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身下隐隐有男人啜泣的声音,顾屿冷漠地心想,这时候知道怕了,晚了。
他伸手拽出来要往里面爬的屁股,狂风暴雨一般挺动腰肢,让硕大的鸡巴次次都深入花穴深处,龟头撞击在里面的一个肉壶上面。
哈兰德猛烈地喘气,为了防止出声,嘴巴咬在胳膊上,桌洞里只有轻微的闷哼声。他的脸皮发烫,呼出来的热气打在胳膊上,弥漫开一层水雾。
收不住的口水从嘴里流出来,涂满整个小臂。
把眼前的白桃子拍打成肿起来的红樱桃,顾屿饶有兴趣的观赏一会,他的鼻端嗅到浅淡的白桃香味,站起身神色不明地笑了笑。
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让粉白色的花唇泛起艳丽的红色,被虐待的逼口颤颤巍巍地吐出淫水。哈兰德的心里泛起奇怪的瘙痒。
突然,巴掌落在一个硬起来的小豆子上,把骚豆子拍打地陷进肉里,一股痛痒涌进小腹,哈兰德抖了一下身子,差点叫出声来。
他连忙捂住嘴巴,大口喘着粗气,竭力想平缓这股欲望。
“!!知道你很爽,快按计时器,快按,老子要被你害死了!!”
他的意识迷蒙,此刻甚至还想窝在alpha怀里撒娇,讨要精液,让这个alpha把精液涂满自己全身。
低哑性感的男声在身后响起,“小骚货,把计时器按一下,考官往这边来了。”
哈兰德僵住,他的瞳孔紧缩,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他,他知道是真人!
对方的目光审视地盯着自己的屁股,哈兰德心脏砰砰直跳,紧绷着神经,不敢有大的动作,然而小穴因为刚才的摩擦欲求不满地吐了一口淫水,清亮的液体挂在逼口,流向下方。
好奇心旺盛的小alpha果然被吸引走了目光,哈兰德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一个大逼兜扇在花穴上。
?
在哈兰德又被干射一次之后,埋在他身体里的龟头弹跳着,肉棒进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潜意识里明白有什么东西要到了。
雌兽生育的本能让他缩紧小穴,绞紧体内的巨龙,甚至痴迷地张开了嘴,想要接住雄兽的精液。
然而,顾屿却拔出鸡巴,用手撸了几下,把喷射而出的精液射在了糜烂的花穴上。
柔软的肉壶被接连攻击,很快就完全打开大门,鸡巴再闯进去顺顺利利地突破那一小圈肉筋,操了进去。
“不,不要。”哈兰德脸色艳丽,脸上全是被高潮滋润过的红润,身后的alpha又操了进来,他下意识拒绝两声,反抗无果后,强忍着羞臊,顺从地挺起屁股,脸埋在手臂里,闷声呻吟。
白嫩的屁股蛋被撞击成艳丽的红色,花唇也充血一般迤逦,两人连接处泛起一圈泡沫。
紧贴在腹部的鸡巴弹跳着射出一股股的精液,黏在精瘦的胸膛,有几缕挂在乳头上,然后滴答地落在地面,洇出一片湿痕。
呼,顾屿甩了甩头,暂时停下来,感受内壁持续的蠕动,手上的腰肢现在软成一团,就像要化在手心里,紧致的大腿间歇地抽动,一副爽翻了的模样。
他的龟头埋进一个狭窄的小嘴里,里面的肉丝亲密地欢迎外来的侵入者,贪婪地蠕吸着龟头上面的前列腺液,爽的顾屿头发冒汗,青筋跳动。
终于,紧绷的小嘴越来越柔软,每次顶在上面,龟头都会深深陷进半头。
身下的omega显然也感觉出来,这次是拼了命地想往前跑,拔出来肉棒。
可是,就桌洞这么小的空间,哪里能去呢。
这么想着,他的龟头却疯狂撞击肉壶,在敏感的子宫口碾压,势要把鸡巴戳进子宫里。
哈兰德是真的害怕了,他的泪水破碎地附着在睫毛上,浑身软成一团跪在地上,身后的alpha像一台永动机,不停操干。
“啊,哈,啊,不要,好痒,好爽。”哈兰德带着哭腔,徒劳地想要摆脱身后铁一般的手掌。
重新把鸡巴塞进去,势如破竹一般冲进泥泞的肉穴,这次,顾屿把自己的鸡巴全都塞了进去。
里面紧致的肠道被直直地捅开,他的肉棒太长,顾屿甚至能感到自己的龟头被一个肉嘴吮吸着。
什么鬼东西?
