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再想别的办法,下午我来找你,也许真的会有新灵感。”
一下午并没有任何新的灵感,看着那些得不到信息素安抚的alpha和omega饱受疾病的困扰,温鹤的心情更加低落了。
结束门诊的时候,林途拉着温鹤小声对他说:“哥,我的患者告诉我其实有一些ab恋、bo恋为了身体的稳定,会找人签合同标记,标记后很多基础疾病都能自愈,你要不要……”
“你曾经也是个踌躇满志的好孩子,现在你的眼里再难看到希望的火了”负责人顿了顿,又自嘲似的说到“算啦,人不与天斗,我放弃啦。”
坚守在实验室二十多年的负责人就这么放弃了。
温鹤失魂落魄靠在墙角,自己大学刚毕业的时候那么信心满满,如今却是一地鸡毛,恋人,家庭他没拯救的了一样。
第一次听说这种方式,温鹤感觉难以接受,完全标记就意味着在生殖腔内成结,意味着肉体上的出轨。
他没有给出回应,但林途的说法无疑已经在温鹤心里扎了根。
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是林途,温鹤接了,声音闷闷的,林途问他来不来他的科室看看,也许会有新的灵感。
“林途谢谢你好意,不过实验室解散了。”
“啊?”林途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发出几个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