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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打完/本性流露/师尊给口(蛋喝醉了的蓝玉斋)(第2页)

还有些沙哑。

暮尘歌站到他身后,伸出两手两手捧住他的脸颊:“不气了,他跑得快,步伐不稳,剑意脆的和煎饼似的,肯定要栽跟头,你还是最像清寒的。”

蓝玉斋不说话,只把右手附在暮尘歌手上。

他面颊上薄薄一层细密的水,消了他脸上的大半血色,他怒气仍未消,湿漉漉地靠在木桶上,睁着眼睛,直盯屏风上绘的仙鹤,半晌不眨眼,睫毛尖端的水珠将掉不掉地颤抖:“你看看他的样子,目中无人,气焰嚣张,还被夸一声少年恣意,我只恨他出身名门正派就自由快活,我矫揉造作整日拿腔作势还要受人猜忌惹人白眼——”

他说到这,嘴角生硬地微扬:“哈,我是什么腥臭入了骨的烂物件,也确实隔着八里地就让人闻出来是下贱货色!”

“他凭什么出身名门,他凭什么无虑无思,徒我什么也没有,只会见一个嫉恨一个。”

“你不是说我很有天赋吗!?你不是说我才是最像他的天才吗!”

暮尘歌笑着哄道:“他只修那一种功法,你修两种,稍微慢点不是正常吗……他金丹越级打元婴就让那帮没见过世面的吹成什么样了,你碾压他都没动真本事,行了行了,别气了。”

蓝玉斋放开他,转身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低着嗓音道:“哈……金丹后期打金丹中期打赢了是什么光荣的事,何冬青这个狗东西,非要缠着我丢人现眼……”

这点细微的狰狞,五官都没参与多少,却让他看起来完全不像“蓝玉斋”了。

“金丹中期,五十岁。”

“也就还成,你不是打过他了吗。”

暮尘歌的舌头垫在牙齿上承托徒弟的阳物,他在这种情况下满不在乎地吞咽,喉口被塞满,只艰难地狠狠蠕动了一下,蓝玉斋却猛地将两条腿腿从旁边夹上来,他从水中往上看,蓝玉斋的两条胳膊都抬起来,紧紧扒着木桶边缘。

暮尘歌听到了蓝玉斋的拒绝,闷闷的,破水过来,但他不依,上下挪动脑袋,让蓝玉斋的阴茎顺着舌根一下一下摩擦自己的食道,顶在让他感受到痛苦之前的那个位置上。

他的手顺着被蓝玉斋微藏起来的腿缝,摸到蓝玉斋的臀瓣中间,他的徒弟虽然并不身娇体软,肌肉紧实,无论穿了衣服还是脱了衣服看起来都像正人君子,但只需要用手摸他身上的任何一个位置,滑嫩细腻的皮肤就足矣让人产生旖旎的怀疑。

“师尊,别吸了。”

暮尘歌只放过了他的精囊,脱离了温热的口腔进入冷水中,又是一阵强烈的刺激。

他转而又一口气将蓝玉斋的阴茎吞进去,直通进喉管,他毫无难受,作呕之态,眉眼疏朗,像还享受着被撑满食道的感觉。

“劳烦师尊了。”

暮尘歌轻笑一声,从他腿上跪起来,往后退,俯下身去,沉入水中,直接用牙齿轻轻叼起蓝玉斋的阴茎,紧接着深深吞吃进去。

蓝玉斋沉静的性器头部被他吞到舌根,他扁着嗓子去挤压吞咽,凶猛的刺激让暮尘歌起身后,蓝玉斋的阴茎在水中眼见着变硬变大。

“太大了……”蓝玉斋张着嘴,让暮尘歌吮半晌他的舌尖,“早上都是我先洗。”

他说话间,舌尖若隐若现,暮尘歌掐住他的下巴,让他伸出舌头来,仔细看被自己吸吮红润的舌尖:“大那么点儿,怎么就把你淹死了。”

他的拇指贴在蓝玉斋唇间,微微一探,拇指尖压住微红的舌尖,往里一拨,带得他柔软的薄肉往口腔深处卷。

暮尘歌把手缩回来,脱了衣服扔在地上,面对着蓝玉斋,也跨进水中。

暮尘歌坐在蓝玉斋腿上,狭窄木桶中的水荡出去两捧。

“明天让人把刻牡丹那个桶搬进来,这点儿水让你省的。”

然而当天就回到合欢宗的师徒两人都没关心这些事。

蓝玉斋回宗后直奔自己的房间,让两位正擦香炉的婢女出去。

暮尘歌跟在后面慢悠悠地晃进来,等婢女出去,动手关上门。

“你喜欢清寒,我是不待见他,不过你看他两眼我也没什么异议……何冬青说让你去天枝,你怎么不答应,古籍的事儿大不了当没听过,茯荼管你要,你死不认账就是了。”

暮尘歌之诚实守信,作为他徒弟的蓝玉斋早已怪不怪,蓝玉斋只道:“已知结果不尽如我意,又何必放任痴想。”

暮尘歌很满意他的说法:“好,你的性子我放心,拎得清。”

“他凭什么被我打败了还潇潇洒洒地愿赌服输,只有我记恨,只有我丑恶,恨不得把他一口,一口地咬死了好!”

