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宸闷哼一声,似是不舍地挪开腻着主人的身体,脚还没沾地后臀又挨了一巴掌,只听主人严格地命令道:“爬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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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只能像犬类一样用四肢爬行着绕向另一边的床柜,姿势屈辱又淫媚,丰腴臀肉上浮着两个殷红的掌印,紧凑臀缝间摆晃着半截漂亮领带,看起来格外艳情。谭麒鸣忽而捞起了领带的尾端攥在手里,陆宸前行时感觉到穴肉的拉扯,疑惑地停下,谭麒鸣踢了踢他的臀尖:“还舍不得取出来了?继续。”
谭麒鸣泰然自若地看着他,伸手轻轻拽了拽那截露在体外的领带:“可是我觉得有尾巴的小狗比较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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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宸被他的动作惹出几个微弱的鼻音,伏在他耳边气息不稳道:“可是我想含着您…求您了,那样我们都能舒服一点…”
陆宸顺从地向他靠近,手臂柔软地贴上那对轮廓优美的肩,像对待一片羽翼般轻柔地掀下了那件水银泻地的外套,里面是件黑色衬衫,经历了先前一番情事依旧端庄齐整,和他的主人一样从头到尾揣着禁欲自持,陆宸张嘴含住最上头的扣子——是黑曜石做的吗?他的唇舌无法准确分辨。他用牙轻轻拉扯着那枚冰凉石子和扣眼间的缝隙,顺利地将它解脱。他沿着白瓷般的肌肤吻向下一枚纽扣,挺翘的鼻尖若即若离地挨蹭着谭麒鸣的喉结,他很快别开了第二颗扣子,如愿亲吻到白玉般光滑的胸口,他迫不及待地想解开更多,他知道学长常年匿藏在布料下的身体有多美,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媲美那些摆在古希腊展厅的大理石雕……然而他的进一步动作并没有被纵许,谭麒鸣轻柔而不容置疑抬起了他的下颌:“脱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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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宸只能直起身让自己离开这片宽阔胸口,脸上几乎难掩失望,也许是为了向他强调他们如今的身份有别,谭麒鸣近来一直吝于向他展示自己的肉体。休闲衫脱起来很简单,但在金主面前只是麻利地脱掉衣服是不合格的,陆宸刻意放慢了每一个动作,尽量让它们看起来饱含色情的隐喻——尽管他只是在卸一条简单的拉链。
“喜欢、但是太满了…好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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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宸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小腹,埋在身体里的东西简直像个活物,凶狠地征伐着属于它的领地,蛮横地要把他四肢百骸都侵占。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似乎能隔着肚腹摸到那块呼之欲出的形状。他的动作惹出谭麒鸣一声轻笑,更用力地向上顶了顶:“放心,怀不上。”
“哦?你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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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学长可以说情话,对主人还是说荤话来得现实。陆宸心里很明白,他们今晚的正题并不在陈年的赠礼上。他仰起头在谭麒鸣的下身暗示性地蹭了蹭,谄谀得毫不隐晦:“这个,最喜欢。”
“你对你伺候的每个人都这么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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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哈…是主人的太大了……唔嗯!”
谭麒鸣端详这张脸,陆宸抬着漉湿的眼睫告饶地看着他,他一向喜欢陆宸的眼睛,大而明亮,笑起来时眼角会弯起可爱的细褶,只是随着年龄增长那些笑纹反而鲜见踪迹,他的眼睛里总盛着精湛演技,盛着沉默郁色,也盛着奉承和乞怜,甚至盛着漫溢的春情,但很少盛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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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用这双眼睛求饶时也是漂亮的,谭麒鸣向来很吃他这一套,托着他的臀细细抚摩,声音很温柔:“就不想动了?”陆宸张皇地看着他,还没来得及摇头,那根尚停留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便毫无预兆地开始了急抽猛送,陆宸哭叫着弹起了腰身,却只是用更适宜的角度咬住了那根肉茎,迅疾的快感在身体里曼窜,很快令他无法招架,几乎是瘫坐着任凭对方抓着他的腰臀向上猛撞,他被钉死在那根阴茎上动弹不得,逼迫他发出破碎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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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能让他饱蘸情欲的脸和肌肉的每一处起伏都直映入谭麒鸣眼里。陆宸的身材是真的很漂亮,肌块分明却不夸张,腰身格外窄,捏在手里像是能轻易折断。谭麒鸣欣赏着这具鲜活的肉体,也不容他多适应一会,下身暗示性地往上顶了顶:“累了?我听说你体力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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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宸小心翼翼地跨坐在谭麒鸣滚热的性器上,感受到它蓄势待发的形状抵着自己的肉缝。他们之前没用过这个体位,学长是个控制欲爆炸的人,基本不同意把主动权交给他;陆宸那时候对自己的技术也没什么信心,对此没有很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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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陆宸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忤逆他,只是看来这段不堪的记忆要一直伴随到下次盛装的场合了。离了这捉弄人的玩意儿,几步距离爬起来很快,他终于够到那个装满成人玩具的盒子,打开时脸色有些复杂,不知道谭麒鸣今天又要用什么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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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麒鸣从容地坐在床头,很好说话的口吻:“自己挑吧,别用手。”
