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岁朝先回的书房,而后穆端华也打发众人散了,回到内室去他浑身脱力般靠坐,对乳父说:“他好像昨夜和楚向晚行了内围大礼,这是明晃晃打我的脸,是要告诉我他在乎他的哥哥吗?”穆端华说完就忍不住低声哭起来。
乳父听的皱眉,刚才他没有跟在穆端华身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知夏见乳父一脸不解,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乳父却一脸不信:“三殿下不必着急,宁安候不像是如此糊涂的人,不如先打探一番再说。”
穆端华只顾自己伤心,知夏却一脸为难,“那院子里都是太正君的人,如何能打探出消息来?”
侍寝过后的请罚,穆端华对此本事轻车熟路,他最近对侍寝之人都是罚责穴的,竹板子抽一顿了事,可面对楚向晚他有点犹豫,而且楚岁朝在场,若是罚了楚向晚责穴,怕楚岁朝要不高兴了,穆端华心中越发嫉恨,他明明是正君,打罚侍妾都是他的权利,如今却要有诸多顾及,心中当然会不悦,犹豫着看了楚岁朝一眼,穆端华说:“主君定吧,如何责罚晚侍妾。”
楚岁朝一看穆端华要试探自己的态度,顿时有点不高兴,有什么好试探的,即便是他哥哥,他也不会为一人乱一家,穆端华到底是太过忧心,楚岁朝知道是自己一进来的反映让穆端华心生恐惧,他淡淡的说:“你是正君,后院里的事情你自做主就是,不必事事都来问我。”
穆端华听楚岁朝这么说,心中觉得安稳不少,到底是自己小家子气了,主君何等聪明的人,断然不会允许乱家的,即便是主君的哥哥也不行,穆端华笑着说:“妾知道了。”转而对楚向晚说:“以卑贱之身侍奉主君,罚藤条责臀二十,不必出去院子里了。”穆端华最后一句,还是给楚向晚留了面子的。
与楚向晚一样侍妾身份的庄湛瑜也算淡定,他和陆知微一样是卑贱之身,被楚岁朝救回来的罪奴,能活着已经是侥幸,他没什么和楚向晚对比的意思,求的不多自然心态安稳,只要楚岁朝没有厌弃他,他就不求太多。
莫初桃紧张是因为他本就不算多得宠,主君对他无甚情意,虽然身怀特意天赋异禀,可他能感觉到,主君只是用他发泄欲望而已,情分上实在是淡薄,如今主君有了情深义重的兄长,恐怕以后对他更是冷淡了。
穆卿晗是一向淡定的,如今也开始心中忐忑了,他本意是不想参与后宅里争斗的,毕竟他比起旁人心思相对要单纯一些,嫁进来也单纯因为爱慕楚岁朝,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想的明白,参与后宅争斗只会惹一身腥,弄不好会失宠于主君,可现在主君连看着楚向晚跪一跪都不乐意,这让穆卿晗心里泛酸,很不舒服,当初主君看着他挨打都不搭理,穆卿晗顿时眼眶发红,心里委屈又难过,好歹是忍住了没有哭出来。
穆卿晗最后几句的自称换成了我,这其实不合规矩,不过楚岁朝明白他的意思,也感动他话中深情,月光下穆卿晗的眼睛亮亮的,有光在里面闪动,楚岁朝吻住穆卿晗的唇,只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他对穆卿晗说:“我知道你的心意,必不会薄待你,而且,我也是喜欢你的。”
穆卿晗还是第一次听楚岁朝对他说喜欢,他心激动的快要跳出胸膛,翻身紧紧的抱住楚岁朝,可他原本是靠在楚岁朝怀里的,两人坐在凉亭边缘的长凳上,还好侧面有护栏,否则穆卿晗非得掉出去不可,一阵的兵荒马乱之后稳住身形,两人一阵沉默之后都笑起来,又紧紧的抱住彼此,在花园里腻歪好一会才回去。
后宅里各方人马忙着猜测楚岁朝心意的时候,穆卿晗算是在楚向晚入府这场风波里稳稳的甩了旁人一大截,他不管任何琐碎杂事,甚至正君分配的内务也偷偷交给身边下奴处理,反正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他一心都扑在楚岁朝身上,也得到了他想要的回报,在穆端明和莫初桃去请楚岁朝的时候,楚岁朝反而来找穆卿晗。
