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郁祁放下手中的羽毛笔，捏住了程褪的下颌，婴儿肥的小脸肉乎乎的，手感很不错。

程褪眨了眨眼，红色横线下方的粉点若有似无的出现：“唔…痛…”

哼唧的同时，双眸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些许眼泪含在双眸中，看起来格外可怜。

郁祁托腮望着那男附庸者略红肿的唇和脖颈锁旁的吻痕，挑眉：“双性？”

咳咳…封展岐清了清嗓子，揽过男附庸者的肩膀，非常之无奈的回应：“真不行，我俩先走了！”

站在门侧的程褪，无辜又可怜的看着郁祁，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萎靡。

郁祁抬眸不语，几秒后又继续处理着部分关于培养两位数编号的标准。

大约一个上午过去了，中午的时候，封展岐带着他的附庸者以及程褪走了进来。

只见，那面容精致如娃娃般的男附庸者，极少出现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与此同时封展岐正捏着太阳穴：“老郁，要履行好职责啊！你看看我俩！”

程褪视线落在郁祁的脸上，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不会。”

脖颈上的锁也是毫无反应，八分确认附庸者说的是真话，不会受到惩罚。

“嗯，那就去找封展岐的附庸者去学。”

封展岐觉得程褪会被养成两位数编号，便回应道：“可以的，不过很多非自然诞生能力者，重叠过多会精神崩溃，会被欲望驱使。”

又过了一会，平稳的呼吸声从下面传来，程褪就这样在地板上睡着了，下垂的眼尾还有些许泛红，看起来可怜兮兮。

郁祁饶有兴趣的细细看着程褪，飞舟上的温度适宜，就算趴上几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将薄被盖到程褪身上，转身离开了主室，外面的风光正好，淡粉色的海域连接天际，浮游的云层萦绕四周，带来阵阵微风。

声音有些模糊，却听得清，疑问的音阶是清明的，带着独特的少年的青涩音线。

比呻吟的时候要好听，做爱的时候，程褪放肆的不行，双眸映着那粉色的横线，脸上红晕配着各种话语，很难招架得住。

郁祁松开了手，看着程褪矫揉造作的跌坐在地面上，弄得他有些想笑。

而头发则是在后面梳了个小啾啾，耳尖上面的落下的发丝用小卡子重叠成x型别着。

附庸者的要求非常高，几乎要比设定程序的机器人还要完美的那种，什么都要精通。

郁祁手中的羽毛笔根据动作摆动着：“华尔兹，会吗？”

程褪这个姿势有些不舒服，单手拄着椅把手，身子更是往男人那边凑近了些。

他感觉到郁祁再往上加力，明显感受到了痛楚，粉色的点逐渐变实，喉结滑动。

“主人…您教我好不好？”

封展岐那是溜的非常快，跑路的时候还不忘把门给带上。

“不会？”

程褪低头，闷声回应：“不会。”

“嗯？”

郁祁选择性没有看见被踩的一塌糊涂的两人的鞋子，甚至裤管上都有脚印。

看来，这两人经历了一些“小事情。”

程褪凝视着对方的薄唇，俯下身，轻快的吻了一下，随后就后撤步行礼：“好的，主人。”

他进入角色非常快，换称谓也是一溜一溜的。

偷亲完人，干净利落的离开了。

“还要再行几日，那拂晓城建立在冰川之上，选了个极地。”封展岐单手掐腰，打着哈欠，眼角带着泪花。

“自然系高位能力，冰与闪电。”郁祁淡淡开口。

程褪臂间是叠好的薄被：“能力还可以重叠吗？”

这只小羊还真是每日变着法子，作妖。

郁祁没有动，程褪也没有动，半个小时过去了，郁祁垂眸看过去。

只见地上的小羊蜷缩成一团，粗短的羊尾蔫蔫的垂着，不时还会扫到地板。

主权者不需要参与这些，但陪同的附庸者则不同了，有的主权者带上七八位，甚者十几位的都有。

郁祁从未买过附庸者，这一次带程褪过去也是为了走剧情流程，要是不会，预估会出现岔子。

附庸者之间是没有争斗的，主权者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