缓了一会儿,陆宸很快整理好情绪——他还没忘眼前是阴晴不定的老板并不是可以由他任性的恋人,他抬起已经重归干涩的眼睛,让它们流露出刻意为之的可怜:“对不起,我刚刚冲动了…不是故意要影响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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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极易分辨的刻意,谭麒鸣于是配合他回到了那个难以取悦的金主角色,衿重地站起身:“我不知道你在闹什么脾气。我送你的东西你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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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宸便只能继续这么往前爬,每向前一寸那在他身体里揉挤成一团的布料便往后撤一寸,刮磨穴壁牵扯肠肉的快感也添一寸,就这么爬了一段,那早被体液浸湿皱乱不堪的领带才终于离开穴口,沉甸甸地摊在地毯上。陆宸总算松口气,心里不禁谴责这人乱糟蹋东西,也许是看出他心中所想,谭麒鸣把领带扔到床头柜上:“明天洗了熨好,下次红毯就系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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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麒鸣的呼吸终于有一瞬的错乱,随即往他弹润的臀上狠狠拍了一下:“下去,自己把盒子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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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式简约的衣服终究给不了他太多施展勾引的空间,待他全身赤裸时谭麒鸣看他的眼神依旧平和,呼吸亦是有条不紊,他这样让陆宸感到几分挫败,索性更加放浪地跨坐在谭麒鸣的腿上,轻晃着圆润的臀,从穴缝中垂落的领尾一下下蹭着身下紧致修长的大腿,陆宸带着些许难耐神色恳求道:“主人…后面的东西能拿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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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麒鸣不为所动地看了他一会,施然在床边坐下了,神情有一丝玩味:“喜欢的话,自己来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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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谁说喜欢大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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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主人,慢、慢一点……呜,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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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的体力也耐不住一整晚这么折腾啊。可陆宸哪敢反驳他,闻言便抬臀动了起来——这不是他第一次用这个姿势,然而含着这么粗长的阴茎却的确是头次,他先是照着先前的经验摇动腰肢慢慢画着八字,很快意识到自己柔软的内腔并经不住这粗物的搅弄,便徐徐开始上下动作,收缩着自己的穴口套弄取悦它。
他再次感慨谭麒鸣这东西怎么能这么长,每次落下时只觉得要把自己顶穿一般,借着重力碾过肉壁带来的刺激又太猛烈,胸前两颗肉粒上的吸乳器以最低档震动吮吸着,带来的刺激并不强烈,细水长流的麻痒却像是一点点唤醒了原本并不敏感的器官,似有若无的快感逐渐变得清晰,让他不禁想渴求更多——他溢出的喘息愈加急促,一声声越拖越腻,这么动了没几下腰便被插软了,一时竟使不上一点力气,下一道抽离时他试图抬高点顿着缓一缓,却被谭麒鸣不容分说地按下去——这一下直直刺着穴心,逼出他一声拉长了的放浪哭喘,整个上身脱力地伏低了,方才落过泪的眼角又添了几分殷红,俊气的面容看着竟有些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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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谭麒鸣愿意尝试这个…只能说明现在哪怕是被骑着被牢牢掌控的也是自己。陆宸苦笑着瞄了眼自己的身体,乳头上粘着两枚做工精细的软胶,遥控握在谭麒鸣手里;尿道棒已经深深埋入了阴茎里,只在顶端露一颗珠圆玉润的宝石,像马眼上一滴永远不会滴落的淫液,替他诉说着不得满足的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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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宸不敢拖沓,臀缝对着那根生机勃勃的粗热茎体殷勤地蹭动起来,后穴里的丝帕已经被扯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厚厚一层润滑,穴里含不住的粘液滴落在直对着它的肉棒上,黏腻的湿液似乎将它们不可分离地粘连在一起。他这么蹭了一会,在谭麒鸣露出不耐神色之前小心地扶起那根饱胀的性器,对准自己已经被彻底开拓过的穴口慢慢吃了下去——明明今晚才大张旗鼓迎接了它一番,重新纳入这巨物仍有几分吃力,他咬着牙慢慢坐下去,谭麒鸣也不催促他,只时不时拨弄那颗嵌在他阴茎顶端的宝石,茎体为那金属棒额外的重量微微下垂着,正好方便了予人亵玩。待陆宸终于把那肉茎全部没入体内,漂亮的躯干上已经覆了一层莹亮薄汗,人也忍不住仰着脖子发出哀叹,声音里混着疼痛和难耐,亦含着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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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宸深吸口气,他没忘上次欠下的帐,况且就谭麒鸣对控制他高潮的执着来看就算离了这里的道具也是不会让他好过的,索性低头衔起了里面的尿道棒,恭顺地爬上床,将它送到主人手边。谭麒鸣自然地接了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只选一样能满足你吗?”在陆宸有些惶恐的眼神里,他宽容道:“不为难你挑了。你最近乳头是不是变敏感了,把那对吸乳器拿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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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宸的睫毛颤了颤:“…我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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