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苏一航和视频里看起来不太一样,也许穿了西服,还整理了发型,整个人精神多了,不过身上的那件浅灰色西服面料劣质,皱巴巴的看起来很廉价。
“他到底是有多缺钱?”墨森自言自语道。
张柏君说:“我已经调查过他了,属于三无人群,无房无工作无存款,每天游手好闲,能过一天是一天。”
张柏君赶紧双手捂住,低头满脸通红的说:“抱歉……墨总。”
墨森冷笑一声看向舞台,“真没用。”
第一排看得最清楚,不管是被口的老二还是被丁字裤包成一团的肉逼,每个人的性器都一览无余,丁字裤是均码的,对有的男人来说尺寸太小,所以连肉唇都包不住,两片肥大的阴唇向两边分开着,那条细窄的面料陷在逼缝里……总之,眼前满是形色各异的性器,在这样荒淫的情景中,张柏君实在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
而含着老二的男人都叉开腿蹲着,他们没有脱去外套,但下半身除了皮鞋和袜子,只穿了条白色半透明的丁字裤,放眼望去,都是白花花叉开的大腿,还有形状各异的臀部,有的肥大丰满,有的小而挺翘……
由于腿都叉开着背对着观众席,裆部都鼓鼓的包裹着肉逼,娇嫩的肉缝若隐若现,因为参加“掰弯直男”的都是巨根,所以他们的阴囊也特别大,大多无法被丁字裤完全包住,部分卵蛋暴露在外面,随着激烈的口交在胯间摇摆晃荡着。
丁字裤的面料中加入了特殊的化学成份,只要遇水就会泛出一片蓝色,所以只要有一点骚水出来,那人便被淘汰了。
墨森是个低调的商人,隐姓埋名,做什么事都有专业代理人,包括包场酒店。此刻,他正西装革履地坐在酒店大厅里欣赏激烈的“竞赛”。
大厅能容纳好几百人,布置得像电影院,前面是舞台大屏幕,后面是观众席。
今晚到场的有六十人,他们都是双性人,但一个个看起来男人味十足,不带一丝阴柔,同时,他们还是这个月参与“掰弯直男”游戏的玩家,来见证诞生冠军的时刻——这是一场“颁奖典礼”。
苏一航尽量不去看,也不听,其实他还没真正见过双性人的下面是长什么样的,但只要是逼,他定会加倍兴奋,所以看见现场操逼他一定会一泻千里。
第一排,除了墨森和张柏君,双性男们都在男人体内射了遍,到第二排时,男人的衬衣已被撕烂,他全裸着背对男人半蹲,掰开滴着浓精的逼洞,色情地喘道:“轮到你了,进来吧。”
“堕雌的贱货!看来你很喜欢吃鸡巴,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
“啊——”
“逼水的味儿真骚!看来骚逼痒得很,等不及吃鸡巴了!”
“原来上下两张嘴都爱吃鸡巴?那你他妈怎么操直男?还不如去做夹心三明治!”
“我操!快看!他已经张开腿,坐在咱好哥们儿腿上挨操了!”