本是生气,结果骂了半天,都忘自己身上招呼。

他又从水中抬起双手,捧一把凉水,盖在脸上,冷水从指缝间顺着脸颊淌下去,滑入乌黑发间,轻叹了口气,大概是冷静了,声音又恢复平和:“师尊。”

暮尘歌不紧不慢地往屋里跟:“天枝掌门现在收徒标准都都成什么样了,这样的都要……玉斋,水是冷的,去春风泉洗吧。”

昨日两人没有同床,早上的洗澡水自然也没有用,家丁还没收浴桶,蓝玉斋一件件脱下衣服扔在椅子上,直接跨进浴桶里,躺在冷水中。

他把脑袋都沉入水中,透过水面看他白皙的皮肤,像遗失了的玉,他过了半晌才钻出水面,将脑袋枕在浴桶边缘搭着的一块淡黄色的小枕头上。

蓝玉斋忽然上前,一把抓住暮尘歌的领子,暮尘歌被薅得呼吸一滞,半真半假地咳嗽了一声。

“还成?!”蓝玉斋瞪着他,暮尘歌甚至看见这么一会儿他的眼角就气出了血丝,“还成?他不过五十岁就金丹中期了!我比他年长二十岁,怎么到现在一点碎丹结婴的迹象都没有?!”

他久也不喊两声,不过激动了几句,喉底就掺杂了一些沙哑。

在冷水中,可供暮尘歌泄欲的地方紧紧闭着,并且由于暮尘歌像用嘴操了蓝玉斋鸡巴一般的蛮横的口交,那里还紧紧往回缩。

暮尘歌直起腰来,放开蓝玉斋的阴茎,它被温热腔道撸动半天,落得了个和精囊一样的下场,毫无缓和地落入水中,蓝玉斋蓦地发出一声脆弱的惊叫,狼狈地微缩身子,左手进入水下,按住自己可怜的硬挺的阳物。

暮尘歌将他从水里拽起来,直接扛在肩上,往床上走去,半路不忘偏头在蓝玉斋屁股上咬一口。

暮尘歌更喜女子,除了偶尔尝尝那些或弱柳扶风,或眉目如画的男子滋味之外,并不多与男子交欢,也不知道是合欢宗宗主确实天赋异禀,还是那些调教蓝玉斋的淫具他自己也往嘴里放过,总之含得蓝玉斋下意识想逃离这种在湿滑腔道里被吮舔的感觉,两腿微往一起并拢,大腿软肉夹住暮尘歌脸颊:“师尊,够了……”

暮尘歌训练蓝玉斋时并没下狠手操练,只要求他达到合欢宗平均水平就好,饶是如此,蓝玉斋也自觉也许自己的嘴上功夫了得,他的嘴张开,喉管就和口腔连成一个打开的淫具,四周的软肉都按摩捅进来的阳物。

而暮尘歌比他温吞的中规中矩的伺候更让人想要泄精,他喉中的嫩滑的肉紧紧箍住他的阳物,他的龟头破开暮尘歌的喉口的束缚,沉甸甸的肉柱把整个腔体向外撑开。

暮尘歌半张脸在水下,嘴唇把蓝玉斋的乳晕抿在其间,舌尖顶弄被冷水泡的硬了的乳头,又像吸吮奶水似的,毫不客气地咂吮,像真能从里面吸出什么似的。

他放开蓝玉斋的乳头,顺着胸中浅够往下亲吻,一点点又进入水中,啃咬他的小腹,舔他阴茎根部,将两颗精囊一同放进口中,用舌头轻轻拨弄。

蓝玉斋有些后悔让暮尘歌操劳,他那些粗鲁的淫荡的技巧毫无铺垫地都用出来,有些刺激过头了。

蓝玉斋被玩得并不舒服,自己放平了舌头,略低下头,把他的拇指包裹进温暖湿润的口腔,牙齿轻顶指骨。

“给我舔舔?还是我给你舔?”

蓝玉斋含着他的手指,他说话时嘴角也不弯出什么弧度,只在平时一样的话中加了些仄平难辨的模糊。

“哪个。”

暮尘歌宽阔的胸膛贴在蓝玉斋身上,像把他逼在那个闭塞的角落。

“大的,底上镶碎石那个。”

他看着蓝玉斋站在房间中央,一动也不动的背影:“生气了?”

蓝玉斋忽然回身一脚踹在香炉上,黄铜摆件连着红木柱子都砸在门上,大声小声叠合在一起,在暮尘歌脚边洒了一地香灰。

蓝玉斋望着暮尘歌,暮尘歌也看着他,似笑非笑,蓝玉斋与刚才同婢女说话时的温和完全不同,下颚线紧紧绷着,似乎咬着牙,敷玉般的脸庞竟然浮现了细微的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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