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死了,对此你有不必感到有任何的抱歉。”
“你知道当婊子是什么感觉?”
“每天早上我都能闻到精液那股令人厌恶的味道......”
祁幽没有阻止牧师一点点的靠近。
“......但是我猜我内心深处一定曾想过那么做?”
“而事实是你确实和另外的男人好上了。”
教徒们开始咏唱起来,教堂大厅的管风琴也发出恢宏浩瀚的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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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样会那样。”
“我并没有责备你,毒寡夫。我是来帮助你的。重要的一点是我们要对彼此坦诚。如果我们一味压抑自己的本性,最后只会被它反噬。”
祁幽轻轻咬住了手上没有点燃的香烟,偏过头看向窗外,看向那一排排的墓碑。
“我的意思是,要不然我为什么会跟着另外的男人做爱?”
低了低头,祁幽就着牧师的手给香烟点了火。
祁幽一脸厌倦的靠着,因为之前的事情,他手上的手套已经被丢弃,露出的骨节分明,温润如玉的手指,手指正夹住一支香烟。
“你瞧,我爱他,我不想伤害他,更不想报复他—————”
“—————至少不是故意想那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