这组被淘汰了,湿了的男人还需接受惩罚。比赛中已经很久没看见会湿的双性人了,墨森的目光死死揪着他裤裆上的那块蓝色,侧头对张柏君窃窃私语。
张柏君轻轻点头,然后转身往台上走去。他礼貌地向湿了的男人伸出手:“你好,我代墨总向您问好,他说他能理解您的反应,毕竟我们无法忽视自身存在的差异。不过,您既然湿了,就得按照规矩办事,您将成为在场所有人的储精器,如果愿意的话您可以从第一排开始,当然,您也有拒绝的权利,如果您拒绝,必须支付合同上的违约金。”
男人为难地望向墨森,而墨森正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苏一航的每一次挺腰抽送。
男人口得双唇红肿:“嗯……我真的……真的……要出水了……”
苏一航擦了把额头的汗,额前的刘海被弄得乱糟糟的,他望了眼还剩的三对,轻捏身下男人潮红的脸颊,笑道:“帅哥,我会配合你的,赢了钱我请你喝酒。”
男人无奈地苦笑:“我舔得轻点,你放慢速度……”
几位穿着考究的男人从车里下来,刚踏入酒店就被服务生拦住了,服务生微微鞠躬,神情抱歉地说:“您好,本酒店今晚暂不对外营业。”
其中一个男人望了眼灯火辉煌的酒店大楼,屹立在夜景中尤为璀璨,他纳闷道:“不像停业的样子。”
服务生保持着礼貌的笑容:“实在抱歉,今晚本酒店已经被包下了。”
“这样……”墨森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台上已经有一半人被口射了,只能退出比赛。其中一个蹲着的男人死死抱着苏一航的腰,泛红的眼角都是泪,他含着肉棒模糊不清地低语道:“你、你插慢点……我怕我会湿……”
苏一航眉头紧皱,放慢抽插的速度:“怎么了?下面有感觉了?”
“哪个是苏一航?”墨森问。
张柏君弯下腰,耳语道:“台上从左往右数,最后一个站着的就是他。”
墨森翘着的二郎腿换了个方向,眯起眼睛望着他——历来冠军是不会参加这种红包竞赛的,因为之前的比赛已经消耗太多体力,大多力不从心。
大厅中充斥着闷哼声、吮吸声、呕吐声……空气变得燥热难耐,大多看客的裤裆已经搭起了帐篷,他们难受地把手伸进去偷偷撸动。
墨森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他身边的空气静谧中带着凉意,他正翘着二郎腿、晃动着红酒杯,一边品酒一边盯着台上的竞赛者。
他抿了一小口红酒,调戏般瞥了眼站在身边的张柏君,他的裤裆也凸起了,“看硬了?”
一般在揭晓谜底的最后一刻,墨森喜欢玩些散财的小游戏,获胜者可以获得一个大红包,多则上万,少则数千,一切看墨总心情。
此刻,舞台上已经在进行这个游戏了,有十对双性男正在进行口交,比赛规则很简单,哪一组的耐力最持久就是冠军,如果谁射了或是湿了,他们将会被淘汰。
被口的男人双腿微微分开站立着,他们脱去了西服外套,穿着衬衣,不脱裤子,只将裤裆拉链拉下,放出硬挺的老二便可,从他们脸上隐忍的表情来看,有的已经到极限了。
粗壮的鸡巴一插到底,大厅里都是男人的浪叫。
“妈的,骚水真多!!”
……
“大屁股扭得真他妈骚!骚逼肯定不是第一次吃鸡巴!”
“墨总!快操死那个堕雌男!”
“啊……啊……嗯……”男人双手撑在椅子把手上,就像骑马一样,屁股上下颠簸着,骚逼大口吃下一根又一根鸡巴,内射的精液流满了大腿内侧,就连浓密的阴毛上也泛着水光。
“请问您的意思是?”张柏君再次询问。
男人羞愤地推开他:“让开!我自己会走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做出了选择,干脆脱了丁字裤,坐到了第一排第一个男人身上。
那条染色的丁字裤被人捡起来,如击鼓传花一般在观众席被扔来扔去,还被某些人捂在口鼻间使劲吸着,嗅着,舔着……男人们一个个发出轻蔑的笑声。
“行。”
比赛中,其中一个男人的内裤泛出了蓝色,观众席一片唏嘘,他是第一个湿了的男人。
在场的双性男,大多十分厌恶自己长了逼,这个器官早被他们封存起来,是一处禁地。前面淘汰的组队都是忍不住射了,没想到还会有人湿。
男人们诧异地面面相觑,还以为是停业整修之类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包下a市最豪华的酒店?
“请。”服务生已经礼貌地伸手请他们离开。
男人们脸上的惊讶仍未消失,左顾右盼地走回车里,幸亏他们不知道在他们视线中远去的酒店里正在进行一场无比淫糜的派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