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厉声指责一下子把无辜的小兔子专员给骂蒙了,他疯狂的摇起头来,表情都快哭了,却因为笨嘴拙舌无法辩解,只能有些哽咽的伸手去拉男人的手,小心翼翼又有些急切的道:“没有,没有勾引男人……”
“我不信,”
男人用冰凉的指尖点了点他裸露在外红肿发烫的乳尖,说道:“奶子都让人嘬烂了,还敢说没有勾引男人。”
闻堰欣然应允,甚至还好心的帮助了小兔子快递员一起收拾玩具。期间一根艳粉色的粗壮假唧唧因为不小心被摁倒了摁扭狰狞的在林珂手里乱舞起来,可怜的小兔子专员满脸通红的把疯狂挥舞的假唧唧无助的捂在了怀里,求助一般望向一直在看着他忍笑的男人——
“你的业务很不熟练啊,”闻堰伸手拿走了那根扭曲成了一根麻花的假阳具关掉后随手扔进了箱子,拉着林珂的手站了起来,故意逗弄他道:
“你的工号是多少?我要投诉你!”
“你是谁呀?”英俊的男人半蹲了下来,笑眯眯的配合着道:“我没有买过这些东西。”
“我……,”林珂羞耻的闭上了眼睛,支吾了半天,才用蚊子大小的声音道:
“我是小兔子特派专员,今天是专门为您提供上门推销的……”
“那个……,”
稍微恢复了一点精力的小兔子专员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张了张嘴,闻堰看见后连忙贴心的把耳朵凑了过去,闻声问道“什么?”
“刚刚忘说啦,”
被肏弄乳孔和阴蒂的尖酸快感逼得他不停的发出惊恐的哀叫。
每一次假阳具的龟头扭曲着弯折起来时,长刺都会扭转着从不同的方向插透阴核内部敏感至极的骚籽,将那一粒疯狂发抖的嫩珠挑在针尖肆意穿刺。
恐怖又陌生的酸胀感从骚浪蒂珠的内部阵阵传来,林珂扣着墙壁的十指痉挛着弯曲起来缓缓滑落,留下了一道道暧昧的湿濡指印。
林珂有些焦躁的一手捻开阴蒂上的小孔,一手握着性器胡乱捅弄着,却万万没想到阴差阳错,那一根柔韧的长刺居然径直顺着颤抖着的孔洞完全穿刺了过去。
常年带着阴蒂环的小孔直径远比细刺要大,因而那枚长刺在其中竟然还能左摇右晃,不停的黏连住阴蒂内里四周的各处软肉。
这种犹如被人直接伸进什么东西去摩擦肏弄阴核内部的恐怖快感让林珂惊恐的叫了出声,然而下一秒,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的男人居然就那么毫无预兆的再一次摁下了按钮!
跪着的青年咬着唇伸手抚了一下随着摁扭摁下龟头里弹出来的极细尖刺,皱起眉来捏紧了自己红肿如马奶的乳蒂,轻轻一掐,捻开了那枚经常被肏开抽插的鲜红奶孔。
半指长的尖刺顺章张开的奶孔逐渐没入,随着雪白胴体的轻颤,不住的挑开乳蒂缝隙露出内里一丝殷红的嫩肉来。
林珂啜泣着用手指抵着张阖的乳孔尽力将两枚长刺贯穿到了孔洞的深处,紧张的脊背都有些僵直,腰眼儿酸涩发麻,似乎下一秒就要瘫倒在地。
林珂对着画着一枚尖刺的摁扭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直到男人不轻不重的轻轻踢了踢他的屁股以示催促,才艰难地张开了口,用叫道有些沙哑的嗓音艰涩的道:
“这个是……砌在龟头里的一根刺……”
“哦?”男人露出了很感兴趣的神情,“试一下,可以吗?”
