是学习越是心理变态,最后自己作死就真挂了。
“我没事,只是脑子有些混乱,再休息几天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