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一动,快点……”
房正科无意识地收紧后穴,将大的不正常的性器紧紧绞住,肉壁被滚烫的柱身摩擦,分泌出了更多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淌出来,打湿了查尔斯的军装下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希望插进他身体里的男人能动一动,好让这种生不如死的体验尽快结束。
“可以啊。”查尔斯完全控制不住脸上自己扭曲的笑意,“只要你说出血清的位置,我就让你爽。”
直到一束光芒刺破混沌的黑夜,撕裂天际,带来最惨烈的白昼——
房正科猛地惊醒。
他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跨坐在查尔斯身上,而查尔斯仍旧衣冠楚楚,身体里好像被插进了一件炽热坚硬的东西。乌黑的长发垂在腰侧,显得他的肌肤更为白皙。房正科不可置信地看着查尔斯调侃的神色,但眼睛还是惺忪的,似乎还没回过神来,查尔斯就握着他的腰,往自己的性器狠狠压了下去,径直破开湿滑的肉褶,进入到了一个令人恐惧的深度。
那就把他弄脏。
查尔斯压到房正科身上,伸手扯开房正科的腰带,顺滑的衣袍轻易就从他肩膀上滑落了下来。查尔斯看到了他胸前微微泛红的肌肤,以及因情欲未散而依旧挺立着的乳尖。适当锻炼过的肌肉没有一丝赘肉,既不会显得柔弱又不会过于发达,大腿内侧还沾着些黏稠的液体。
那么一个宁死不屈的人,居然就因为一支小小的药剂就堕落成这副淫乱模样。
“只是让他舒服的东西,而已。”查尔斯狞笑着把军靴踩上房皛脸上的伤口,狠狠地碾了一下。
“龌龊下流,伪君子!堂堂火星总司令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来折辱我兄长是吗?你个畜生!”房皛白费力气地在原地死劲挣扎。
查尔斯感到有些无聊,他们兄弟俩怎么骂人都是个样子,完全没有杀伤力。自己在由利益组成的政客家族里,比这更恶毒的咒骂都是家常便饭。他想到一个好玩的主意,于是蹲下身子,在房皛面前掰开房正科的一条腿,粘稠的精液便在他腿间拉出几条丝,不过很快就断开了。房正科的手指还插在自己后穴里。查尔斯笑得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童一样,“看来你哥哥,是条淫荡的母狗呢。”
“洗我。”金又重复了一遍,“主人很爱干净,他会讨厌满身秽物的我。”
查尔斯于是把金捡起来在水龙头上洗了一下。
“谢谢。”被修改过程序的金向罪魁祸首道了个谢。它触碰到了冷的东西,程序命令错乱,就进入了冬眠模式。
冰冷的地板倒映着自己双目无光、披头散发的落魄模样。然而,一丁点残余的药性都能让他极度渴望性器的抚慰,查尔斯给他注射的催情剂本来就是过量的,刚才那场过于剧烈的交合没能完全抵消掉。房正科无意识地蹭着地板,试图缓解体内的燥热。他呼出来的气在地板上结了一层水雾,地板上的自己开始变得模糊。
他迟钝的大脑已经感知不到任何东西,手指自作主张地伸进自己的后穴里翻搅,但显然是于事无补,反倒是一些精液在搅动中从穴口溢了出来。
不久,一阵交错的脚步声重新在自己耳边响起。伴随着自动门被踹开的声音,查尔斯将遍体鳞伤的房皛当什么物件一样摔到了片缕未着的房正科旁边。查尔斯非常善于利用人的软肋,所以他把房正科的弟弟带了过来一起拷问。
以beta的身体去承受alpha本就是一场堪比凌迟的肉刑,房正科疼到了极点,抓紧床单的双手青筋突起,用力咬住的唇瓣流出了两道血痕,硬生生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完全不敢想象这东西要是进到自己的生殖腔会是什么感觉,自己一定会死掉吧。
查尔斯舒爽地叹谓一声,射精结束后还在他体内缠绵了很久,在房正科即将昏过去的时候,又把他顶得清醒回来。而房正科早已在这场过长的性爱中已经脱水,喉间也涌着一阵阵的呕吐感。他现在已经不知今夕何夕,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模糊的像素点。
“妈的……给我快说!”查尔斯抓起他的长发强迫他抬起头,同时在他体内狠插了一下。alpha大得吓人的性器再次顶在了腔口上,激得房正科一阵战栗。查尔斯随手抹了把脸上的汗,将性器全部缓缓拔出后,又突然整根捅进了房正科的身体里,每次都像这样重重碾过肠肉的敏感点而顶到仍旧紧闭的腔口。如果房正科不说的话,查尔斯就直接肏到它为自己打开。