这里,就是omega的生殖腔吧。
这么深,以后他的alpha没有顾屿这么长,估计是很难满足他。
顾屿把挣扎的屁股按向自己的胯骨,前后操弄花穴,边不负责任地想,再深一点,都能标记了。只可惜不是发情期,生不了孩子。
是信息素啊。
算了。不管是不是真人,既然藏进这里面,那就是我的了。
这样想着,顾屿漫不经心地呼了一口气,把自己的鸡巴对准不停蠕动的小嘴,闷哼一声,直接干了进去。
然而似乎是觉得这样好玩,小alpha开始冲着骚豆字拍打,臀部涌动一股一股的肉浪。
那个地方,是什么?
怎么会这么爽?
他,他竟敢打我,哈兰德嘴唇发抖,身为议员幺子,他在哪个地方都被人毕恭毕敬地伺候着,更别提他的父亲母亲,向来不提倡棍棒教育,他长这么大,受过的伤也只有在虫族战场上。
现在,他竟然被一个长相粗犷的alpha扇屁股,还是难以言说的私处。
哈兰德的青筋鼓起,恨不得想出去抓住这个alpha暴打一顿。
“您好,顾先生,你已经结束了是吗?计时器可能出故障了,让我为您看一下。”
是,是奥莱中尉的声音,哈兰德呼吸急促,慌忙想要找到计时器开关。
光脑的蓝屏又显示出来。
常年没有纾解过的精液微微发黄,尽数射在小嘴大张的逼口上。滚烫的精液让面前的花穴不停瑟缩,扭动着向后,想要把精液纳进体内,却只是徒劳无功。
终于,射精结束,两个人都喘着气平息。
哈兰德失神地趴在地上,心里泛起委屈,为什么,为什么不射进来?
顾屿双手掐住屁股,手指陷进细腻的肉泥里,腰肢疯狂加快。
桌洞里的哈兰德伸长舌头,口水划满下巴,卷翘的睫毛上沾满眼泪,那头金色的头发,现在凌乱地堆在头上,头皮上浸满汗水。
好爽,他现在就像一头被干服了的雌兽,乖乖撅着屁股,享受雄兽的操干。
缓了一会,顾屿看了一眼桌上的计时器,嗯,已经四十分钟了。
自己果然是alpha中的战斗机。
他把身下omega的屁股往上提了提,从生殖腔里拔出龟头,又突然戳了进去。
顾屿稍微放松力气,让如蒙大赦的omega向前爬动,屁股和胯骨连接处露出一个沾满淫水的肉色鸡巴,等到差不多的时候,他上前一步,将自己紧贴在书桌上,直接干了进去。
哈兰德的头“咚”地一声撞在封闭的桌子上,身体内部被一根粗大的圆头闯了进去,激烈的快感让他哑然失声,色情地张大嘴巴。
大脑闪过持久的白光,他的瞳孔翻白,所有思绪都消失不见。
他不信,这个时候alpha肯定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自己!
身体内部的门在被疯狂撞击,哈兰德不安地摇头,向前爬动着想要逃走,“不要,不要,不可以在生殖腔,你会毁了我!”
alpha充耳未闻,继续朝着那张小嘴进攻。顾屿的额角映出细密的汗珠,呼出来的气息滚烫,他的眼神凶狠,屁股就像被钉在鸡巴一样,无论如何也逃脱不掉。
什么鬼东西?
哈兰德心理崩溃,这个丑八怪刚才是不是亲了自己的屁股,那里,怎么能亲。他的腿都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发软,无法站立。
好在军队长期的训练让哈兰德抵抗力增加,他立刻稳定下来,装作是因为对方俯冲太急导致的移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