楚岁朝就只用这一个姿势,肏了穆卿晗好久,高潮了好几次,等他想射的时候,穆卿晗都快瘫软了,要不是趴在石桌上被楚岁朝压着,他恐怕是受不住这样肏弄的,毕竟在花园里算是野合,楚岁朝格外兴奋,也格外持久。
两人做完已经是明月高悬,楚岁朝和穆卿晗在亭子里缓了好一会才往回走,可穆卿晗依旧是爬回去的,到了最初脱衣服的亭子,穆卿晗阴蒂都被扯的肿了,被狠肏一顿他浑身乏力,爬的格外艰难,累的跪在地上耍赖,“呜……爷就心疼妾一下,妾没力气了,穿不上衣服了。”
楚岁朝看穆卿晗可怜巴巴的样子觉得他特别可爱,把穆卿晗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双手握着穆卿晗的小奶子揉捏,在他耳边说:“让你靠在爷怀里,好好歇一会我们在回去。”
楚岁朝抽插一阵之后又拔出鸡巴,肏进穆卿晗逼穴里,鸡巴刚一进去他就感觉到穆卿晗不同旁人的高温热度,那逼穴里烫的他鸡巴发痒,楚岁朝一阵猛肏,只有快速的抽插才能缓解鸡巴的胀痒。
“啊哈,啊啊舒服,妾好舒服,爷慢点,肏到妾子宫了,唔啊啊,顶死了……”穆卿晗的叫声顿时变调,被如此凶猛的肏干,他其实已经习惯,并不会觉得疼痛了,但他依旧受不住这样频率带来的快感。
“小骚货,你敢撩火,自然知道要被狠肏的。”楚岁朝动作不停,喘息着说话的同时腰上发力,鸡巴就跟打桩一样夯进穆卿晗的热逼,手腕上还挂着银链子,楚岁朝故意拉扯,每次都让穆卿晗抖着身子哀叫。
楚岁朝见穆卿晗这么浪,也逐渐起了情欲,在花园里溜达了大半圈之后,停下脚步,掀开长衣前摆,解了腰封,“骚狗子,过来舔鸡巴。”
穆卿晗好几次被扯到阴蒂,已经是欲火焚身了,他早就在心里抱怨为何花园里的路这么长,浑忘了刚才和楚岁朝手牵手的时候还嫌花园里路程太短,跪在楚岁朝面前,穆卿晗双手扶着楚岁朝的大腿,一口含住鸡巴,舌尖勾调,唇瓣包裹,口腔吸允。
穆卿晗的口舌功夫一直都是楚岁朝最满意的,他总能让楚岁朝体会到不同的花样,舔个鸡巴也能舔的花样百出,这次穆卿晗更是像狗狗舔食物一般,舌头贴着鸡巴从下往上,重重的一下下舔弄,快感很强烈,楚岁朝不由抓住了穆卿晗的头发,鸡巴插进他嘴里,一阵快速的抽插,爽够了才放开穆卿晗,让他继续按照自己的想法舔弄。
楚岁朝把狗尾巴在穆卿晗的逼穴口蹭了几下,顶着他阴蒂摩擦,穆卿晗的阴蒂环牵扯到他敏感的阴蒂,顿时喘息粗重起来,可他天生淫水就少,楚岁朝玩弄了好一会才把肛塞的部分润湿,而后顶着他后穴口,一点点的插进去,穆卿晗试着扭了下屁股,被楚岁朝扇了一巴掌,而后楚岁朝拿起狗链子,穆卿晗听到银链的划拉声,转过身抻直了脖子等楚岁朝给他待狗链,可楚岁朝却把项圈卸下来了,对穆卿晗说:“腿分开。”
穆卿晗开始还疑惑,等楚岁朝的手指逗弄他阴蒂的时候,他才明白楚岁朝的意图,顿时脸色变得怪异起来,有点后悔自己作死了,果然狗链子的卡扣被扣在他阴蒂环上,可若是这样,稍微一扯,他怎么受得住,有点害怕的叫楚岁朝:“爷……”
楚岁朝站起身,对穆卿晗说:“爷现在要去遛狗。”说完就把狗链子套在手腕上。
穆端华正想说什么,已经有下奴打了帘子,楚岁朝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楚向晚跪着,他顿时眉头一皱,但也没说什么,在主位上坐了。
穆端华察言观色的本事也不低,看到楚岁朝进来立刻换了脸色,温和的对楚向晚说:“向晚起来吧,以后咱们是一家人了,你要尽心侍奉主君,早日为宁安侯府绵延后嗣。”
“多谢正君,向晚记住了。”楚向晚起身,回到他的座位上去。
楚岁朝身子一麻,心说这小骚货是浪起来了,他压住穆卿晗的手,“你这是撩火,小心爷在花园里办了你!”
