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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正式关系(,半吊子的捆绑放置)(第2页)

吴彼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缓了好久才动了动僵硬的下巴。他用侧脸蹭着那人宽大的手掌,眼泪流入指缝留下一片濡湿。

“嗯……我不该背着你和别人去蓝星……”

“继续。”

“受不了了?”男人的声音略显沙哑,上扬的尾音充满暧昧,“想射吗?”

吴彼颤抖着往前挪了挪,下巴抵在那人健壮的胸前,眼中满是哀求。男人轻笑了两声,将按摩器降至低档,慢慢解开了他胯间的阴茎环。吴彼瞬间松了口气,待隐忍的疼痛逐步褪去,红肿的肉棒又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抵在了男人掌心。

他将那饱受摧残的欲望握在手中,当遥控重新推至最高档的那一刻,残忍地堵住了顶端的铃口。

“我看你就是欠调教。”甄友乾冷着一张脸,“啧,这张嘴怎么也长不了记性。”

他直接将遥控推到了最高档,按摩器接收到信号的一瞬间,就如同野兽从笼中逃脱一般,在他体内疯狂震动起来。吴彼瞪大了眼,爆发性的快感使他全身都开始颤抖,脊背反弓着几乎要瘫倒在床。他混乱地摇着头,眼泪再也克制不住,凝成水珠顺着脸颊滚落,一声声惊叫被口塞阻挡,粗喘混着鼻腔的闷哼冲击着两人的耳膜。男人走上前去,粗糙的指腹抚过他的发梢,顺着鼻梁摸到下巴、喉结、锁骨,又流连于胸前已经挺立的樱红,反复揉捏搓弄,高高揪起,又用指甲掐着抵回原处。

“呜……求……”

甄友乾胡乱地洗了个澡,出门就看到了一副上好的景象。

吴彼维持着他进去前的姿势,没有动,也动不了。他仰着头,无法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滑在侧脸漂亮的下颌线上,在脖颈间留下一滩水渍。体内的按摩器还在不知疲倦地嗡嗡作响,无法勃起的阴茎开始充血肿胀,腿间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空气中荡着淡淡的淫靡气息,吴彼用湿润的双眼看向他,眉头痛苦地蹙起,发出一声声求饶般的哀鸣。

甄友乾走到他身边,问道:“知道错哪儿了吗?”

甄友乾捏了一把他的臀肉,笑了笑:“你能起得来床再说吧。”

他的语气十分严肃,在暧昧的气氛里略显突兀。吴彼一时间有些恍神:“是啊,一直都是……”

“那好,给你立两条规矩。”甄友乾将人拢在身下,手指在颈圈上轻轻摩挲,“第一,不准欺骗,第二,不准背叛——能做到吗?”

吴彼突然有些犹豫,他现在所呈现的一切都是谎言,但这机会又是如此诱人,于是他脱口而出道:“呜……能做到……”

他把按摩器抽出扔到一边,扶着自己挺立的肉棒,对准糜烂的穴口用力捅入,长驱直入地攻占城池。

“啊——痛……!呜不要……!”

粗长的肉棒将括约肌逐渐撑开,蹭过敏感点挤压着肠壁的每一寸。与刚刚冰凉短小的按摩器不同,体内尺寸惊人的异物滚烫炙热,青筋狰狞地凸起,一点一点填充着甬道的空虚。吴彼跪在床上想往前缩,但根本无路可逃,欲望在身上蔓延成无边无际的火海,将他烧为灰烬。

“还有?”

“还有……还有……”吴彼努力回想着,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还有什么?”

“今天干的事儿都忘了是吧?”甄友乾捏住了他的下巴,“在医院当着那么多人都敢乱说乱摸,我看你挺得意的啊?”

他从盒中掏出一个口球,强硬地塞进了吴彼嘴里。被迫张大的嘴巴撕扯着嘴角的伤,吴彼吃痛却叫不出来,咒骂与呻吟全堵在了喉咙中,只能从鼻腔发出一道道哀声。

甄友乾被他这幅模样刺激得老二都要爆了,但还是忍住撤回了床边。

“这是最低档,”他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在我出来前,好好想想自己犯了什么错。”

“不该……骗你,故意惹你生气……”

“还有呢?”