但是beta的生殖腔被攻占了那么长时间完全也没有任何要打开的迹象,像他上面的嘴一样硬。布满神经末梢的腔口极其敏感,却被男人这样粗暴对待,房正科每被顶一次都像被强行压在了水面下,连呼吸一口气都显得异常艰难。
霸道的霜铁气息钻进房正科的鼻腔,alpha再次释放的信息素单方面地宣告着,自己要成结射精了。
房正科身体一僵,他吃力地撑起了自己的身子,没有再让他继续摸下去。被咬得渗血的嘴唇颤动着,好像要说出什么句子,“在……”
“在哪?……来,继续说。”查尔斯奖励他似的浅浅地插了一下,便能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淋在了自己的性器上。他终于能让这个嘴巴最硬的人说出情报,得到解药了!强烈的征服感使查尔斯的眼神逐渐变得亢奋,大量的信息素不断释放出来,过于浓烈的霜铁气息不再凌冽,而变成了类似迸发出火光般的疯狂。
房正科却没能如他所愿地说出情报。
被触及身体最深处,浑身失力的房正科已经撑不住自己的体重,他的腰一软便整个人瘫倒了在查尔斯的身上。他就这样被他的动作顶得不断颠簸,恍惚地承受男人的侵犯。紧抿的双唇偶尔泄出几声抑制不住的喘息,声音很轻,但对查尔斯来说却像是最蛊的情毒。
男性beta的生殖腔几乎形同虚设,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受孕能力严重退化,也很难在交合中打开。但也因如此,如果被顶开的话,比顶级omega吸得还紧。
查尔斯的脸颊划过房正科的几缕发丝,酥酥痒痒的。即使房正科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查尔斯也能感到他在自己凶狠的顶撞中颤抖得愈发剧烈,后穴也吸得越来越紧。查尔斯的表情因兴奋而变得越发狰狞,他用力揉捏着房正科紧实的臀瓣,将自己的东西顶得更深,他想就这样在射在房正科身体里,却在房正科濒临高潮的时候,停下了动作。
应该是催情剂的副作用。查尔斯把枪从他嘴里抽出,意味不明地看着枪口上黏腻的液体。
房正科睡着了。表情放松下来的睡颜少了几分冷峻刻薄,睫毛被泪水打湿,眼眶微微发红。可能是药效还没有完全退下去,他的气息不太平稳。
查尔斯把他的发带扯开,把他摆好了睡觉的姿势,并把自己的外套暂时盖在了他身上。
查尔斯言罢握住房正科劲瘦的腰肢,突然往上狠顶了一下。硬热的龟头猛地撑开穴道,直接顶在了生殖腔的入口上。
“!……”
房正科的身体剧烈痉挛起来,他的腰因这强烈的快感而顿时绷紧,体内同时传来阵阵胀痛感。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视野里所有东西都在扭曲错位,泪珠纷纷从泛红的眼眶落下。而查尔斯却丝毫不理会房正科的不适,仍然坏心眼地在他腔口上快速地碾磨着,不断刺激着他打开生殖腔,施与他极乐的酷刑。
没等房正科反应过来,身体就本能地传来了快感。慌不择路的房正科下意识地揪住了查尔斯的军装,极力遏制住就要冲破牙关的呻吟。这也是拷问的一环吗?通过强暴来碾碎他作为男人的最后尊严?房正科的身体里又生起了那种难受的燥热感,alpha异于常人尺寸的性器只是在他体内简单地一抽一插,身体深处就擅自涌出了大量液体。
查尔斯满意地听着他隐忍的呼吸声,下身却仅仅只是在他体内插着。他在房正科的性器上不轻不重地套弄了一把,“想要的话,就自己动。”
换做平时,房正科肯定不会就这样乖乖束手就擒。但他现在被打了催情剂,实在难以忍受这种煎熬,于是硬撑起身子,在查尔斯身上缓慢地晃腰动了起来。被撑到极致的穴肉将硬挺怒张的性器一次次吃进身体里,每一次动作艰难无比。房正科全身都在发抖,连耳根都透着红晕。身体好像自动忽略掉了疼痛,任由快感蚕食。但他却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催情剂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渴求低俗的快感,但也同时让他全身乏力。他自己的动作完全无法满足越来越贪婪的穴肉,后穴愈发麻痒的感觉令他十分痛苦,只是这样,还不够……只有最激烈的交合才能填满这种空虚。
说不定本身就是那么下流呢。
房正科感觉自己漂浮在一片无重力的虚无黑暗中。
这里除了黑暗以外什么都没有,体内却十分涨热,好像在进行着什么孕育新星球的剧烈反应,产生的能量急切地在他身体里到处乱窜,想要从他的身体里爆发出来。
查尔斯看了一眼睡着的房正科。
很爱干净?
