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会上和双儿厮混的客人很多,只是陈酒是顾渐带来的,格外得人关注。
顾渐注意到众星捧月的公子远,公子远感受到他的目光,对他友好地笑了笑。顾渐隔着衣物揉捏陈酒的乳首,轻声耳语道:“那公子远不是你的熟人,不去打个招呼?”
陈酒迷迷糊糊道:“跟‘我’不熟啊……”
顾渐心道看来是最近对陈酒太好了,他还敢反驳,不过顾渐倒也没有惩罚陈酒,只是道:“听话的话就奖励给你定神丹。”
“……”
顾渐出现在孟家的时候,怀里抱着衣衫整齐的陈酒。只是顾渐的阳物还插在陈酒的后穴里。
顾渐挑了挑眉,给睡在旁边玉床上的陈酒喂了一枚丹药:“起床。”
陈酒满身爱痕,揉着腰坐起身:“嗯?要继续做?”
“出门。”
顾渐见他态度不比发情时那么黏自己,生硬道:“叫夫主。”
“怎么还生气了?”
“没有生气。”
顾渐递给他一瓶丹药:“你想要随时问我要就是了。”
“很麻烦哎,不如把丹方给我吧。”
顾渐微微有些不爽:“哪有双儿总是吃这种药的。”
公子远作为孟家下一代最杰出的青年才俊,不好把身份尊贵的顾渐撂在一边,过来看顾渐和陈酒“嬉戏”。
顾渐把陈酒顶得起伏不定,连声淫叫,顾渐对公子远道:“他总是贪吃。”
公子远一本正经道:“尊夫人原本性子清高极了,是顾大人开发得当。”
因为双儿的先天境灵气暴涨,却又不能用丹田收纳,全作用在身体上,所以双儿的整个先天境都格外饥渴。
顾渐的精液只能压抑陈酒的身体,可迷乱的大脑却依旧渴望被粗暴对待。
陈酒觉得自己几乎到了性瘾的地步,他以往是半个月找一次顾渐,现在几乎是住在顾渐闭关之处,除了被做晕的时候都缠着顾渐。
顾渐道:“我觉得你这样就够了。”
陈酒只好自己扭动屁股,想让巨物摩擦骚点,他努力了半天,终于蹭到了,陈酒尖叫一声,淫水和精液一起喷在镜面上。
他还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顾渐突然狂风骤雨般地抽插起后穴。陈酒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困住了,尖叫道:“轻些~夫主~要被肏死了!”
顾渐轻抚陈酒的头:“毕竟是我的人。”
陈酒吸阳物把自己吸得喷水了,软在地上。顾渐便抱起他,从背后进入他,掰开他的双腿让陈酒看着他自己开合的花穴,让陈酒的精液射在镜子上。
没等陈酒缓过神,又被按在镜子上,他的乳尖都被镜面挤压得变形,引得陈酒挺胸用镜面摩擦乳尖。
身后有很多围观的人,可陈酒清楚,他只是在勾引顾渐而已。
他真是……下贱啊。
顾渐冷冷道:“舔。”
陈酒知道顾渐又欺负自己了,干脆跪坐在地上,扭着腰臀用铜镜摩擦花穴。
身下的铜镜照出了他的花穴,陈酒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自己的花穴,他这才发现他的花穴极美,阴唇像是一朵盛开的艳红牡丹,只是流得水太多了,镜面很快模糊不清。
陈酒扭腰扭得累了,索性在镜面上跪行,阴唇被摩擦得泛红,再他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水迹。
陈酒含着手指,只能呜呜几声。
宴会里带脔宠来玩的人不少,孟家也准备了不少玩乐的道具。
陈酒的膝盖碰到了冰凉的东西,他才从高潮中回过神,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脱光了丢在巨大的铜镜上。
“你就不觉得你一直强迫我对我造成的心理阴影更大吗?”
顾渐陷入沉思,陈酒心道看来不知人间疾苦的顾少爷根本之前不觉得他上别人有什么不对。
呸!人渣!
顾渐满意了。
这宴会本是孟家老祖被上界接引的喜宴,顾渐懒得理会什么老祖,只专心磨起陈酒的骚点,陈酒的后穴很快痉挛起来,顾渐知道以陈酒的淫荡,花穴必然也潮吹了。
顾渐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让陈酒舔弄:“花穴想不想要?”
陈酒被这个小儿把尿的姿势羞得满脸潮红:“夫主……夫主还是放开吧。”
“你什么骚样我没见过,害羞什么。”
顾渐微微用了力,陈酒很快一脸失神,只会呻吟。
“不去,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
顾渐俯身舔他的耳垂:“边肏你边出去。”
“我才不干!”
按顾渐的话说,要不是鸾凤灵鼎不耽误他修行,他早就把陈酒丢出去了。
这日总管目不斜视地进来,递给顾渐一封请柬,顾渐道:“不去。”
总管低声道:“少爷,是孟家。”
“你这人真奇怪,还生气?好吧好吧夫主,夫主?”
陈酒笑道:“真小气。”
顾渐抿抿唇:“好,一会让人给你。”他知道陈酒没常识,补充道,“定神丹只能保持精神清明,身体还是有反应的,我帮你把玉势塞好。”
“我自己来就好。”
顾渐想到陈酒确实是他一手调教成他喜欢的模样的,并未被其他男人碰过,不知怎么,心中一定。
陈酒昨晚才被他肏过,实在是累了,很快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等陈酒醒过来,已经身在顾家了,陈酒有气无力道:“说好的定神丹呢。”
顾渐只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捏住陈酒的龟头,他并未留手,陈酒的阴茎却果然疼得射了出来。
镜子中,陈酒疼得眼睛通红,顾渐便收回了手,陈酒却猛地握住他的手:“不要夫主离开……继续摸我……”
顾渐啧了一声:“这时候倒是学乖了。”
“夫主~好痒……”
陈酒主动抬起臀部,顾渐慢悠悠地把阳物插进菊穴,带出噗嗤的水声。
陈酒浑身颤抖,乖巧地主动收缩后穴,用穴肉按摩顾渐的肉棒,可顾渐并不动,陈酒实在忍不住了,带着哭腔道:“夫主……酒儿……可以摸自己吗……”
陈酒忍着空虚转向顾渐,透明粘腻的淫水在镜面上画出一个圈。陈酒解开他的腰带,含住那根巨物。顾渐的尺寸太大,他没法吞下,只能用手按压囊袋,舌头细细舔干净柱体。
顾渐似乎还算满意,陈酒便微微吸吮起来。
旁人见陈酒想要地浑身发抖却不敢造次,只是乖乖服侍顾渐,笑道:“顾少爷真是调教得当。”
陈酒注意到镜中顾渐的眼神一凝,便跪立起来,对着镜子撑开花穴,一手捏着阴蒂,另一手抽插花穴。
他背对着顾渐,可因为面前的镜面,顾渐把他的花穴看的一清二楚。
陈酒看着镜中的自己,流着涎水满脸痴迷,纵情地展示着自己的私处,还不停淫乱地自渎。
他茫然抬头,面前也有一面三人高的铜镜,映出他赤裸的身体,唯颈上留着顾渐给他的那条近似锁链的凤骨颈链。
陈酒看着镜中的自己,柔软纤细的腰肢,被玩得艳红挺立的乳尖,肥厚湿润的嫣红花唇。
陈酒在镜中与顾渐对视。
顾渐没有说话,陈酒有些累了,索性闭上眼。
睡一觉吧,反正顾渐不会卖了他。
几日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