穆卿晗想的就是这个,他更放肆的在楚岁朝身上一顿乱蹭,而后眼珠子一转,抬手招呼追棋过来,一阵耳语之后追棋小跑着去了,楚岁朝不由好奇的问:“你要干什么?”
穆卿晗神秘一笑:“给爷做小狗呀。”
楚岁朝唇角微勾,“傻瓜。”
“嗯,妾就是傻瓜。”穆卿晗和楚岁朝手拉着手,在后花园里又溜达了一会,天色逐渐黑了,楚岁朝和穆卿晗就坐在亭子里赏月,听风上了一壶花茶之后就带着下奴远远的退走,穆卿晗还想着楚岁朝说的美人含羞,扭扭捏捏的问楚岁朝:“妾的眼睛,真的像狗狗眼吗?”
楚岁朝先是憋笑,而后哈哈大笑着说:“狗狗眼多可爱。”楚岁朝知道穆卿晗纠结什么,他每说出一句话,对穆卿晗来说都不是随便听听的,其实若真说起府里众人的相貌,连楚岁朝也得承认,穆端明是最拔尖的,他长相随了苏贵君,那张脸上半点瑕疵也没有,五官精致到完美的程度,特别是那双桃花眼,妩媚又勾人,而且他皮肤光滑白皙,身材匀称,简直是媚骨天成。
两人用过晚饭后并没有立刻沐浴,穆卿晗吃了很多糖酥酪,吵着肚子撑,楚岁朝就拉着他到后花园去散步,打发了下奴远远的跟着,楚岁朝和穆卿晗手拉手在花园里闲逛,绕圈走步,夕阳的余晖把两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穆卿晗随手扯了一朵不知名的花在手中把玩,被楚岁朝抢过去插在穆卿晗头上,微笑看着他。
古时候双子确实有过簪花的传统,但现今已经不流行了,很少有双子会打扮的太过花哨,包括涂脂抹粉也是极少的,穆卿晗头上被插了一朵粉色的花,顿时有点脸红,讷讷的叫了一声:“爷……”
“好看。”楚岁朝在穆卿晗耳边小声说:“美人含羞,卿晗,你脸红了。”
楚岁朝意味深长的看着穆卿晗,扯着他的头发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就你聪明,爷就喜欢你这样的。”聪明,小心思摆在台面上,也不瞒着楚岁朝,而且并不会让楚岁朝反感,该懂事的时候懂事,该撒娇的时候撒娇,非常会讨楚岁朝喜欢。
“爷今天留在妾房里用晚饭好不好?”穆卿晗被亲了一下,笑的眼睛都弯了,拉着楚岁朝的袖子摇晃,并且骚不拉几的用他的小奶子蹭楚岁朝的胸膛。
楚岁朝在穆卿晗腰上掐了一把,“就你矫情,爷应你了。”
穆端华这么说倒是让乳父欣慰,他坐在穆端华身边,轻抚了一下他的头发,“三殿下成熟了,嫉妒会让人失去理智,你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行为,已经有了正君该有的样子,乳父为你高兴。”
穆端华话虽然说的深明大义,可他心里真的是极端忌惮楚向晚,说白了他在意楚岁朝的心意,在意他的宠爱,穆端华总是忍不住想楚岁朝说过的话,不是只有一点喜欢他,他把这话理解成很喜欢他,这让穆端华很心安,可今日他心里却更惶恐了,他得守住了这份喜欢,即便他在厌恶楚向晚,他也会做好一个正君该有的气度和风范,而不是和一个侍妾争风吃醋,穆端华让乳父带着下奴们出去,他得自己在房里好好调整心态。
同时穆卿晗也把下奴都赶出去,连乳父都没能留下,他把自己关在房里,仔仔细细的思索一下午,等他出来的时候,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他一下午想的明白,无论如何楚向晚是楚岁朝的哥哥,他们毕竟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自己何须去和一个根本比不过的人相比呢,穆卿晗觉得自己不用和任何人相比,他只要做好他自己该做的,其他事情让楚岁朝自己去决定,他的主君他看了这么些日子,不能说了解,但也多少知道一点,以后也许楚岁朝确实会偏宠楚向晚,但他绝对不会让楚向晚在他后宅里兴风作浪的,别说楚向晚,谁都不能在楚岁朝的后宅里作妖,无论是谁敢放肆都是作死,不会有好下场的,穆卿晗觉得现在下定论还太早,人才进府一天,还是需要慢慢看看的。
