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肏尿莫初桃,正君之危第2页_【总攻】三君四妾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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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肏尿莫初桃,正君之危(第2页)

这件事叶熙沉也是不愿意的,他倒不是在意什么名分的问题,这单纯是因为他不想,他和楚岁朝是至交好友,两人来往也是坦诚相待,彼此都很珍惜,他们都是除了对方没什么朋友的人,若是他三哥嫁给楚岁朝,那楚岁朝少不得要看在他的面子上对他三哥多些照应,三皇子是楚岁朝的正君,他断然不愿意看到有侍妾被楚岁朝格外疼宠,如此一来让楚岁朝为难不说,叶熙沉也不想因此两人之间生出什么龃龉。

“我也不同意,父亲好好劝劝三哥吧。”叶熙沉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之后就打算回去了,觉得这件事还是今早处理比较好,思虑片刻他又说:“父亲尽快给三哥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叶太正君看着他的宝贝儿子面色不好看,心里有点不痛快,毕竟儿子才是他的心尖子,让下奴去叫了叶珺龄进来,沉着脸问:“你可想清楚了?”

叶熙沉却面色有点不好看了,他身边的下奴赶紧过去帮忙把人扶起来送回去,楚岁朝没有拿这个开玩笑的意思,毕竟那边来偷看的是双子,可能会涉及到名声的事情,还是得谨慎的,不过这么大胆的跑来偷看外男,还真是没规矩,就跟当初的穆卿晗一样胆大,恐怕回去要受罚了。

这人楚岁朝也认识,是叶熙沉的三哥,他们见过几次,以前楚岁朝来找叶熙沉玩的时候那人经常来抽热闹,他们当时都没成年,叶珺龄经常红着脸扭扭捏捏的在一旁看着他和叶熙沉对弈,或者他们聊天的时候也在旁烹茶,不过那个时候大家都年纪小,在叶熙沉家里也没太避嫌,但是现在和当初情况早已经不同了,这人还敢这么放肆。

楚岁朝和叶熙沉一起玩到下午就回府了,他一走叶熙沉就沉下了脸,到他父亲院子里去了,看到他三哥在院子里罚跪,下奴都被遣散了,叶熙沉撇了他一眼,有些无奈的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三哥还是贼心不死吗?他现在三君都有了,你难道想去做侍妾吗?”

接连两天楚岁朝都是早出晚归,和楚太师两人在书房里闭门密谋,针对这次的突发事件也算有了相对完整的应对计划,让楚岁朝非常欣慰的是楚太师扫尾工作做的非常漂亮,太子无论如何追查,都查不到他们父子身上,反而是把钉子的出身都引到宫里的陛下那边去,太子也不太敢深纠,此事这才作罢。

但章瀛州那边依旧没有头绪,连续两日过去了,刑部都没有逃犯的消息,楚岁朝就知道,章瀛州怕是抓不回来了,但他非常果断且机敏,早早就布置了人手护卫,而且平日里也谨慎,倒是没出什么人来行刺和下毒。

章瀛州的海捕文书已经下发,就算章瀛州活着,也只能像条臭虫一样藏着,绝对不敢出来,毕竟是陛下钦定的死罪,楚岁朝和楚太师也派了密探出去暗中查访,只是暂时还没有消息。

楚岁朝看了一眼穆端华,已经睡着了,楚岁朝心里不悦,甚至对穆端华有了点不满和怨恨,楚岁朝给了穆端华管理整个内宅的权利,他从来不会对内宅的事情指手画脚,全都让穆端华做主,给了他最大的信任,整个内宅里几乎是穆端华的一言堂,无论是钱财支配还是人员调度,全看穆端华心情,他想怎样楚岁朝都没干涉过,结果他连个孩子也保护不好,即便是有人暗中下药,却也是穆端华这个正君失职。

