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再次被带入欲望的深渊。
呻吟声再次响起,淫靡的交响乐表演又开始了。
他们两个过得很不错,被放鸽子的哈兰德在酒吧里郁闷地喝了一口酒,沉默不语。
这要是在帝国主星,自己现在这会已经要被通缉了吧?
两人全都喘着粗气,慢慢平静情欲,房间里一时间除了两人的喘息声之外再无任何声音。
不管了,到时候再多加点钱。顾屿死不认罪,坚决将无赖进行到底。
顾屿瞳孔收缩,张嘴咬住身下的猎物,犬齿刺进汁水充沛的腺体,龟头也狠狠戳进窄小的生殖腔内。
肉棒弹跳着在甬道深处喷出精液,滚烫又炽热的让身下的omega浑身颤抖,轻声呜咽,眼角不停流出舒爽的泪水。
alpha闷哼一声,终于结束射精。有史以来第一次,顾屿真正在性爱中体会到了极致的快乐。
他的龟头不停弹跳,快感也愈发积累,于是顾屿眼神更加凶狠,甚至忍不住嗅闻起身下omega的腺体。
烈酒一样的芳香萦绕在顾屿鼻尖,就像春日里好不容易开封的一瓶好酒,那种迫不及待想要吞进肚子里的渴望让他的腺体也开始发热。
顾屿觉得有点不对,却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舔舐omega鼓起的腺体。
笑话,他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哈兰德捂住自己跳的飞快的心脏,整个脸都因为这个猜想发烫。
然而,自那一日,就再也没有alpha的消息。
哈兰德脸色铁青,想起自己最近这两天的胡思乱想和自作多情,恨不得当场给自己两个耳刮子。
说完,他又贱贱地笑了几声,“当然,得是娇小一点的,可不能像那个,叫什么顾屿是吧?”
“够了。”哈兰德猛地放下酒杯,在吧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莫兰恩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投降一般抬起两只胳膊,“我认错,我认错,不提了,看表演。”
他满脸挣扎,手臂向后伸展想让alpha拔出鸡巴。
“不用怕,好哥哥,事后吃一粒药就好了。”alpha此刻眼神散漫,右手抓住阻拦自己操干的omega手腕,温柔却坚定地拉开,五指伸展,把omega的手掌尽数压在床单上,身躯罩在omega身上。
他进攻的态势更猛,硕大的鸡巴每每破开瑟缩的穴口,都会剐蹭出一堆浓白的淫液,沿着阴户往下坠落。
莫兰恩眼睛盯着远处的钢管舞alpha不放,语气随意地跟哈兰德说话,“好了好了,叫你出来放松的,别再摆什么脸子了,又不是你吃亏,开心一点啊。小alpha们都要被你的臭脸吓到了,你可别妨碍我猎艳。”
“阿尔杰呢?”哈兰德眉头紧皱,神情愤恨,好像自己是个被强奸的alpha。
莫兰恩简直没眼看,他指了指光脑,“好兄弟,你能不能抽空看看信息,人家去约炮去了。搞了半天,你们都脱处了,就我一个还单身,今天怎么也得找个小alpha。”
他的肉棒被裹在小逼里,温暖又潮湿,这种环境很快就让鸡巴又硬起来。
于是,顾屿眉间含笑,亲了亲被欺负地可怜巴巴的腺体,“好哥哥,我们再来一次,给你加钱。”
阿尔杰思绪混乱,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听见这话,当即就想要拒绝,他算是明白了,这小家伙就是个狼崽子,吃肉吃不够。
等他回过神来,omega身上已经狼藉地不成样子,汗水打湿了阿尔杰那一头张扬的红发,他的精液还有淫水在身上混成一团,有的液体甚至已经变干,凝结成白色的絮状贴在皮肤上。
他的腺体高高鼓起,肿胀的不成样子,上面还印着两个鲜亮的齿痕,正不断渗出血丝来。烈酒混着麝香的信息素显示着这个omega暂时被alpha标记。alpha还占有欲满满地侵占了omega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糟了,顾屿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又做起爱来不认人。他还记得omega对自己的拒绝,还有自己对omega不尊重的态度。
身下的omega发出更加甜美的淫叫,敏感的腺体被湿漉漉的舌头舔过,尖锐的电流刺激阿尔法的大脑,他终于忍不住,身前的性器颤抖着喷出一股股的精液。
浓白的精液洒落在床单上,还有omega的肚皮上,淫靡非常。
射精的omega甬道收缩,里面的内壁泛起一层层的肉浪,将顾屿的肉棒搅动得像是巨蟒纠缠猎物一般,紧的让人窒息。
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哈兰德按奈不住,决定亲自去问问,这个alpha究竟想干什么!
哈兰德根本没办法跟他解释,自己只是食髓知味,这两天,他辗转反侧,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alpha明知道自己藏在桌子底下,还这样维护自己。
他想要什么?
以他的姿色,难道是欲擒故纵,想嫁进自己的家族?
“不,不行。”阿尔杰瞳孔发散,脸色潮红,像一只母狗一样趴伏在地上,只有挺翘的屁股高高抬起,追逐着肉棒摇晃。他的脸无力地贴着床单,粗糙的布料摩挲着硬起来的奶头,越来越多的痒意在小腹汇集。
顾屿紧贴在omega的背上,他紧皱着眉头,闷声操干,对omega的拒绝完全漠视。
两人的胯部紧贴着,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汗水从顾屿身上流出来,滴在阿尔杰的背上,又在两人紧贴的皮肤之间破碎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