“呜……不该让你滚……不该说那些挑衅的话……”

吴彼犹如一只搁浅在海岸边快要窒息的鱼,无法控制地反抗起来,他痛苦地呜咽着想要逃开,却被死死按住了肩,不得动弹。

“别动!”男人的语气带有不容置疑的强势,“还嘴贱吗?”

吴彼脑内一片空白,混乱地摇了摇头,甄友乾摘掉了他的口塞,接着问道:“说吧,都错哪儿了?”

吴彼发出模糊的喉音,呼吸愈来愈重,被碰触到的每一处已经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欲望喧嚣着无处释放,他眼底的雾气越来越浓,呻吟已经带上脆弱的哭腔。

情欲如浪般袭来,理智逐渐崩塌,男人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头顶的灯光,投下一片晦暗朦胧的阴影,如牢笼般将他完全掩罩。此刻的他就是一只无力反抗,无法逃脱的困兽,欲念与欢愉全被对方牢牢掌握在掌心之中。

这时他才意识到,面前这人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可以认他为所欲为。他是他口中的疯狗,同样也是这座城市黑暗脉络尖端的金光。他是站在山崖高处的头狼,权力在指尖翻覆,温柔与容忍只是他闲暇时的无聊消遣。紧盯目标,咬死不放,无法满足的饥饿感才是强者踏足山巅,引领群雄的本质。

吴彼艰难地点了点头,他便帮他解开了口塞:“一条一条说,说错了你今晚就这样睡。”

吴彼猛地吸了一口气:“我他妈……呜——!”

刚说了三个字,男人又立刻捏着他的下颌,把口球塞了回去。

“好。”甄友乾亲了亲他的头发,“你明天搬到这里来住,我会让律师起草一份协议。你之前欠的债务,我也会让人帮你处理好。”

吴彼将脸埋在柔软的床褥中,张了张嘴,没说什么。他这才明白男人的意思,直到此刻,他们的“包养关系”才正式成立。一瞬间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他已达成了初步目标,但事情又仿佛不在正轨之上。

“乾哥……”吴彼努力向后看去,问道,“我可以跟你去上班吗?”

甄友乾轻碰着他身上的伤口,细碎的吻落在光滑的脊背之上。此刻他主宰着一切,但他同时也知道,那些求饶与保证只不过是身下这人一时的委曲求全。过了此夜,吴彼还是会嬉笑着挑逗他、惹怒他,毫不在意地说些出格的话,做着不知羞耻的事。他是如此的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像一株蒲公英随风飘扬,落在何处全凭心情,不受任何世俗所限。

男人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失控,也不愿真的折断他的双翼,让他变成与旁人无异、听话又无趣的娃娃。他只是在想,如果要把他留在身边,那他从此刻起,就必须遵循自己的规则,尊重自己的底线。

“吴彼,给你个选择的机会。”男人停下了动作,问道,“你说想跟着我,是认真的吗?”

“呜……我错了……”吴彼抽泣着道歉,“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他向前拱了拱腰,带着哭腔求饶道:“乾哥,求你了……让我射……要死了,求你……!”

男人对他服软的样子十分满意,终于松开了钳制他的手。欲望喷薄而出,浓稠的白浊沾湿了床单与胯间的毛发,从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吴彼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身体抖得停不下来,男人却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快速解开了连接手脚的十字带,将人推倒在床。

说罢转身去了浴室。

吴彼听着屋里哗啦啦的水声,想着那人赤身裸体被水流冲刷的模样,难受得眼角通红。疼痛夹杂着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欲望的发泄口却被牢牢堵住,使呼吸都带着滚烫的热气。他以为男人之前在床上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真的给自己准备了一套道具。看到盒子里东西的那一刻,他全身的神经都兴奋了起来,同时又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会一步步堕落在那人带来的惊喜与快感之中,最终难以自持,无法轻易抽身。

他变得有些贪婪,几乎要忘了自己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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