这就是莫初桃的情感,非常理智,他想要在楚岁朝心里占有一席之地,但他不敢越雷池半步,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一点点的融化楚岁朝的心防,莫初桃轻轻握住楚岁朝的手,声音极轻的说:“妾会全心全意的对主君好,主君是妾唯一的依靠,求求你,不要有抛弃妾的一天。”说完莫初桃闭上眼睛,可楚岁朝却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次日一大早,楚岁朝就得到了一条非常让他郁闷的情报,章瀛州竟然越狱了,刑部大理寺天牢,守卫何其森严,竟然能叫犯人平白无故的消失,要说其中没有猫腻楚岁朝打死都不信,这定然是内神通外鬼,楚岁朝急匆匆的赶回楚府,可楚太师上朝还没回来,楚岁朝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章瀛州是个疯子,如今章程典已死,章瀛州是陛下定罪之后等着问斩的人,楚岁朝就没有在过多关注,看来这整件事情背后还有人在操控,是什么人帮着章瀛州越狱,楚岁朝担心此事还要再生风波。

同时楚岁朝下令,玄焚亲自去庄子上调了一百名死士回来,把楚岁朝身边增加了人手护卫,楚岁朝可是非常惜命的,如何会放松警惕呢,就连楚太师府和宁安侯府都加强了护卫,五百玄羽卫日夜轮值守护,楚太师这里也有四百府兵,二百死士日夜守护,他们父子的命何其珍贵,他可不想用珍贵的瓷器去和瓦砾对碰,章瀛州是个不择手段的人,他什么阴招都敢使,楚岁朝防他防的厉害。

“一定会没事的,你别怕,爷陪着你。”楚岁朝吻着穆端华的唇,手在他背上轻柔拍抚。

穆端华恐惧的抓着楚岁朝的衣服,用力到指节发白,他悲痛又自责,怕孩子真有个万一,主君会很失望,而且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想要这个孩子,非常非常想要,“是妾没用,妾应该更小心的。”

“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不过你放心,爷会把这贼揪出来的。”楚岁朝心里极端愤怒,他不是不怪穆端华的,几天前他就嘱咐过了,仇家越狱,让穆端华万事小心,虽然没有细说,但情况已经交代的明明白白,只是这种时候他不能在出言责怪,穆端华已经够难受了,若是楚岁朝在责怪他,那他说不定真的会出点什么事了。

旁人自然是指使不动玄羽卫的,他们只听楚岁朝和穆端华的命令,观雨拿了楚岁朝的信物就赶紧去了,他心里惊慌,不知道是谁敢谋害三皇子,恐怕要全家死绝了,若是旁人指使还好,就怕是后宅里的几个主子中的一个,那就真的是难办了,恐怕楚岁朝也容不得那人了。

玄羽卫行动迅速,今夜但凡接触过穆端华饭食的所有下奴全都被羁押,铁链子枷锁一上,全身动弹不得,就怕有人畏罪自尽,下奴们被凶悍的玄羽卫突然闯入,二话不说就抓人,吓的各个噤若寒蝉。

平日里玄羽卫是不进宁安侯府后宅的,他们虽然也是双子,但都是从小训练有素,专注于整个宁安侯府的外围护卫,既然外面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那内宅如何他们就不管了。

“今夜?”楚岁朝心里一惊,他明白老太医的意思,穆端华喝了有藏红花的汤,今夜自然是药性最强的时候,只要过了今夜,那自然是没问题了,这老家伙真是奸猾,楚岁朝现在没心思和他计较,问:“可有把握?”

“老臣定当尽力。”老太医在宫中浸淫多年,说话从来没准数,模棱两可的,而且习惯把病情往重了说,有两分病情都能被他邪乎成十分,有十分把握他也只说两分,最是奸猾懂得自保。

知夏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进来,还没凑近楚岁朝就闻到了一股冲鼻的苦味,知夏把汤药送到穆端华身边说:“保胎药,正君快喝了吧。”

“你别怕,爷在这,你先躺着,爷去问问太医。”楚岁朝说完就想出去,可穆端华还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开。

“爷,别走……”穆端华虚弱的挽留,这种时候他真的不想楚岁朝离开他身边,主君没来的时候他还能忍,但主君一来他就不能在忍了,不光是肚子疼,好像心里都变得脆弱了。

楚岁朝只好先坐下,把穆端华抱在怀里,问他的乳父:“正君晚上吃了什么?可有仔细盘查?”

