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嗯…骚货就是欠操,每天想着老师的大鸡巴插进骚逼里高潮…骚逼希望每天都被老师操的…啊啊啊老师…”他扭头,桌子上的一个小圆口的花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老师拽下来,玫瑰花娇艳欲滴,但是花梗却被老师阕掉一截。
老师掰开了他的肉穴,轻轻的将玫瑰花插进他的骚逼里。
花梗上有倒刺,人摸上去都会有细微的痛感,更别提塞进那种地方了。
梁栗濡把人放开,江津河下巴上瞬间出现了一个很明显的通红指印。
下一秒,伴随着一阵铁链清脆的撞击声,江津河被按倒在地上。
他扭头朝正按着他的梁栗濡笑:“老师?”
江津河眨了眨眼,掩盖住眼底的疯狂:“老师,你再说什么呀?面条都撒了…我做别的给你吃好不好?”
“别装傻。”梁栗濡手下用力,表情越来越沉。
江津河还是努力的朝他笑:“老师,你不想吃饭吗?那我们做爱吧…骚逼里很热很软的…老师,你想插进去吗?”
他洁白如玉的手臂搭在浴缸的边缘,手腕上的血凝聚,半响才落下一滴,汇聚成一滩霏糜的暗红,宛如一朵盛开的艳丽的花。
顺着浴缸里溢出来的水流,一条一条的,流淌在整个白色的地板上。
最后,停在了江津河的脚边。
如果这样说的话,或许被a大录取了,老师会开心些。
a大录取通知书到的那天,在经过他爸妈和他亲戚的轮番恭喜后,他迫不及待的上山,想着梁栗濡能够夸奖他一句,然后他会问问他的老师,愿意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如果愿意,他们会像正常情侣一样,约会,旅游,做爱,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老师好像在发光。
江津河痴迷的想,他看着俊美的像神仙的老师,轻轻舔着他硬起来的肉棒。
在江津河心里,生活好像也照进来一道阳光,越来越明媚了。
何况……“你太脏了,配不上老师。”
只有他,干干净净的,身心全部属于他的老师。
方徽心底一片死寂。
江津河抿起一个小小的微笑,看起来心情很愉快:“老师,要不要小狗帮你纾解?”
“昨天晚上没被操够?”
“不够…怎么都不够。”江津河的肉穴已经被操的合拢不上,媚肉翻起,里面的精液他说什么都不肯清理掉,干涸在穴口的媚肉上。
这样想着,他的步子又轻快起来。
江津河已经完全疯魔了。
他沉浸在自己虚构的世界里,而他是被江津河捧在手心里的“美好珍宝”。
所以,在两人过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风平浪静到美妙的日子,他确信,他的老师是爱他的。
梁栗濡只是对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偶尔还能逗逗狗的生活没有任何不满而已。
并且,江津河还能帮他挡住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江津河跪着,看梁栗濡安静吃饭的模样,心底滋生了数不尽的温柔。
老师那天,并没有仔细看过那幅画。
画上的男人,细软的头发上停留了一片樱花,洁白的手却伸向黑暗之中,密密麻麻的黑已蔓延了在他的脚上,他的脚底开出一朵黑色而妖艳的花儿。
与其说是江津河囚禁了梁栗濡,更像是,江津河被困在名为梁栗濡的囚笼里,寸步难行。
直到江津河将地板都舔的干干净净,梁栗濡才大发慈悲的喊了停。
“饿了,去做饭。”他踢了踢江津河。
他听话的垂下头,用嘴叼起一根面条,慢慢吸进嘴里。
他的身体在颤抖,老师的语气,似乎把他当成小狗一样。
他很喜欢,他是老师的小狗,老师怎么都甩不掉的小狗。
肉穴里被倒刺划得出血,与润滑液融合在一起,糜烂,鲜艳。
仿佛又开出了一朵花。
老师…如果这样能让老师稍微消消气的话,那再让他疼一些,也没关系。
“现在正是高考的关键时期,你确定要回家复习吗?”新来的班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师,她一脸和蔼的望着这个班最优秀的学生,温柔的劝说道。