房门又被轻轻的敲响了,门外传来了一阵细若游丝的声音,轻声哀求道:“先生您好,您订的东西到了,可不可以让我进去……”
林珂抱着一个大大的纸箱子站在门口,随时可能会楼下路过的佣人看到的认知让他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他有些急促的拍打起紧闭的房门来,一墙之隔,闻堰对着愈来愈响的房门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神情,紧接着扔下了手里的东西,起身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哗啦——”
男人捏着手里的遥控器,毫无预兆的摁下了开关。刚刚跪好双手背在身后的小兔子竖在头顶上的耳朵猛地一颤,紧接着便疯狂的哆嗦着哀叫起来。
坚硬的龟头一下下击打在敏感的奶头和鼓胀的骚豆子上,很快便将三颗浑圆的肉豆打的肿胀发烫。林珂尖叫着弓起腰背,又被男人威胁着缩回身来,一边哭一边自己努力的挺胸顶胯,将周身的敏感点暴露在猛烈的肏干之下。
红肿娇艳的雌穴被一条透明的胶带牢牢的封死了,连带着红肿的肉蒂,都被这张透明的胶纸黏成了可怜的薄薄一层肉片儿。然而肉豆在狠厉的肏弄下很快就愈发膨胀起来,哆嗦着挤开了胶带纸的一个边缘,颤巍巍的从会阴与胶带的边缘挤出了一个头儿来。
闻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强忍着笑用一副诱哄似的语气道:“你要是乖一点儿,一会儿我就把这些东西全都买下来!”
小兔子推销员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欣喜的道:“真的吗!!?”
闻堰微微一笑,欣然道:“当然,只要你听话——”
林珂听后露出了感激的神色连连点头,又低头在箱子里翻出了几个迷你炮机后推着箱子膝行到了男人面前,小声羞耻的道:
“您可以选一下——”
“选什么?”闻堰存心逗他。
“反正就是可以弄,只要您别举报我。”
入戏挺深。
闻堰笑了起来。
闻堰向后捋了一把头发,在心里默默地骂了一句脏话。多年以来的涵养帮他维持住了最后的体面,然而他的动作仍然不可避免的带有了些许的粗鲁。
“怎么弄的,演示给我看,快点儿。”
林珂爬到了放在地上的大箱子旁边,伸手在里面巴拉出了一个迷你炮机来,想了想,突然扭头问道:
“你去卧室,去卧室等我。”
“小珂要给我的惊喜呢?”闻堰故意逗他似的伸手,笑道:“你不会打算赖账吧?”
“不会!”林珂从缝儿里把手伸出来推了一把男人,有似乎点着急的道:“你快去呀”
听到这句话的林珂一瞬间差点就要暴走,想要拽着男人的浴袍衣领恶狠狠的质问对方这究竟是谁昨晚干的好事,然而到嘴的话终于还是被敬业的“小专员”咽了回去,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伸手捉住了男人的衣角,呜咽着道:
“因为知道您喜欢又圆又大的奶头——”
“——这是专门为您弄成这样的。”
林珂当即小小的叫出了声,慌忙的伸手去拉男人的手,求饶道:“摆脱,求您不要举报我,我可以给您免费提供所有付费服务的!!!”
闻堰伸手扣了扣青年坦露在布料外头的乳头,突然话锋一转,有些恶劣的勾起唇角来反问道:
“你这个小兔子怎么回事?奶头都露在外面就敢到处乱跑,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勾引别的男人来着!”
闻堰没忍住一下子破了功,嗤笑一声后看见了林珂骤然通红的脸颊,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这位特派专员毛茸茸的耳朵,有些忍俊不禁的道:
“那你打算怎么推销呀?”
“我能不能,”林珂涨红了一张脸,低下头来不敢与闻堰对视,小声哀求道:“能不能先把东西收起来。”
突然打开的房门让原本努力缩进门框躲避的林珂闪避不及,抱着箱子一把扑了进来。
纸箱里的东西一下子被倒了出来,各式各样颜色艳俗的假阳具和情趣玩具铺了满地。
笨手笨脚的小兔子“快递员”赶忙蹲下身子去捡,一道阴影却突然投在了他的面前。
小兔子先生不好意思的用左手捏了捏右手的手指头,顿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直视着他的客户,眨了眨哭到水汪汪的红眼睛,别扭且害羞的小声道:
“……肏奶头是要加钱的。”
闻堰:“……”
没有插入和射精的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大量的湿液瞬间涌出,将黏在肥厚阴唇上的透明胶纸彻底冲了开来,仅余下了一条边缘,顽强的拉扯着坠挂在被淫水泡到粘软的饱满肉唇上。
男人摁着他的肩膀防止过度的颤抖痉挛让尚且被贯穿着的孔洞受伤,同时伸手撩开被绳索捆紧了的阳物,试探性的用手指在抽搐着的肉唇上轻轻摁了一下。
绵软的肥厚阴唇上瞬间留下了一个圆润坑,男人历时好似得了趣味一般的再度用手指在上面摁了一下,满意的看着因为假阳具片刻休眠而跪在原地筋疲力尽一动不动的小兔子先生狠狠的抖了一下。
安静的假阳具骤然再度启动,狰狞的龟头摇晃弯折着冲撞起来,一边与刚才如出一辙的顶撞起红肿的三点来,一边用最顶端的三根长刺,狠狠的肏弄起青年浑身上下最为敏感最经不得触碰的三个孔洞来。
“额啊——!!!嗬……,呜呜呜——,慢一点——,慢,慢一点……,阴蒂要被肏烂了——呜呜呜,求求您——,不,不行,不能——呃啊!!!”
