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很是不解:“那你生什么气?”
“我故意的。”
陈酒:……
“我的分身在陪她玩。”
陈酒安下心,向顾渐解释:“我把法相变成了我的师尊,我只是觉得师尊比较强。”
“我知道。”
陈酒的身体一顿,他轻声道:“我喜欢被你……这样玩弄的……”
顾渐没有回应,只是把他折磨得又哭出来了才放过他。
阳物从身体中抽离,陈酒喘了好一会才缓过神,他抬眸看向顾渐,一瞬间丧失了理智。
顾渐的手指突然轻抚上他的后颈,顺着后背一点点滑下,像是在把玩上好的绸缎。陈酒的身体极度疲惫,但药效还没散去,顾渐每触碰一处,他的穴道就收缩一下,连唇边都溢出连绵媚叫。
陈酒很快就完全敞开身体,任由阳物在肠道纵横,只是他再怎么扭腰,却也依旧什么都射不出。
小陈酒的刺痛让陈酒清醒了几分,他哀求道:“主人……不要了……”
“无意中注意到了。”
陈酒捂住脸:“抱歉让你看到那么糟糕的画面。”
“不糟糕,想和喜欢的人做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但顾渐毕竟没有接受你,你这样随他玩弄,只会让事情更糟。”
陈酒知道千阳在担心自己:“我的底线尚在,我顺着顾渐,大概只是在对他撒娇。”
“顾渐也许并不是值得你完全依赖的人。”
“他很温柔,所以即使我依赖他,他也不会伤害我。”
陈酒道:“我少用杀之法则,用死之法则就是了,何况那种程度的圣阶巅峰,接不了我几招。”
他突然挑了挑眉,有一位圣境巅峰踏入了化神宗的范围,而且毫不收敛气息。
万尘宗还真是步步紧逼。
“只是困住我一刻钟的阵法,还未发动,似乎是万尘宗的人,大约是想在挑战你的时候用,这样你就无法借用世界本源之力。”
陈酒笑了笑:“准备的倒是齐全。”
“杀掉他们吗?”
顾渐浅淡的眼眸看着他,没有波动:“你不用误会。”
陈酒嗯了一声。
他正发愣,紫色灵气缠绕上他的身体,帮他清理了体内某些尴尬的液体,陈酒刚要道谢,顾渐转身离开。
“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想要和你做的,我这样,其实是想表达我喜欢你来着。”陈酒低声道,“你觉得我这样很下贱吗。”
顾渐皱起眉:“就算你装可怜也没用。”
陈酒有点不解:“我才没有装可怜。”
就为了欺负我吗!
顾渐突然递给他一枚白色的丹药,陈酒下意识接过,顾渐道:“补充灵气。”
陈酒微微一愣,顾渐是担心自己累了吗,他攥住丹药,小心地问:“来到千阳界后,你是不是对我好一点了?”
嗯?你知道?
陈酒茫然了一下,继续道:“那条人鱼只是小九的玩伴。”
“我知道。”
陈酒很轻地抱住顾渐,在顾渐的嘴角落下一个吻。
陈酒望着顾渐的黑眸,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一下,然后不太好意思地从顾渐身上爬起来:“对不起,突然就吻上去了。”
顾渐没说话,陈酒自己穿好衣服:“小九怎么还不回来?”
“你叫一声,就多干一次。”
顾渐的手摸上他最为敏感的侧腰,肆意揉捏,又恶劣地拔出半根阳物,专心摩蹭陈酒的骚点。
陈酒靠在顾渐怀里浑身发抖,被无穷无尽的高潮感折磨,却无法真正潮吹,顾渐道:“等你喜欢上了被我这么玩,就放过你。”
“我明白的。”陈酒轻笑道,“我只是忍不住想要任性一下,不会一直任性的。”
因为也许顾渐还是愿意保护他,却没法,再一次喜欢上他了。
“他把你玩成那样你还觉得他温柔?”
陈酒:……
他的脸唰得红了:“你看到了?”
千阳道:“故意这么嚣张,真是令人厌烦。”
“不急,先晾着他,对抗杀之法则太耗费心力,我睡一觉再说。”
千阳沉默片刻,神情依旧毫无波动:“也许是因为你太纵容顾渐了,所以你才很累。”
“不用,这场挑战本就是那些人的试探,我本身必须强得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你的实力不如当初,你不该意气用事。”
巨蛇一般的血红法则从陈酒身后探出头,不满地冲着千阳发出嘶嘶声,杀之法则被血魔心哺育了许久,也染上了那种令人本能厌恶的邪气。
陈酒有些失落,顾渐不想和自己待在一起吗。
紫衣青年的身影彻底消失后,一个清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陈酒,有人试图用阵法封锁我。”
千阳悄无声息地落在他身侧,陈酒皱起眉:“你没事吧?有人想伤害你?”
顾渐只是猛得顶起陈酒,陈酒呜咽一声:“轻、轻些……”
“你不是就喜欢粗暴吗。”
“可、可是,才做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