江津河双手垂在身侧,他毫不犹豫的点头。
“嗯…好吧,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我相信你有自己的理由。”
江津河的肉穴里甚至已经浸出来了血珠,不过…他扼了一声,脸上浮现更多的,竟然是痴迷。
“老师…痛…再多,多一点…我呃啊”他抖了一下,肉穴里五六根花梗挤压着,摩擦着。
梁栗濡像看好戏一样,揪住玫瑰花的花托,轻轻的拽动着。
“贱货。”梁栗濡冷漠了眼神,毫不留情的扒开他的裤子,果然就看见那个欲求不满的肉穴正一缩一缩的,露出粉红的媚肉,屁股上水光一片,这骚货又润滑了。
自己私密的地方暴露在老师的眼底,他恍然抿起一个小小的,病态的微笑。
梁栗濡啪啪打了两下朝他摇晃的屁股,笑了一下:“真是欠操啊。”
梁栗濡决定给这个听不懂话的男主一点点教训。
在之前的世界中他也被囚禁过,但是也是像现在一样,被当成人间珍宝一样侍候着。
所以他其实也没有对囚禁这种玩法有多排斥,不过他很恶劣的想打破男主这幅自以为美好的模样。
梁栗濡不无嘲讽的想,他掰了掰脚下的镣铐,脚踝被很好的保护起来,冰冷的,坚硬的镣铐并没有伤到他半分。
江津河推开门,好像没看见梁栗濡瞬间刺过来的冷漠眼神,无害的朝梁栗濡笑:“老师,饿了吧?我下了面。”
链条足够长,能让梁栗濡走到江津河的面前,他狠狠的打翻了江津河手中的面条,捏起江津河的下巴,冷声说:“放了我。”
录取通知书啪地一声,落入血水中,溅起几滴,从江津河的小腿下流下。
怵目惊心。
江津河战栗着抱起浴缸里的人,他的嘴唇发白,颤抖:“老师,老师,你醒醒,你在跟我开玩笑对吗?”
如果不愿意呢,他还是会放老师走,努力追求老师,让他感受到自己的一片真心,老师是怎么都甩不掉他的。
江津河想的很美好,但他没想到会看见这种画面,令他永生难忘的画面。
老师睡在浴缸里,纯净的水没过了他的脖颈。
只是,老师的情绪似乎在这种平淡的日子中低落了些。
是他的错觉吗?
是的吧,他自欺欺人的想,不然为什么高考的时候,老师还奖励他,亲自给他做了一顿饭?
江津河…没有被老师丢掉吗?
老师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了?
窗外的景色很好,阳光透过茂密的绿叶,穿过透明的玻璃,撒到了站在窗前抽着烟发消息的男人身上。
看着就色情的很。
他今天回学校,那个方徽红着眼,第一次卑微的拦住他,问他知不知道老师为什么辞职,现在又到了哪里,有没有…方徽问了他很多,江津河带着一种类似优越感的神色看方徽像败犬一样。
最后,他只是残忍的笑:“再问都没用啊,老师已经不要你了。”
比如方徽的询问。
江津河去学校考试,回来的时候,却虔诚的爬到他身边,细细的吻落在他的脚上。
“怎么了?”梁栗濡不耐烦的抬抬脚。
说是囚禁,江津河却从来没有限制过他的老师使用电子产品。
一方面,他不想让老师把这个当成真正的囚笼。另一方面,他只想知道,老师是否对他有过一丝丝的心软。
如果老师想要逃离他的话…或许那将会是他灵魂上的凋谢。
江津河肉穴里的痛感依旧折磨着他,他抬头,汗珠大滴大滴的掉下来,可偏偏脸上是扭曲的满足。
“老师,你想吃什么?”
病态的喜欢在潮湿的土壤里开出来了糜烂的花。
高高在上的,淡漠的男人与脚底下宛如像狗一样趴着的男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梁栗濡的脚虽然被链条锁着,但是他是自由的。
江津河是自由的,但是他的脖子上早已挂上了厚重的狗链,并且将钥匙交给梁栗濡。
“虽然我不饿,可是你一片好心…”梁栗濡揪着江津河的头发,转向被打翻在地的面条。
“你把它吃了吧。”
江津河听梁栗濡轻飘飘的命令道。
老师在他的休学申请上签了字。
江津河回到教室收拾完了他的书包,特地回头看了一眼越来越阴郁的方徽,轻轻的嗤笑一声。
只看了一眼,他便收回了视线,他没有闲心放在多余的人身上。他得抓紧回家,他的老师还等着他做饭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