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顾渐,陈酒并不会把小穴暴露给他人,相隔了一年,陈酒不太习惯这种羞耻感,浑身羞得通红,小穴却兴奋得翕动,淫液一股股涌出穴口。
好半晌,陈酒回过神,顾渐已经站起身,只是一脸冷淡地清理被他的淫水弄湿的衣袖,陈酒连忙跟着站起身,小心地握住他的手:“我想要你的手摸我。”
顾渐只是挣开他:“出去。”
陈酒感觉到他的目光在胸口的茱萸是上留了一瞬,陈酒知道自己被玩大的乳首早就已经凸起,随着身体的动作轻晃,顾渐从下往上看,乳头定是最显眼的。
他的乳首最喜欢别人看,发起骚来,又痒又胀,恨不得顾渐现在就来吮吸蹂躏,但陈酒一想到顾渐在看,却羞得动作一停,连淫叫也叫不出口了。
陈酒其实是想后退些让自己不那么羞耻的,但为了让阴蒂舒服,他不得不身体前倾,反而让顾渐把嫣红圆润的乳首看得更清楚。
陈酒见顾渐紧促眉头,看样子确实准备把自己丢出去,便微微挺腰,让顾渐的手臂磨蹭到阴蒂。
“呜!啊哈~”
电流从那一点瞬间蔓延全身,陈酒的全身都泛起绯红。他有整整一年时间都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压抑着欲望,现在被这样刺激,只想掰开骚穴求顾渐恩宠。
陈酒从被子里钻出来,露出赤裸的身体:“你身上没有别人的气息,你最近没时间做吗?确定不和我来一发?”
顾渐忍无可忍:“陈酒,你是修炼走火入魔伤到脑子了吗。”
陈酒默念三遍我今天就不要脸了,杀之法则悄无声息地从顾渐脚下的地面伸出,转瞬间牢牢缠住顾渐的腿。
陈酒的脸泛起红色:“你硬了。”
顾渐:……
陈酒还在努力地用会阴磨蹭顾渐胯下的巨物,顾渐突然按住他的腰,没有取出绳裤的意思,阳物直接狠狠肏进花穴。
陈酒的声音还控制不住地颤抖:“你、你若是喜欢……再塞什么都可以……”
顾渐没有回应,只是试图把那绳裤整个抽出来,陈酒却用大腿夹住他的手,不敢看顾渐:“不行……我想让你,猜猜是什么颜色……”
顾渐狠狠给了他的臀部一掌:“你堂堂千阳之主,能不能要点脸面?”
顾渐以为他又要使什么手段,却看陈酒满脸失神,不断在他怀里扭动双腿,顾渐皱起眉:“你夹了什么?”
陈酒几乎都要哭了:“拿、拿出来……”
顾渐的手指从他滑腻的大腿内侧摸进去,不耐地撑开阴唇,伸进花穴,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异物已经被淫水冲得露出一些,根据指尖的触感,似乎是绳子。
顾渐竟然能在一年时间达到这个程度?
只是顾渐没有犹豫,生死法则急迫血色屏障,从陈酒面前逼近。陈酒没有反抗,只是任由生死法则落下。
他朝后倒去,重重摔在地上,顾渐冷声道:“看不起我吗?”
既然已经回来了,顾渐便顺带处理了顾家事务,他再返回越衡天的时候,陈酒没有像他出去时候那样,探头探脑地偷看他。
大概是已经离开了,以陈酒的性子,自己冷待他几日,他也就消停了。
顾渐踏入自己的洞府,然后看见那张东海玉髓床上多了一个人。
陈酒强忍住羞耻道:“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炽神鞭突然出现在陈酒背后,缠住他的腰,但陈酒只是把手放在炽神鞭上,赤红的长鞭就乖顺下来。
顾渐皱起眉,渡法真录全力发动,陈酒诧异地抬眼,杀之法则化作血色屏障,瞬间挡住了紫色灵气。
他的淫水早已流了顾渐一手臂,陈酒强作镇定,努力扭着屁股,用顾渐的胳膊磨蹭瘙痒的阴蒂。
交合处不断传来噗嗤的水声,陈酒一脸失神,唯有臀部来回摇摆,顾渐不耐地强行抽出手臂:“别发骚。”
手臂抽离时狠狠蹭过阴蒂,陈酒发不出声音,只是坐在地上,浑身颤抖地喷了水,浓精射到自己的小腹上,又顺着小腹流进打开的双腿间,桃红的花穴不断收缩开合。
顾渐不耐地试图抽回胳膊,小臂重重摩擦过阴蒂,陈酒呜咽一声,蜷起脚趾,险些潮吹。
“顾、顾渐……轻些……要尿了~”
顾渐听见自己的名字,下意识看了他一眼。
此处只是顾渐的法术分身,无法立刻挣脱杀之法则,陈酒趁机一把抱住顾渐,强行把他扑倒在地上。
顾渐都被他气笑了:“你真当我不会对你动手?”
陈酒却故意坐在他小臂上,手指撑开阴唇,让内里的鲍肉贴紧顾渐的身体。
他把陈酒扔在床上,打开陈酒的双腿,嫣红的穴口露出一点紫色的线绳,不断流水,陈酒连声音都微颤:“可我……一年多没被鸡巴肏了……只能想着你自慰……”
紫衣青年的黑眸冷淡:“你来找我,就是因为你发骚了?”
陈酒的手悄悄摸到顾渐的腰带,快速解开,嘴上还念着纯情的话:“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想……让你原谅我,还有……”
穴肉紧紧含住顾渐的手指,陈酒也软在顾渐怀里发抖,只剩急促的喘息,顾渐知道他要被摸到高潮了,却道:“忍着。”
陈酒呜咽着嗯了一声,顾渐两指夹住那绳子,向外一扯,感觉到陈酒浑身紧绷,淫水喷在自己手上。
顾渐只是冷淡道:“我还当是什么,绳裤而已。”
陈酒委屈道:“我不舍得还手,而且……”他红了脸,顾渐却只是扯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起来,“出去。”
陈酒便顺势倒在他怀里,死死扒住顾渐:“你把我的屁股都摔红了,要不要看一下?”
顾渐搂住他的腰抱起他,看样子是真的准备把他扔出去,陈酒没有挣扎,只是攥住他的衣服,夹紧花穴,不断呻吟:“呜……别、别这样……不行了~”
“……你在做什么。”
陈酒裹着被子,黑发披散下来,老实道:“爬床。”
顾渐几乎有转身就走的冲动:“从我的床上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