外面的观雨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进院子,在房外等着,庞掌事一头雾水的跟着,听到里面声音他才放下心来,楚太正君交代他多提点楚向晚,若是总被赶出院子,他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那还怎么提点了。
这一次楚岁朝和楚向晚做完,他就感觉到有点累了,毕竟他折腾的时间长,楚向晚也是累的够呛,两人匆匆沐浴之后就睡下了。
大早上的楚岁朝睁开眼睛就看到楚向晚深情款款的注视着他,顿时觉得早上这一股欲火也应该发泄一下,压住楚向晚,挺着鸡巴就顶进去,楚向晚柔顺的张大的双腿,让楚岁朝在他身上胡作非为,喘息着提醒:“一会要去给正君请安,误了时辰会惹正君不高兴的。”
乳父却冷笑一声说:“是人就有嘴巴,长了嘴巴不肯说话不过是因为好处给的不够,我就不信重金收买没人肯办事,三殿下别急着伤心,这事情我会去打探清楚的,宁安候绝不会如此胡来,皇室的颜面他还是得顾及的。”
“难道我在他面前只剩下皇室尊严需顾及吗?可我最不想他因为我的出身而顾及我,怎么会弄成这样呢。”穆端华越发伤心了,他真的不愿意用自己皇室的身份压制楚岁朝,他希望楚岁朝多在意他一点,因为他心甘情愿的付出也好,因为他致死无悔的爱意也好,总之不要是因为皇室身份。
乳父刚要派人去打探消息,看看昨夜楚岁朝和楚向晚到底怎么回事,穆端华却拦住了他,“乳父不必费心,我也只是胡乱猜测,心中煎熬才发发牢骚,我毕竟是正君,如此去打探侍妾房里的事情太过有失身份,我只是不想他把独属于我的这份尊荣给了旁人,可若是他非要这样,我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穆端华深深的一声叹息之后,声音低低的说:“在多的谋算,在他面前我也是必败无疑,那是我的爱人,我对他只能是毫无底线的退让,才能得到他的一点垂青和恩宠。”
退下裤子趴在刑凳上,穆端华看到楚向晚屁股上有淡淡的鞭痕,他心中一阵惊诧,莫非昨夜他们行了内围大礼?主君大婚娶正君才会有的内围管教,他当日大婚就被楚岁朝狠抽了一顿屁股,可这是娶正君的礼仪,楚向晚一个侍妾,凭什么!穆端华一个眼色过去,知夏和沐冬手持藤条过去,这二十藤条可以说抽的极狠,楚向晚屁股满是红凛子,疼的他额头冒汗,身子颤抖。
楚岁朝在旁看的皱眉,而后淡淡的撇了知夏和沐冬一眼,两人俱都身子一颤,低着头回到穆端华身后去,不敢看楚岁朝了。
庞掌事扶着楚向晚起来谢恩,穆端华一脸温和笑意,并不对刚才自己身边下奴暗中下重手的事情提一星半点,让楚向晚回去坐了,看到他坐下的瞬间咬着唇疼的发抖,穆端华心里才稍微好受点。
穆端明则是一阵的失落,他本就不怎么得宠,上头有正君压着,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比肩,现下又来一个地位特殊的,本来凭宫中苏贵君的得宠,他也应该嫁人做正君的,可他倒霉,君后为了恶心苏贵君才硬要他做了媵君,一辈子在穆端华面前抬不起头不说,如今府中情况越发复杂了,让穆端明觉得前路坎坷。
