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已经被暖热的玉如意也在此内。
不得已,望着浑身汗津津,下体黏糊糊的迷糊美人,男人只能快速给人包裹上,避免风吹着凉,一路轻功回家。
现在风素商要他拿出来的话,提醒了正在专心清洗的铁马,怀里的美人娇美清艳,即使大部分身躯都在黑乎乎的药汁下,但裸露的香肩上还都是男人留下的吻痕。老铁匠的目光顺着精致的锁骨,细长的脖颈,来到美人红润的朱唇。
后穴被滑润的玉如意来回插动,异物的不适感同时将温热的药汁也带入进去,要知道,肌肤感到稍微有点烫。在冬天还能忍的温度,即使只有一点点进到娇嫩的菊眼中,也是十分烫,烫的原本无力的风素商受不了的想要起身,却因为腰软又重新回到老铁匠怀里。
一起一伏的,黑乎乎的药汁趁着美人雪肌越发明亮,好似无人之处的山间雪,晶莹剔透,莹白泛光。
美人朱唇半启,急促的喘息,眼神带着无声的羞涩,被药汁烫地情不自禁地耸动翘臀,妄图躲开男人无处不在的手指,可偏偏玉佩就牢牢的插在后穴了,让他焦急不已。
纤细的琴师忽然轻声哼唧,原来是因为嫩红的股间,插入粉嫩小菊眼儿的玉如意,突然被触动,两根粗粒的手指一直在穴口周围滑动,还坏心眼儿的,拔出来又插进去。
倒也不能说老铁匠是坏心眼儿,因为他纯粹是想起来,这块玉如意也是用药玉制作的,只是因为他长久的不用,所以就忘记了这个功能。
想他一个打铁的,需要什么公子式的玉佩挂件儿,即使是有一些需要出门见人的场合,但这种场合也是挺少的。且去的地方都知道他的身份,也不会过于要求他的装束。
“呜嗯……!不行的……”
风素商的嗓音因着高潮变得沙哑,却又不过于嘶哑难听,反而透出一股勾引蛊惑的含义,愈加勾得强壮高大的男人动作大力,揉捏挑逗着美人的臀肉和小穴,弄的敏感的美人愈发受不住,欲生欲死地小声抽泣。
火炕温暖,风素商无力地躺在大炕上,雪白双腿被铁马抬高拉开,粗糙炽热的大掌紧紧抓着美人纤细的脚踝,向两边推开。在黝黑结实的手掌中,美人的脚踝小腿如果屋檐下的冰凌一般,轻轻一握,就要融化成鲜灵的雪水。
躺在床上的徒弟媳妇一丝不挂,浑身雪白清艳,比窗外的冰雪还要明艳,只是在这冰凉的明艳上,到处点缀如胭脂一般的桃花印记,煽情旖旎,胸前殷红的两点也已被玩弄挺立,好似花开落尽而成熟朱果,圆滚滚地挺立着。
一声不太明显,但是在习武之人的耳里却很清晰的暗器声音想起,许秋双顿时住嘴,跟表情严肃的凤夏霞对视,两人眼神交换,一声不吭,迅速的开始收拾东西。
算了,许秋双麻利的消灭两人生活的痕迹,等春天到了,路好走,带着凤夏霞回家看一眼就知道了。自从素商跟他回到家里,师父也没有反感他他是见着素商一日比一日轻松,眉宇间那股郁气消退,整个人容光焕发。
以后见面说清楚也行。
“我叫许秋双,只是一个不知道父母的孤儿……”
“我知道姑母的情况让你很难接受。”凤夏霞打断他的话,父母是亲兄妹,第一次听见,谁都会抗拒。
“但就算你不想认父母,可是能不能看在一个前辈要去世的情况,去看看她。”
但最终表弟还是出生了。
这些都是趁着姑母已经病入膏肓,开始说胡话的时候问出来的,凤夏霞根本不敢肯定,那些堕胎药是否会对表弟有什么作用。最起码,她知道冰蚕会在表弟体内留下寒意,造成经脉堵塞,即使能修炼内功,也不会有什么成就。