火星总司令的脑中闪过一个有趣的念头。
房皛全身都是鞭伤,衣服都被染得红透了。他的手还被拷在背后,所以只能趴在地上,但他一点也顾不上自己,因为哥哥比自己重要一万倍。他急切地呼唤着快要昏迷过去的房正科,“兄长?你怎么……”
“……”房正科没有回应。或者是想回应的,但是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你对我兄长做了什么。”房皛额上青筋暴起,愤怒到了极点。
他感到有人扶起了他,并把一件冷冰冰的东西抵到了自己的唇边。查尔斯明明在他左边说话,而房正科听到的却是20d超立体环绕音附带低音炮效果,“乖,喝下去。”
他本能地避开了水杯,宁愿渴死也不接受他的施舍。
查尔斯因房正科的拒绝而倍感暴怒,他在强行给他灌下水后恼火地把他摔到了地上。沉重的鞋跟声在耳中逐渐远去。
查尔斯被房正科紧致的穴肉绞得深呼了一口气,他掐起房正科的下巴,“说不说?”隐含的意思是,如果他不说的话,就会被alpha内射。
房正科的瞳孔已经涣散,染满绯色的脸上全是未干的泪痕和汗水,头发也凌乱得不成样子。即便如此,房正科还是守口如瓶,他的眼珠吃力地转向查尔斯的方向,嘶哑的喉咙艰难地拼凑出两个音节,“我……不……”
话音未落,房正科就被身后的alpha咬住后颈,后穴里同时被注入了大股大股微凉的液体。大量的精液在甬道里喷溅,没法进入beta生殖器的性器就直接在穴道里成结胀大,将狭窄的穴道撑到极致,几乎要破裂开来。精液被成结后的性器堵得严严实实,完全流不出来,因为压强太大甚至倒流了一些进到了他的生殖腔里。
他布满汗雾的双手掐住了查尔斯的脖子,手指稍稍用了些力,似乎想把他弄死,但显然是无济于事。他潋滟着水光的眸子瞪着查尔斯,一字一顿地说,“在你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
查尔斯眼底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失望。紧接着就把房正科按在身下,扛起他的两条长腿,在他体内冲撞得愈发凶残,把他干到一次又一次地射精,把整张床都变得湿泞不堪。
房正科最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穴口已经被干得红肿,沾满了被来回抽插而撞成白沫的淫水。穴肉痉挛着承受着男人的坚挺,却似乎仍未满足一样吸着入侵者。
“说吧,说了你就可以更舒服了。”查尔斯在他锁骨上落下一吻,引惑着房正科说出情报。他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听进耳中时仿佛会融化鼓膜。然而他说得好像自己不是强奸犯,而是房正科的爱人,而且房正科才是欲求不满那个一样。查尔斯额上出了层汗,他自己其实也在极力忍耐着突然停下快感所带来的折磨。
静止不动的性器就这样插在房正科里面,房正科甚至能感受到它那有力的脉搏正在自己体内有节律地跳动。食髓知味的后穴开始讨好般地缠紧撑开它的肉刃,将一股股淫液全浇在了它上面,渴望它能够像刚才一样顶弄自己。但房正科还尚有几分清明,而且毕竟这是关乎到全地球甚至全人类的大事,不能就这样毁在自己的口里。他胡乱地摇了摇头,“不……不行……”
“乖,听话……说吧,没有人会追究你的责任,你只需要就这样享受就好了……嗯?”查尔斯舔舐着房正科的耳廓,含吮他柔软的耳垂。他扯开了自己的手套,结着枪茧的大手便没有任何阻隔地抚摸他后颈上的腺体。可惜房正科是beta,要不然就这样标记他,让他成为自己的东西就好了。
自己不是来拷问他的吗,怎么变成了这种情况。查尔斯转动胸针打开数据光板,打算叫人来清洗一遍他的身体。
“洗我。”被冷落在一旁的金忽然发声,是发音器中响起的电子合成音。
查尔斯没意料到它会说话,“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