其他人都是担忧楚岁朝偏宠楚向晚,只有穆端华危机感最强,他怕楚岁朝对楚向晚太过用心,那楚向晚在楚岁朝心中的地位不就高过他这个正君了,穆端华最怕的就是这个,他和穆卿晗一样,都是因为爱慕楚岁朝才嫁进来的,只是他心思要更复杂一点,在意楚岁朝的恩宠,也在意自己正君的地位。
几个人面色都不好看,楚向晚坐下后重新起身跪下,对穆端华说:“侍妾楚向晚,以卑贱之身侍奉主君不周,请正君责罚。”
当时厅里所有人都在,楚岁朝的后院进新人,大家都想来看看,可楚岁朝皱眉的同时,几乎是所有人面色都变了,包括看事情非常清晰的穆卿晗,脸色都有一瞬间的难看,几个人各自有心思,可唯一相同的就是危机感,楚向晚本就是楚岁朝的四哥,楚岁朝如今这反映,怎能不让他们恐惧呢。
位份越低的反而越淡定,玄焚是死士,他能爬上楚岁朝的床,完全是为了进后宅保护楚岁朝,身份这辈子就止步于侍奴,不可能再有丝毫寸进,他得幸不多,所以谁得宠谁失宠对他来说意义不大,他只要保护好楚岁朝,别让后院里居心叵测的人害了去,就算是尽了本分了。
陆知微虽然是普通侍奴,但他心里对自己的身份认知非常清晰,至今没有得幸,他也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他是街上买来的卑贱之身,年岁又比所有人都大,他不敢奢求楚岁朝有多宠爱他,如今的生活已经是他从前不敢想的安逸了,所以主君的哥哥是否地位非凡,与他而言真的是太高太远的距离,也不是应该他思考的问题。
穆卿晗满足了,他两个奶子被主君揉着,整个人陷在楚岁朝怀里,感觉主君的手很热,覆盖在他奶子上让他莫名有安全感,看着天上明月,穆卿晗说:“爷你看,月亮是半圆的,在过几天就会有满月了。”
楚岁朝抬头看了一眼,果然是半圆的,“是啊,一晃半年多过去了,当初你嫁给我的时候也是晚上进府,卿晗,凭你的身份,你无论嫁给谁都能做正君的,你不会委屈吗?”
穆卿晗低下了头,好一会之后才对楚岁朝说:“妾没嫁之前父亲也问过妾,侧君说到底不如正君地位高,生了孩子也未必能放在自己身边养,而且不是嫡出地位也卑贱,连君父都觉得妾自甘下贱,可妾从来没觉得委屈过,嫁给心爱的人,别说是侧君,即便只是侍奴,那也是幸福的,妾自从见到主君,心里就只有主君了,若是让妾嫁给旁人,就算是正君身份,也是半点高兴不起来的,那叫一生错付。”穆卿晗转过头深深凝望楚岁朝,继续说:“嫁给你,虽然是侧君,可我不后悔,也不委屈,在你身边生活,我心满意足。”
“妾喜欢,呜啊,喜欢爷狠肏,哈啊啊,大鸡巴好厉害,爷太会肏逼了,妾要爽死了,嗯啊,啊啊!不要拉链子,阴蒂扯坏了呜呜……”穆卿晗被插的舒服,快感比刚才肏后穴的时候强烈几倍,虽然是早就食髓知味的身子,依旧不堪征伐,在楚岁朝这样频率的抽插之下,很快就缩紧了逼穴,迎来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楚岁朝鸡巴被绞紧,而且穆卿晗高潮的时候逼穴热烫,让楚岁朝有种急迫想抽插的感觉,他顾不上其他,掐着穆卿晗的腰,硬是在他高潮的时候依旧狠狠抽插。
“呃啊啊,爷慢点,饶了妾,唔啊不行了,妾要死了,骚逼肏烂了,哈啊!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烫,大鸡巴好烫……”穆卿晗感觉体内的鸡巴烫的他快疯了,双方都感觉对方身体热烫,可穆卿晗正在高潮中,这样狠肏他受不住的大声淫叫,双手几乎要抓不住石桌边缘。