楚岁朝回家的一路上都在笑,那叶珺龄太好玩了,竟然能摔成那副样子,到宁安侯府门口的时候楚岁朝唇角都还是上翘的,当天晚上楚岁朝在自己房里睡,又是半夜被吵醒,他向来有起床气,睡到一半被人吵醒自然是火气大,观雨还在外面不停叫楚岁朝,楚岁朝恼火的坐起身,扬声说:“进来。”

观雨赶紧开门进去,他从小伺候楚岁朝,知道他什么脾气,绕过屏风进了内间赶紧跪下,“少爷,正君肚子疼,已经传了太医,太医说情况不好,您快去看看吧。”

楚岁朝压了压烦躁,观雨已经起身伺候楚岁朝穿衣了,到正君院子门口的时候就看到里面灯火通明,楚岁朝就知道情况不好,赶紧进去,看到穆端华捂着肚子满额冷汗,他缩着身子痛苦的呻吟,楚岁朝赶紧过去,“端华,你怎么样?”

楚岁朝这才明白莫初桃的心思,是恐惧被抛弃,楚岁朝安抚的拍了拍莫初桃的背,“别怕,没有讨厌你。”

莫初桃有点委屈的叼住楚岁朝肩膀的一块皮肉,用牙齿来回的摩擦,但他没有用力,放开之后还舔了舔,“妾比主君大了七岁,心里总是有些惶恐的,怕主君嫌弃妾年岁大,妾和主君也没有青梅竹马的情意,不似正君那样身份高贵,不似晗侧君那样会表达情感,妾真的觉得自己没有任何优势,可妾是真心爱慕主君的。”

楚岁朝倒是没想过莫初桃会有这么多心事,稍微有那么一点怜惜他了,毕竟他说的都是事实,就在刚刚楚岁朝还误会了莫初桃,仔细想了想,楚岁朝觉得他也不会轻易厌弃他,对莫初桃说:“你是嫁了爷做侧君的,你若是犯错,爷自然会责罚管教你,不会轻易抛弃你,不必有太多杞人之思。”

叶珺龄有些不服气的说:“要不是当初君父外任,我怎么也能得个侧君之位,好几年过去了我什么心思难道父亲不知道吗?”

“你!”叶太正君被气个倒仰,这孩子脾气真是像足了他,倔强的要命,可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放心,原本打算找个家世低于自家的,嫁过去也有他们撑腰,不至于受气,可若是楚岁朝这样的家世,嫁过去做侍妾就算受了委屈他们都没有底气去撑腰,何况上面还压着三皇子,“你最好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父亲都是为了你好,咱们家里的侍妾侍奴过的什么日子你不是不知道,过些日子父亲给你寻个好人家,你安心嫁过去,自然有你享福的时候,好了,你回去吧。”

叶珺龄看父亲这样,知道分辨也是无用了,赌气般起身就走了,叶太正君吩咐下奴:“叫人看着他,不许他出门一步。”下奴赶紧躬身应是去安排了。

叶珺龄低着头默不作声,他一听说楚岁朝来了就什么都顾不得了,连个帷帽也没带就悄悄的跑去偷看,那人和弟弟坐在凉亭里谈笑风生,他看的痴了,心里又酸又涩的,说不上什么感受,一不小心就摔出去了,自己丢脸不说,让弟弟也跟着丢脸,他有点羞愧。

叶熙沉看叶珺龄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叹了口气往叶太正君屋里去了,进去看到下奴在给叶太正君顺气,叶熙沉也知道父亲在生气,三哥今日很是失礼,他进去坐下说:“父亲不必生气,三哥就是这样的性子,岁朝和我是挚友,断不会把此事传出去的。”