这是在许秋双闲聊时,在凤凰谷女侠面前,夸大了自己修炼的辛苦,然后被凤夏霞得出来的结论。
她确定表弟身份,除了那个吊坠,自然还有其他线索,比如她并不知道表弟的名字,因为姑母现在已经陷入昏沉,偶尔问问,也只知道表弟是秋天出生,名字跟秋天有关系。
那么在秋天被老铁匠捡回家,从此用这一天当生辰的孤儿许秋双,就正正好好的对号入座。
其实凤夏霞也不太相信,毕竟姑母长得好看,亲哥也自然不差,咋会生出这么一个黑不溜的的丑孩子。
“好吧,表姐。”许秋双叹息一声,冰碴在手中化了水,他袖口微潮。
将水放到锅中,又放入些米,许秋双望着凤夏霞,火焰的橘红照在女侠侧脸上。那种暖色,将少女鼻梁处的纤毛、眉毛中的小痣都照得一清二楚。自从知道了凤夏霞跟风素商是表姐弟,许秋双终于知道,面对女侠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虽然相貌并不相似,但这对表姐弟是一样相貌出众,一样的风采照人,而最相像的地方,就是眉眼处的清冷干净。
股间的小尾巴还在滴着水。
————海棠文学城————
结冰的雪覆在瀑布上,一片莹白中,许秋双跪在冰水边,小心地用匕首扎破冰面,再用叶子盛水。
风素商瘫软在老铁匠怀里,只感觉浑身软绵绵,却又在内力的运转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通畅,明明应该让他羞耻的后穴,被如此作弄,琴师也没有丝毫反抗。反而十分忸怩,像是面对情人,有种初承雨露,娇不耐受的小美人媚态。
铁马很稀罕风素商这种从未显露的态度,他却无法得知,在山洞中,风素商就处在一股奇怪的,将师父幻想成情人的心态中,既觉得这样不太好,可是又觉得十分刺激,加上男人一贯以来的放纵,他就在心里偷偷的想。
将铁马想成情人,是情人的大手在他的股间,是情人的手指在戳弄他的小穴,就算后穴叫人难为情,但此时就他们两人,只有他们两人再亲昵……
只不过风素商的反应……想到就试,铁马一手扶着风素商的腰身,另一只手借着药汁淫水,哧溜一下,滑进那道无人进去过的紧致菊眼。探入其中,感受那个较之女穴不同的温热紧致,以及里面的蠕动强烈的细腻嫩肉,难以言喻的美妙冲击,让铁马心惊不已。
风素商本能想并拢双腿,却一下子夹住了男人雄腰,而臀肉的紧绷,只能让对方顶着玉如意变本加厉的作弄。可偏偏这时,深入私处的拇指也不闲着,在里面不停的摸索扣挖,这种令人发疯的快感,使得他身体痉挛不已。
此刻他已顾不得羞耻,腰身挺动,肉蒲扇似的大手紧紧贴住美人股间,在风素商的曲意逢迎下,更加深入的抽送,顷刻间,美人精致的俏脸两侧,流下剔透汗水,滴落到药汁中。
风素商勉强坐在床边,摘下披风帽子,他的脸色红扑扑的,自己感觉自己知道,下身黏腻一片,小玉茎软哒哒的垂着,股间嫩生生的肉缝合不拢了,彻底展现出嫣红的小穴眼。
穴口湿黏黏的,原本是在努力缩紧,但却因为突然坐下的举动,将后穴中的小玉如意顶了进去,刺激的小穴眼翕张一下,挤压出一小股浊精,湿了屁股下的斗篷。
那精水浓稠得很,显然不止一次的,是教人接连不断浇灌,最终让么美人肚子里含着一泡浓精,被欺负他到腿软的男人抱回家。