穆卿晗喘息着发出‘呜呜’声,主君插他的嘴巴好像肏逼,顶的他喉咙难受,好不容易忍过去那种呕吐感觉,他刚适应,可主君又不肏了,他只好继续舔弄,双手托着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像是保护自己最心爱的宝物一般,温柔的轻轻揉弄,舌头沿着鸡巴根部往上舔,到顶端的时候一口含住吸允,感受到楚岁朝双腿紧绷,他心里得意的想:主君鸡巴在他口中,被他侍奉的舒服的绷紧了身子,那说明主君很满意他侍奉。
楚岁朝让穆卿晗舔弄一会之后,把穆卿晗拉到一座亭子里,让他趴在石桌上,拉出狗尾巴,从穆卿晗身后肏入他后穴,紧致的穴道包裹着鸡巴,楚岁朝快速的抽插。
“呃啊啊,爷慢点,哈啊,好深啊,呃啊啊,全都撑开了,妾屁眼好浪……”穆卿晗哼哼唧唧的呻吟,身子被肏的不停晃动,双手死死抓着石桌边缘,翘高了屁股,后穴里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穆卿晗已经被肏过后穴了,他知道这里虽然不是正经承欢的地方,可依旧是有快感的,特别是主君鸡巴抽插的时候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他身子都酥了。
穆卿晗赶紧狗爬着跟上楚岁朝的脚步,银链子很细,但也是有重量的,穆卿晗阴蒂被拉长,他自从带了阴蒂环之后阴蒂变得很敏感,最初几天他走路都小心翼翼的,衣料摩擦阴蒂会产生快感,穆卿晗不想时时刻刻发情,不是他不愿意,而是欲望来了他只能忍着,毕竟楚岁朝不是他一个人的,而他至今都不敢大步走路,不过阴蒂环可是主君亲自给他带上的,在穆卿晗看来是甜蜜的煎熬,他们这些双子嫁给楚岁朝之后带的淫规都不多,白天奶子上带着一对乳夹,鸡巴被玉簪堵住,所以还算是轻松,不过穆卿晗因为阴蒂环的关系,也是非常小心的。
楚岁朝走的很慢,穆卿晗带着狗尾巴跟在他身后爬,楚岁朝看到链子在两人中间并没有绷直,但穆卿晗始终怕被拉扯到阴蒂,紧紧跟着他的脚步,楚岁朝坏心眼的抬手捋了一下头发。
“啊!”穆卿晗阴蒂被拉扯的疼痛,可也不是特别疼,只是被轻轻的拉到一下,疼痛中还伴随着快感,让他身子一阵紧绷,逼穴口张合了几下,挤出一滴淫水来,逼穴内部开始淫痒起来,他下意识扭屁股夹紧双腿,这又牵动了链子,穆卿晗又是一阵的浪叫。
追棋很快回来了,低着头放下一个盒子就退下了,穆卿晗让楚岁朝屏退下奴,楚岁朝知道穆卿晗这是要玩花样了,便让听风带着下奴都出了后花园,月光下穆卿晗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根狗尾巴和一条狗链子,穆卿晗红着脸把自己衣服都退了,跪在楚岁朝身边,舔弄他手指。
“骚货,你倒是会耍花样。”楚岁朝把手指插在穆卿晗口中,模拟交合的动作抽插,看穆卿晗竟然一脸陶醉,他拿起狗尾巴状的肛塞,对穆卿晗说:“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穆卿晗依言转身,翘着屁股对楚岁朝扭了扭,他已经羞的脸通红了,但天色黑的只有月光,没人能看清,他反而更放得开了。
穆端明则是端庄大气,相貌上也是很好看的,五官端正,眉目深刻,有几分凌厉感觉,一看就是做正君的样子;莫初桃倒是相貌上乘,看着很有成熟的韵味;庄湛瑜则是看着很讨喜的长相,给人第一感觉就是乖,这和他的性格无甚差距,奶子最大,又骚又乖;唯独穆卿晗,脸嫩,明明二十岁了,比楚岁朝还大一岁呢,看着脸就跟十七八的样子,身子也单薄,瘦巴巴的没什么肉,像是没长成一般。
其实楚岁朝一开始对穆卿晗也没什么感觉,日子长久了就逐渐的开始喜欢他,这和长相身材没什么太大关系,而是逐渐发现穆卿晗对他的情意,除了想要楚岁朝多看看他,想要楚岁朝的宠爱,穆卿晗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他只对楚岁朝感兴趣的事物用心,这让楚岁朝有一种这个人完完全全为他活着的感觉,情不自禁就想宠爱他,对他好一点。