“我不是气这个,楚岁朝确实与你交好,你三哥虽有失礼,也是在自家里,我气的是他不争气,要去与人做侍妾,堂堂的朝廷大员家中嫡出,自降身价!”叶太正君气的面色通红,心里恼恨自己生的老三,又有几分疼惜,这世道双子本就艰难,为人正君尚且需要谨慎度日,侧君也算稍有地位,但侍妾如何能做得,嫡出的双子,哪怕低嫁为正君也好过嫁到显贵人家做侧君,何况侍妾,若是遇到刻薄的正君,活活打死的不少,零碎折磨死的更多。

事情一件件的办下来,楚岁朝也逐渐的静下心了,他细细思索过了,章瀛州本是必死之人,他存在的价值就是云展手记中的内容,若是有人救他,那必定是为了得到云展手记,恐怕是幕后之人还没有得手,想必章瀛州心中也是清楚的,只要他守住秘密,他就能活着,一旦他把云展手记的内容交出去,那他的死期也就到了,如此一番思量之后,楚岁朝心中更是安稳了,章瀛州不傻,他不会不吝惜自己的性命。

如此一来,幕后之人定然会好好控制住章瀛州,而章瀛州也会好好守着自己的性命,他们还有的磨,暂时没楚岁朝什么事了。

到了楚岁朝和叶熙沉约定的日子,楚岁朝去叶府拜访,叶熙沉自然是扫榻以待,很多边疆特产被端上来,两人彼此惺惺相惜,话题自然也就多了,正嬉笑着聊天,却突然听到外面一阵惊呼声和慌乱的小声叫喊,楚岁朝疑惑的看过去,就见到不远处假山旁边,几个人摔在地上滚成一团,不由就觉得好笑。

如今章瀛州是丧家之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样的人一旦丧心病狂的发起疯来,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而且楚岁朝更担心的是章瀛州背后的势力,到底是谁在章瀛州背后操控整件事情,章瀛州本来已经是个必死之人了,刑部大理寺能为此人徇私,说明背后之人手眼通天,楚岁朝怕这里面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阴谋。

好不容易等回了楚太师,父子两个都是神色凝重,楚太师还带回了一个更不好的消息,原本应该禁足三个月的太子,这才一个月就给放出来了,而且楚太师在太子身边安插的四个人,竟然有三个同时意外殒命,楚太师断定,太子已经警惕起来了,虽然还不知道这三颗钉子是谁下的,但太子一旦警惕,后面许多事情就不好办了。

父子两个在书房里一整天,没人敢去打扰,楚岁朝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天色昏黄了,但他神色依旧难看,晚上谁的院子也没去,自己在书房里呆了大半宿,天色快要亮了才去小睡一会。

楚岁朝之前已经派了很多玄羽卫保护宁安侯府,可问题出在内宅中,穆端华是正君,整个内宅都是他做主的,还能闹出这样的事情,楚岁朝怎么能不怒呢,他非常期待嫡子出生,穆端华却没有保护好他的孩子,若是这一胎是男孩,那这孩子的身体万一受到伤害,生一个病秧子出来楚岁朝非得呕死不可,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楚岁朝依旧在好言安慰穆端华。

一整夜楚岁朝筋疲力尽,总算是熬过去了,太医在天明时分过来诊脉,穆端华的身子已经好多了,腹痛减轻,楚岁朝疲惫的问太医:“可会影响胎儿健康?”