在占有了风素商之后,铁马也悄悄查过跟男人如何做爱,如何让男性感受到快乐的技巧。毕竟之前妻子许春花给他的阴影很深,所以虽然在风素商的身体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享受,但是他还是怕风素商难受。
虽然技巧没有学到多少,但是该注意的地方都知道了,也知道了男人跟男人之间,是用的后面。但铁马没有那个执念,毕竟风素商身体弱,能用男子不该有的女穴容纳他,没准是因为有过床事经验的原因。
他听过徒弟跟徒媳晚上的胡闹。
风素商眉头难过皱起,他说不清是想要戳弄小穴的拇指轻点,还是插入到后穴的指尖别动。黑乎乎的药汁中,美人肤若凝脂的娇躯,此刻泛起动情的绯红了,格外诱人。
态度不一样了,铁马敏锐的感觉到风素商的轻微变化,但是他又说不清楚。就好像,刚刚他是意乱情迷将手指伸到后穴,想要看看风素商羞涩的表情。但心里也有准备,风素商会羞到受不了,甚至会带点恼怒的娇嗔,让他将手指从后穴抽出来。
但是风素商没有。
风素商眉目如画的秀靥,被刺激的猛然扬起,药汁温热,冒着白烟,内力在体内流转,同时也运转着药力。风素商只觉身体如同一个烫人的火炉,而那可恶的手指便是火折子,在小穴处点燃,传递到他内心深处。
美人脸颊通红,一双玉腿想要夹紧,但是因为两人面对面坐着,他的腿在男人腰侧分开。浴桶虽然能装下两人,可也没有多余的地方让他活动,加上男人大手在一直在股间肆虐,那股熟悉的空虚,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不断冲击美人仅有的理智,过了片刻,在药力跟内力的催动下,风素商情不自禁的蠕动雪臀,配合抚摸。
虽然药汁并非催情药,但是药水自带温热养身恢复药力,加上内力的流转,让人在十分舒适中,有种想要狠狠伸个懒腰,活动一下筋骨的举动。
老铁匠的大嘴吸住美人散发乳香的奶尖,同时探入小穴的手指也不闲着,按照以往的经验,不停地抽插揉搓。
"哎啊……不行……哦哦……师父……嗯哼……"
上下敏感处同时遭袭,使风素商颤声相求,最可怕的是私处的那只手,娴熟的抽插,不停的挑逗摩擦,如同一根烫人的火棍,让敏感的小穴将某种难受传递给后穴,好像前后都开始点燃火星。
男人的手指在浑圆肥美的臀沟中,轻轻一划,直接把拇指陷入红艳小穴,更长的食指与中指却是想着后穴玉佩而去,两只夹住玉佩络子,一起搅动。
而含着男人精液,湿漉紧致的小穴,在这要命的刺激下,更是直接溢出残留的精水,像是在浴盆中尿了一般。
"师父……不行……啊…!松开!"
最终,风素商是被老铁匠抱回家里,来时背着走,回去横着抱,男人的浑厚内力流转在美人的四肢百骸。所以即使没穿裤子,只是被毛披风裹着,徒媳也只是感觉肌肤微凉,并不寒冷。
而被披风裹着,没有裤子遮挡的屁股,显然刚挨过一番肏弄,被男人抱在怀里时还微微颤抖,股沟黏湿,被揉捏的薄红娇嫩,像是被搓出汁水的成熟蜜桃。
老铁匠仗着内力浑厚,将人裹在披风里,刚进入屋门,他小心将风素商放到床上,急忙道,“素商在这里坐一下,我去将灶上的药汁弄来,好好泡个澡。”
在股间的大手停顿一下,先是抚摸上徒媳那丰隆软嫩的肉臀,继而来到湿润红艳的小穴上,轻抚隆起的耻丘,被狠狠肏干过的粉嫩肉缝半开半合,顺利地让手指钻了进去。
"啊…!"
