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对着镜头嘶吼,用尽全力挣扎,调教师无法对准尿孔,便狠狠地给了我几个巴掌。
我被打得晕头转向,暂时失去反抗能力,与此同时,尿道里传来一阵诡异的胀痛,我知道那个东西已经进去了,我的一切反抗都变成了徒劳。
实际上,我真该好好珍惜之前的日子的,因为至少,我还可以掌控自己的身体。
那时候我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他们给我打了一些营养剂和肾上腺素,又把我的四肢锁好,让我休息了一会,等到我的体力略有恢复时,就又把我拖起来。
我上面提及过,地牢墙角有一个监控器,他们把我拖到那下面跪好,掰着我的头强迫我面对着镜头,像是要准备给监控器后的人看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一样。
我大致能猜出镜头后面坐着的人是谁,所以我拼命挣扎,但没有用,守卫们的体格都健壮得过分,再加上人种差异,我和他们的力量悬殊实在太大了。
他们搬走了音响,从刑椅上放下已经虚脱的我,我瘫软在地上,脑门上有根筋突突地直跳,周围的声音虽然已经消失,可我仍然觉得那些“规矩”还在我耳边回响。
守卫把我架起来,让我跪好,我神思恍惚,下意识地就做了,随后调教师用靴子挑起我的下巴,命令我背诵“规矩”。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两片嘴唇不自觉地颤抖翕动,那些已经听了上万遍的句子在我的唇舌间徘徊,不知何时就会冲口脱出。
一开始他们对我很宽松,我不肯跪,不肯爬,不肯称自己是奴,他们也不强迫我,仅仅只是一遍一遍地给我灌输所谓的“规矩”。
从早到晚,我就赤身裸体地被绑在刑椅上听那些录好的规矩,吃饭喝水都有专门的人喂我,毒品被按时按量地注射进我的身体,唯独上厕所必须当着他们的面。
对于录音里那些可笑的言论我自然嗤之以鼻,但连翻的轰炸让我疲惫不堪,无可避免地,在极度焦躁之下,我的情绪开始失控,纵然我不想听那些该死的东西,可它们仍不断往我的脑子里钻,逼着我用潜意识去记住里面的每一个字。
【彩蛋是1千字兽交后续】
兽类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我的脸上,它们卖力地逗弄舔舐,用膨胀的兽根在我的大腿上磨蹭,我感到无比屈辱,更加愤恨地咒骂,可根本得不到回应。
几名调教师用十分冷漠的语调评价着我的反应,而那些守卫们,下身则明显鼓胀起来。
我气到浑身发抖,双手的指甲都深陷入掌心,我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件可以被别人意淫的玩具,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在看到兽交这样恶心的画面时还能感到兴奋,也许他们的心理早就已经被扭曲了。
调教师在我的乳头和下体上涂了厚厚一层蜜糖,又将剩余的蜜糖随意淋在我身体各个敏感处,然后命令守卫放开那些狼犬。
那些狼犬都是经过训练的,专门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奴隶,它们的性器全都不正常地膨胀着,看样子是被喂过药。
它们喘着粗气聚集到我身边,带着腥臭味道的口水滴在我的胸口,它们模仿着人的动作舔舐我的耳根和脖颈,循着蜜糖的痕迹一路向下。
我感到十分屈辱,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他们是用这种方式向我证明,从那一刻起,我的一切都不再属于我自己。
调教最开始要学习的就是规矩,怎么跪,怎么爬,怎么吃饭,怎么回话,怎么讨主人欢欣,他们反复给我灌输一个观念,那就是,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是一个卑贱的性奴隶,是一只可以被随意使用的肉便器。
可人又怎么能当狗呢?我听了只觉得可笑,我明明拥有完整的人格、独立的思维、崇高的信仰,酷刑和毒品都没能让我屈服,这调教室里的鞭子和道具也同样不可能。
自那以后,我开始常年带着这两样东西,尺寸由小到大,形状由传统到狰狞,我想我的伤情报告里应该也提到了,我的膀胱括约肌已经完全丧失了弹性,尿孔在经过扩张后甚至能够轻松插入一根手指。
我想那一天,调教师是下了决心要逼我屈服的,在“装饰”完我的身体之后,守卫搬来几面等身高的镜子和几台摄像机,将我团团包围,紧接着,他们又牵进来几条狼犬。
我的双臂被麻绳捆绑在身后,双腿被用分腿器呈m型打开,整个人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我被像一件货品一样在镜头前展示,调教师拿来一套金属贞操锁和阴茎棒。
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性虐道具的模样,我甚至不知道它们是用来做什么的,直到我的私处被调教师握在了手里。
我顿时感到头皮发麻,那根阴茎棒足足有30cm长,我无法想象它即将插入我身体最脆弱的地方。
我该庆幸我被折磨得没了力气,因为这样我才能勉强克制住想要屈服的冲动。
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是过于天真,因为我上面所描述的一切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
【第一次】
更可怕的是,我的意志力愈发薄弱起来,我竟然开始期待每一次的毒品注射。
在那段时间里,我的毒瘾从未发作过,但即便在清醒状态下,我也不再拒绝吸毒,我想,那大约是因为我每天都只能听到同一种声音的缘故,而毒品所带来的飘飘欲仙感则如同救赎一般,让我得以短暂地休憩。
来自四面八方的声音吵得我无法入睡,地牢没有透光的地方,我并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有一天,当我头疼得快要炸开的时候,调教师和守卫终于出现了。
又过了一会,我听见调教师说:“差不多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所指,我的身体就开始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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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被兽类舌头的滑腻触感包围了,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占领,就连被迫分开的腿间都有一只狼犬在贪婪地舔舐。
我拼命扭动身体躲避,但全身上下的禁锢使我的挣扎变得微不足道,我仰起头对着监控器愤怒地叫骂、低吼,我知道那个人在看。
来自四面八方的镜子清晰地映照出我此刻的狼狈,我的一切隐私在镜头之下都无所遁形。
然而,我低估了他们的手段。
我身上染着毒瘾,而在毒瘾发作时逼迫我原本是最容易成功的,但他们没有这么做,他们故意避开了毒瘾发作的时间,每每都在确保我清醒的状态下才会调教我。
我想,这是因为他们清楚,靠着毒瘾迫使一个人屈服,那并不是真正的屈服,只要等那个难受劲过了,我又会变得刀枪不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