老太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多少还是会受些影响的,三殿下日后必须谨慎调养,否则依旧有滑胎的可能。”太医和楚岁朝交代了情况之后还得回宫复命,留下了保胎药的方子之后就走了。

老太医下去又开了好几副方子,今夜穆端华很的情况非常凶险,每隔一个时辰就得喝一次保胎药,老太医取了银针,为穆端华医治,楚岁朝始终在旁陪着,穆端华的身上被扎了很多银针,连足底都有银针,他痛苦的隐忍呻吟非常微弱,楚岁朝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始终握着他的手,低声和他说话安慰他。

一个时辰之后施针完毕,老太医身子也打晃了,楚岁朝让下奴扶着他去休息,老太医摇着头不肯,又去盯着煎药了。

穆端华喝了第二碗药,楚岁朝上床搂着他躺着,穆端华在楚岁朝怀里哭的凄惨,“爷,到底是谁要害我们的孩子,妾好怕孩子有什么事。”

楚岁朝扶着穆端华起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接过了药碗亲自喂他,吹了两下才送到穆端华口边,穆端华皱着眉把药喝了,楚岁朝继续喂,直到一碗药见底了,楚岁朝才把碗递给知夏。

老太医又嘱咐:“宁安候最好能留下陪着三殿下,若是有您在身边,三殿下才能安心。”

楚岁朝点点头,这种时候他自然会留下陪着,楚岁朝对观雨说:“你去叫玄羽卫统领拿人,把今夜相关下奴全都关押起来,宁可多抓不可放过,回头我在收拾他们。”

“回侯爷,太医已经去验看了,想必很快就会回来的。”乳父担忧的看了一眼穆端华,三殿下这情况明显是被人下药了,他想不出什么人敢在皇子身上下手,这边正说着话太医已经回来了。

楚岁朝忙问太医:“孩子可还好?”

来的太医是宫里的,君后特意指派了资历最老的太医过来,老太医颤巍巍的跪下回话,“回禀宁安候,三殿下晚上的汤里被人下了藏红花,还好三殿下用的不多,藏红花最是活血,有孕之人万万不可入口,老臣已经开了保胎的方子,只要过了今夜,定然可保三殿下和孩子都平安无事。”

穆端华睁开眼睛,看到楚岁朝顿时委屈的掉眼泪,“主君,妾肚子好疼……”

楚岁朝皱眉,昨天还好好的,他今天白天才出去一天,怎么会就这样了呢?“怎么回事?”

“妾不知道,今天晚上开始疼的。”穆端华拉着楚岁朝的手,他手心里全是汗,疼得说话声音都颤抖了。

莫初桃到底是没有要到一个承诺,但他也不着急,他会慢慢的努力,年岁大点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但他身子到底是和旁人不同的,他会好好抓住一切机会,让主君越来越喜欢他,而且只要能生个儿子,他这辈子都不会被厌弃了,莫初桃有非常坚定的目标,他轻声说:“妾知道了,妾会尽心侍奉主君,也盼主君怜惜一二。”

经过了一番误会和刨白,楚岁朝和莫初桃都觉得可以更坦然的面对彼此,他们沐浴之后楚岁朝就留在莫初桃房里了,莫初桃侧躺着抱着楚岁朝,把自己身子都紧紧的贴着楚岁朝,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莫初桃心里复杂的想着,若是刚才自己没有发现主君误会而及时解释清楚,恐怕会给日后埋下非常可怕的隐患,莫初桃暗自警告自己,日后侍奉主君要更加谨慎才行,万万不能因主君年纪小就有所懈怠。

莫初桃是个很会审时度势的人,他也非常会揣摩人心,向来擅长温水煮青蛙的套路,并且有着明确的目标,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能得到什么,他嫁过来这么长时间了,也细细的观察着楚岁朝的一举一动,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嫁的主君非常聪明,对人表面看着温和体贴,但实际上很难有真情,莫初桃非常清楚的知道,和这样的主君耍心眼,自己一定会没有好下场的,所以他从来不对楚岁朝说谎话,不敢有任何耍手段的行为,他知道,把自己一颗心捧在楚岁朝面前,就算他得不到楚岁朝的回应,但楚岁朝也不会糟蹋他的心意,毕竟谁都不会太残忍的对待真心真意爱慕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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