风素商发出一声妩媚的呻吟,床事之后的身体格外敏感,突如其来的刺激,使美人娇躯直接瘫软下来,满面红潮的在男人画里喘着粗气。
“师父……不行,拿出来……好难受……”
风素商紧咬贝齿,胯间私处火烧火燎的敏感,师父的大手在腿根股沟处抚摸、清洗,弄得他进退两难,尤其菊穴的不适感使他心中升出一抹委屈,为什么不在山洞时就给他拔出来。
他压根没有想起来,是因为连续高潮时,小穴紧紧嘬吸着师父火热的大肉棒,在两人休息一会儿后,老铁匠准备抽出来,带着人回家时,他还迷迷糊糊的,不愿意热乎乎的肉棒离开。
这块药浴是他当时中药的时候随手翻的一些医书看的,大概算是偏方吧。反正当时种的药也足够多,除了毒药还有解药解药的话,也可以当做养生的药,于是他就随手买了一块玉炮制一下。
算是除了打铁时的一个小乐趣,但具体有没有什么功用,他也不太记得,只知道这块玉的确如医书上所说,从乳白变得黄白,倒是看着少了杂质,看着油润许多。
“师……师父……别……”
小穴不知羞耻的分开,可铁马却一点点的将玉如意从后穴中拉出来,在风素商终于松口气的时候……
"啊……!"
美人忽然发出呜咽,原来是因为一直在臀峰中隐藏,无人注意的小菊眼突然被探入了两根粗粝的手指,趁着里面湿润,噗嗤一声没入紧致的肠肉,粗糙的指腹开始对着娇嫩的肠肉研磨碾按。
————海棠文学城————
风雪封路的小镇,世外高人老铁匠的家中。
“唔……师父……呜呜……”
老实讲,凤夏霞虽然说是出门找表弟的,但是出谷之间,长辈也跟她说清楚了,父母是亲兄妹,又被母亲遗弃,不强求认亲,能带回来,知道他健康生活就行。
“不是……”许秋双苦笑,”你找的那个表弟,是我……”
叮——
那么辛苦还武功低微,想来是冰蚕害惨了表弟。
没事,即使表弟不能跟她双修,她也能罩着他!
完全没有阴暗心思的女侠,即使一身粗衣旧袍,也似明亮宝珠,如同危崖上绽开的雪莲,明艳的将山洞外的冰雪压得光彩全无。
铁马的动作很快,风素商才调整好一个不那么尴尬的姿势,就听见男人沉重的脚步声,他提着浴桶和药汁来了。
自从师父开始给他泡药澡养身,在看到风素商身体明显变好,泡药澡的事情就坚持了下来。尤其是每次两人完事之后,铁马会抱着徒弟媳妇一起进入浴桶,一边给虚弱昏沉的美人儿清清理,一边又用内力帮助风素商吸收药力。
抱起气力虚弱的美人进入药桶,一直在灶火上温着的药汁儿,药味浓郁,熏的风素商轻蹙眉头。
许秋双并不丑,整体很精神,但要跟风素商以及风夏霞相比,自然是算不得好看。
只是凤夏霞没有说出来的是,姑母一开始并不想生下亲兄妹乱伦的孽种,但是凤凰谷的功法对药物有反应,比如那个五福蛇。
所以喝下去的堕胎药又被吐出大半,来回折腾,到孩子都已经五六月的时候,姑母一狠心,吃下了冰蚕。冰蚕无毒,但是能抑制凤凰谷的刚烈内功,同时让寒意遍身。
也许风素商还多少有着身不由己的忧郁哀伤,宛若清夜中的柔和月光。那烤火生疏,语气直白的凤夏霞,一看就是雪一样干净的女孩子,粗布麻衣却偏偏生鲜无比。
“我也应该喊你表姐,但我不是你的表弟。”许秋双也大致摸清了凤夏霞的脾性,刚刚出谷的女侠,说是女侠,其实连谷外的人情关系都不懂。因为姑母要死了,才奉命出来找表弟,如果不是这种原因,想来姑娘还在凤凰谷里好好生活。
“什么意思?”凤夏霞用手帕擦着脸庞,一脸疑惑。
因为被追杀,所以两人简单的收拾过后,只是在路过的城镇中短暂停留片刻,买上需要的东西,就出了城,找到一处悬崖避风处,准备躲几天。
“风姑娘……”许秋双看着凤夏霞努力跟烤鸡奋斗的身影。