林珂崩溃的用手推着墙尖声哭泣着,然而穿入三个洞里的细刺犹如铁枷一样将他完全铐在了原地,一丝一毫都躲闪不得。
阴蒂环也被他摸索着摘了下来,可因为看不见的原因,他无论如何努力 ,都无法将阴茎上的针刺扎入被指尖掐出来的孔洞里。
蒂珠里敏感至极的骚籽被掐紧了反复剔刮搔弄,隔着皮肉爽的不停发抖跳动。青年白皙修长的晶莹十指间很快就被淅淅沥沥直淌的淫水挂满,随着他淫乱的动作不停的牵扯出令人难堪的银丝来。
“呃——,额啊……,呜——,好,好痛——”
尽管他是这样问的,可手指却已经抢先一步摁了下去。
出乎意料的,凄惨的哀鸣并没有立刻响起,反倒是一直嗡嗡运转的炮机全部停了下来,让原本有些嘈杂的房间内一时间只剩下了雌穴收缩时令人难堪的水声。
“稍,稍等……,呜——”
实现被精心剥出阴蒂包皮的肉豆子这下彻底失去了最后一层保护,林珂尖叫着猛地夹起屁股,却还是没能逃过高速运转抽插着的炮机,硕大的龟头犹如拳锤电击一般狠狠的肏上了骚浪的红肿蒂头儿,瞬间在湿润的会阴处打出了一圈儿黏腻腥甜的乳白色泡沫儿。
“别躲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站在了他身后的男人突然伸手推住了他的后背,一边用脚将塞在青年身体里的兔尾巴肛塞狠狠向里踩了踩,一边慢条斯理求学好闻似的弯下了腰,把手里的遥控器伸到了青年眼前,虚心的请教道:
“这个是摁扭什么?”
“呜,这个,这个太硬了……”
林珂接受了男人的蛊惑,最后选了三个龟头异常坚硬的假阳具。他一一把那几根性器安装到炮机上后又把底座分别粘到了墙上和地面上。
他先是分开了双腿,摸索着将地上那根假阳具的龟头顶在了自己的阴蒂上,又小心翼翼的扶着墙上的两根性器,一左一右抵在他一半藏在乳罩里一半漏在外头的鼓胀奶头儿上。
小兔子专员异常羞耻的抓了下自己的耳朵,支吾了半天,才勉勉强强的含混道:
“选三个假阳具……”
“……要安装在炮机上……”
即便已经见过了无数次,林珂还是不由自主的被对方英俊的面容所吸引。他维持着跪在地上向后回头的别扭姿势,张着嘴看着男人,直到对方一个响指打在了他的面前,才终于低呼一声惊醒,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了脸。
“行啊,”状似欣然接受的男人不怀好意的勾了勾手指,示意道:“把那箱子给我,然后你好好表现。”
“我自然不会为难你。”
“下面也可以弄,您要看吗?”
“哦?”闻堰显然来了兴趣,坐在宽大的座椅上翘起了一只腿,微微挑眉:“弄什么?”
“就是,就是……,”林珂急得面红耳赤,就是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在男人的催促下努力回想着影片里的场景举一反三,半响才闷闷的道:
闻堰没办法,只好转身走了。
几分钟后,卧室的门被“哒哒哒”的轻轻敲响,正在把玩着林珂书桌上文具的男人头也不抬的让他进来,好半天过去了,却仍旧没有等到一丝回应。
“哒哒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