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弟弟知道真相,害怕看见弟弟痛苦的眼泪,季凌寒的心变成了斑驳的玫瑰,一片片飘落下来,花瓣揉碎践踏变成了季云眼角苦涩的泪珠。
季凌寒变回人形,搂住昏睡的弟弟,点点雨滴滴落在季云的肩膀上。
灵魂相接,血肉相融,他们好像变成了一个人,季凌寒在弟弟的眼中看见了自己,又在自己眼中看见了弟弟。
这种感觉让他的每个毛孔都为之兴奋颤抖,他狠狠顶住弟弟的子宫下一刻就要成结。
突然他愣住了,他看见弟弟眼角划过的一丝泪珠。
不知过了多久,季云的耻毛上都沾满了乳白色的泡沫,是淫水过度摩擦留下的痕迹。
细腻的腿根不自觉的颤抖着,女穴的尿孔也被调教个彻底,正敞着小口往外洇洇流着尿水。
上面的玉茎彻底疲软下来,软趴趴的耷拉在那里,哪怕身体已经兴奋到痉挛,身下的肉柱依然犹如装饰品一样沉睡在那,毫无反应,看样子是彻底被玩坏了。
季凌寒想到了他们的第一次,弟弟也是这样躺在床上,嘴唇被他自己咬到渗血,冰凉的泪珠在床单上洇开了一片。
那时的他在哭泣,在为自己被“陌生人”侵犯而痛苦。
这是季凌寒第一次尝到后悔的滋味。
只有红枣大小的子宫在肉棒成千上万次的耐心捶打下,已经成为了一个完美的鸡巴套子。
他的内壁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湿软的子宫严丝合缝的包裹住季凌寒的鸡巴,好像本应如此。
他们两个好像缺角的拼图,只有在此刻缺口相接,才正真正成为一个圆满的作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