“我是你表姐。”凤夏霞抬起花猫似的脸庞,原本白皙的小脸,为了吹火,弄得左一道右一道,脏兮兮的。
风素商就没有从面对情人的心态中脱离出来,而且还因为是自己主动将师父偷偷想成情人,有股奇怪的刺激感,让他容忍了对方玩弄后穴的羞耻。
铁马眼神一深,药汁已经没有那么温热,他抽出手,站起身,将徒媳从药汁中抱到床边,擦干净。而风素商面对男人雄健赤裸的黝黑身躯,那跟直挺挺的火热肉棍正好在面前,正对着他。
美人含羞地底下了头。
被欲火占据身心的美人,在铁马高超的手法下,雪臀不停地耸动,腰扭如蛇。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美人擅口传出一声令人血脉喷张的高亢呻吟,伴随的是那两条曲线流畅的美腿,不规则的抖动,含着拇指的小穴也开始冒出一股股浪水。
"嗯……师父……"
所以铁马知道后面菊穴也可以用,但顾念风素商是第一次,如果容纳他的东西,受伤的可能性很大,就没有碰过。
老铁匠是对风素商有不融于世俗的强烈占有欲,可这种欲望是针对风素商这个人的,并非是强求身体上的第一次。在已经占有了风素商情况下,他更不愿让小神仙受伤。
即使这种占有只是暂时的。
反而只是娇吟一声别动,却没有很强的阻止态度,这在男人眼里更纵容没有区别。
难道对于素商来说,后面其实更加敏感?
铁马不由得猜测到,他更加专注的观察风素商的一举一动,感受美人的细微情绪。
风素商红唇半张,乳尖被吸吮的感觉,配合胯间麻痒的敏感,使他感觉喉咙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般,可又不敢放肆呼喊,都不需要直觉,那根已经能蹭到他小腹的肉棍,已经告诉他全部。
铁马抚摸着泛着淫水的蚌肉,引得风素商直哆嗦,随即他用手指开始试探后穴。一根手指顶着小如意进去,里面湿蠕的嫩肉紧紧裹住半根手指不说,玉如意也被顶到更深的地方。如同一张要咬断什么东西的小嘴,收缩夹紧。
"嗯……轻点……别动……"
“素商,别动,让师父给你好好清理。”
大拇指在小穴内搅动进出,残留的浊液很快变得稀少透明,在风素商的股间私处,慢慢变成透明淫丝。在美人两片粉嫩蚌肉不断开合的诱人景色下,大拇指忽的从小穴抽搐来,往前一探,碾起因动情而勃起的蒂珠。
"啊呀~!……别…不要……!"
不适又刺激的感触让风素商开始挣扎,但被有力的手臂搂抱住,美人完全无法挣动开,而这还不算完。他眼睁睁地看着师父眼神重新燃起他熟悉的火热,随即乳头一痛,直接被对方衔住。
望着在怀里如同水蛇扭动的美人,男人怎么可能忍受的住这种诱惑,他完全没有办法用言语说明,就算风素商只是穿着衣服在他面前笑,都对他是十分的诱惑,更别提现在这样光着身体在他怀里扭动。
刚刚的温情让他没想太多,但是风素商接连打断他,美人诱惑的样子自然能让男人重新燃起欲望。
可刚被放到床上的美人,就似不满的娇哼一声。
原来斗篷下似大桃子的翘臀,俏生生的小菊眼里,还插着玉佩小如意,在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因为是坐姿的原因,直接将那滑润的玉如意给坐了进去,只留了一个头,连着挂线,垂在后面,像根小尾巴一样。
屋内暖洋洋的,冬天了,火炕一直是热的。老铁匠尴尬,但又想起美人后面没有被拔出来的玉佩如意,只觉得下腹一热,他轻手轻脚,扶起浑身无力的徒媳,换了个姿势,安慰两声,忙去灶火前提一直温着的药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