穆卿晗听楚岁朝说狗狗眼可爱的时候,他心里是欢喜的,毕竟这就等于说他的眼睛可爱,靠在楚岁朝身上,穆卿晗开始心猿意马,他偷偷把手伸到楚岁朝下身,隔着布料摸楚岁朝鸡巴,口中还很浪的在楚岁朝耳边说:“那妾给爷做小狗吧,”而后穆卿晗忍着羞耻,“汪”的叫了一声。
穆卿晗知道,自己长相只能算清秀,宁安侯府里最好看的人是穆端明,那脸长得跟个小妖精似的,桃花眼很会勾人,但穆卿晗眼睛是圆溜溜的,楚岁朝以前说他的眼睛像狗狗眼,当时他还很沮丧来着,好几天照着镜子看自己的眼睛,差点看出心病来,现在听楚岁朝叫他美人,顿时有点不敢置信,“爷可别逗妾,妾哪里算什么美人。”
楚岁朝不以为意的说:“人美不美,不全在外表,卿晗,你自有你的好,不必妄自菲薄,爷说你是美人,你就是。”
穆卿晗一下子钻楚岁朝怀里,“爷,妾有你这句话,死也无憾了。”穆卿晗说的不是什么美人的话,而是楚岁朝说的:你自有你的好。在穆卿晗看来,这是楚岁朝对他的肯定,和楚岁朝手拉着手,穆卿晗在想,要是花园里的路在长点就好了,他想和主君就这样走下去,在鲜花盛开的小路上,只有他和主君两个人手拉着手。
穆卿晗的喜悦之情无以言表,他忙前忙后的张罗起来,让下奴们去准备,而后就腻腻歪歪的靠着楚岁朝,一会说这几天都做了什么,一会又说想吃糖酥酪,从前他没出嫁的时候经常偷跑出去买,央求楚岁朝派人去给他买,这点小事楚岁朝当然是答应的,当即就派人出去给穆卿晗买,晚饭的时候糖酥酪就已经摆在桌子上了。
穆卿晗拿起一块咬了一口,而后他一脸满足的对楚岁朝说:“主君待妾真好。”
楚岁朝觉得穆卿晗好像很容易满足,这样一份点心算什么,又不是楚岁朝亲自去买的,只是吩咐下奴一句而已,穆卿晗却吃的很满足,一脸认真的样子,让楚岁朝觉得他心思单纯,好哄。
整个宁安侯府都在看着楚岁朝,看他今晚是否还会到楚向晚的院子里去,在众人忐忑不安中,各自心思复杂难言,楚岁朝却谁的院子也没去,他在自己院子连续住了两晚,如此不光是穆端华安心,所有人都放下了心。
楚岁朝深知府中众人忌惮楚向晚,他既然说了要保护楚向晚,那自然不会让他成为竖立在后宅里的靶子,第四天的时候穆端明和莫初桃都派人来请楚岁朝,理由自然是冠冕堂皇的,可楚岁朝却去了穆卿晗的院子,看到穆卿晗老老实实在房里,正站在书桌前画画,楚岁朝一进去就被穆卿晗扑过来抱住,楚岁朝淡淡笑了一下,在穆卿晗额头上弹了一下说:“你倒是有闲心,他们都派人去请,你怎么不派个人过去?”
“妾也想的,不过……忍住了。”穆卿晗搂着楚岁朝的腰,声音软糯糯的说:“妾不想让主君为难,而且妾心里明白,主君若是不想,派人去了也是白去,不如安分等着,若是主君想来自然会来的。”
“管他高兴不高兴,我就是要肏哥哥。”楚岁朝不以为意的说,穆端华高兴不高兴难道比他高兴不高兴还重要吗?他有点不满的狠狠顶了一下。
“啊!”楚向晚当即说不出话了,大早上被弟弟压着肏穴,他自然是愿意的,但若是真的误了时辰,怕是后宅里要传他恃宠而骄了。
楚岁朝不管不顾,到底是压着楚向晚肏了个爽,害的楚向晚顾不上吃饭,匆匆忙忙赶去给正君请安,可还是误了时辰,看着穆端华脸色不好,楚向晚姿态摆的非常低,低声下气的请罪,不敢说楚岁朝大早上胡闹压着他肏,只好说自己起晚了,可他为何会起晚呢,不就是说楚岁朝昨天折腾的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