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昭仰头定了一会儿神,想着今晚可以先饶过他。
“玩给我看,谢平霖,”他掀开他下身的白布,让他光裸着,“玩到我满意,我就饶了它。”
“为什么见了我就开始流眼泪?”
“因为只有阿昭在乎我流眼泪。”
“我在南边那三年,你监视我?”
谢平霖的脑袋歪斜着,半张脸火辣辣地开始肿起来,迎面白壁上映着的烛光动了动,谢平霖望着那道迟来的颀长身影眨了眨眼,眼泪适时地涌出来,谢平霖微微喘息着问祁庆玉:
“庆玉,你是不是嫉妒啊?”
“我听说,你在南边的时候也爬床了,阿昭他、可曾动过你一下吗?”
“没有……”谢平霖蹭了蹭魏思昭的手指,又哭了,“我监视的是庆玉,不是您……”
“我只是让探子看着他,看着他是不是老实本分守规矩,要是他敢脏您一下,我就立刻派人杀了他。”
够了……
“谢平霖!我杀了你!!”祁庆玉尖厉地叫起来,整张脸都涨得发红了,他激动地扑向矮桌边成排的刀具挑拣着,没注意满屋的人已经七七八八跪了一地,魏思昭缓步靠近他,捏住他的手腕把他反扭了,谢平霖在那儿像受了多大委屈似地淌眼泪,抽抽噎噎:
“我以为阿昭不来了……”
魏思昭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才丢开庆玉朝他走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