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赤裸裸的表白,沈时月青涩懵懂的回应,一条条刺眼得厉害,沈择霜始终面无表情,手指不停往上翻,周身气压愈来愈低。
“沈择霜,别看了,呜……”沈时月带着哭腔哽咽,眼珠滴落在屏幕上。
沈择霜一言不发,用被子蹭干屏幕,又去翻陆思阳的记录,搂着沈时月的手臂收得更紧。
他被无力的挫败感反复鞭笞,病态的想法又再次冒出来,反正他已经不在乎沈时月怎么看他了,沈择霜从床头捞过沈时月的手机,开机后往往沈时月手里塞,“哥哥,把它打开。”
沈时月不听,甚至用手把手机打落到被套上,沈择霜也不恼,又捡起手机,捏着沈时月的手指一根一根往上按,直到指纹解锁成功。
甫一开机,密密麻麻的通知消息占满了整个屏幕,有发过来的短信,也有99+的未接来电,全都来自两个人,裴修和陆思阳。
“哥哥的手好冰,明明我开了空调。”少年的语气一如往日的温顺,带了些嗔怪意味,拢着沈时月的手揉搓着,企图捂热这块薄冰。
过了好久,沈时月才恍惚地问了一句,“你想怎么样……”
沈择霜握着他的手僵硬片刻,眸光闪过一抹嘲弄,他语气平静,“不想怎么样,想和哥哥待在一起,越久越好。”
“哈啊……”
八点了。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挲声倏然响起,挑衅着沈时月敏感的神经,空洞的双眸猛地回神,角落里的人仿佛惊弓之鸟一般,抖动得像秋日里簌簌的落叶,用一种惊惧的眼神瞪向打破平静的少年。
沈择霜踢掉脚上的拖鞋,掀开被子上了床,大仇即将得报,可他心里并没有太多的快意,反而是此刻沈时月应激般的激烈反应,刺痛他心尖发疼。
沈择霜眸光发暗,伸手去掰沈时月的大腿,低头凑近他的腿心,去观察肥软的唇肉。
他用手分开两瓣泛红的肥唇,叹息似的呢喃:“哥哥连骚穴都这么好看……”
手暂时被松开,沈时月挣扎着半坐起身,想要并拢腿根,奈何沈择霜的脑袋就埋在他腿心里,他只好去推沈择霜的头,大腿却被掰得更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充血的阴蒂上,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那处嫩嫩的,没有一根杂毛,肉棒小巧粉嫩,像一根精致的玩具,再往下看是一道神秘的肉缝,周围还泛着红,无法完全合拢。
一看就知道刚被人操过。
沈择霜翘起来的鸡巴猛地跳动几下,被眼前淫糜的场景刺激到,忍不住吞咽口水,猩红的龟头也不自觉分泌透明的腺液,在灯光下反射着光,顺着柱身往下滑。
他干脆利落地解开皮带和裤链,把滚烫的肉棒从内裤里掏出来,那肉棒又粗又长,因为充血变成了紫红色,柱身缠绕着青筋,下面的囊袋沉甸甸的,随着掏出来的动作摇晃。
对比起衣不蔽体,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的沈时月,少年穿戴整齐,浑身上下只露了一根狰狞的肉棒。
沈时月求饶似的瞪着他,尾音颤抖,“沈择霜,别逼我恨你……”
沈时月哭个不停,双腿踢蹬着床单,疯狂摆头,“不要!不行啊!滚啊……”
在沈择霜看来,他挣扎的力道近乎于无,这幅贞洁烈妇的模样反而让他下腹更加胀痛。
昨天晚上还被秦辞肏了几个小时,一路上只吃了飞机餐,体力透支实在严重,那种无能为力,只能任人鱼肉的绝望感逼得沈时月快要窒息,他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本能地抽泣。
妒火熊熊燃烧,沈择霜一颗心酸胀难忍,沈时月的下巴被他掐得发红,他就转去用手捧着沈时月的脸,恶狠狠地压上去吻他。
这是一个凶狠的,酸涩的,充斥着嫉妒情欲的吻。
少年牢牢压着他的后脑勺,毫无章法地咬着啃咬沈时月被泪水濡湿的唇瓣,真跟狗啃骨头似的又急又重。
华丽繁复的水晶吊灯泛着冷冽的亮光,映照得屋内诡异清冷,房间角落放着一张床,沈时月蜷缩成一团,冰冷的脚链锁在他的脚踝,另一边锁在床头,少年的脚纤细白皙,薄如蝉翼的皮肤下,可以清晰看见血管纹路。
他被锁在床角,表情呆滞,鸦羽般的浓密长睫在灯光投映下,敛出一片阴影,像漂亮精致的人偶,充斥着莫名的易碎感。
仔细看的话,沈时月浑身都在细密地小幅度颤抖,沈择霜就坐在床边,沉默的敲击膝盖上的键盘。
等全部看完,他才把手机扔到一边,捏着沈时月的下巴强迫他转过他,深黑色的瞳孔泄出疯狂的妒意,他死死咬紧牙关,逼问道:“那天去找裴修,你和他睡了吗?”
沈时月小声啜泣着,手掌攥得紧紧的,指甲陷进肉里,小声呜咽,“滚开,你放开我呜呜呜……滚啊……”
沈择霜气得深吸一口气,还是没忍住气得冷笑,嫉妒和不甘交织,搅得他无法冷静,他无法宣之于口的,沈时月永远不会回应的,那两个人都轻易得到了。
还没等沈择霜开始烦躁,手机铃声又响起来,一声声催命一般,沈择霜面色阴鸷,盯着来电显示上的“裴修”两个字,轻啧一声,果断挂断了电话,然后把人拉进了黑名单,想了想,顺道把陆思阳也拉黑了。
感觉到沈时月小幅度的挣扎,想要去抢沈择霜手上的手机,沈择霜眉梢微挑,搂着人的手臂收紧,等沈时月心力交瘁,瘫软在他怀里时,他才渐渐放松了力道。
他把下巴抵在沈时月的肩膀上,垂眼摆弄手机,点开了沈时月和裴修的聊天记录,一条条仔细浏览。
从被强制拴上脚链起,沈时月就一直是这样一副不死不活的模样,只要开口,问的始终是这一句话。
等不到沈时月的回应,沈择霜觉得喉咙有点苦涩,把头埋进沈时月的颈窝,温柔地轻蹭着他凌乱的鬓发。
好奇怪,明明人就在他怀里,他却感觉沈时月离他好远好远。
但沈择霜不怕疼,他朝床上蜷成一团的小鼓包方向挪动,一只手臂揽过沈时月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掐住少年的腰侧,轻轻使劲,就把人揽到了自己怀里。
怀里的人没有反抗,可能刚刚带脚链的时候挣扎得累了,没力气了,也可能心累了,知道反抗也没有效果,总之沈时月一动不动,行尸走肉般任由沈择霜随意摆弄。
两人的身体同样冰冷,贴在一起的时候,寒意沿着皮肤浸入五脏六腑,沈择霜突然伸手抓住了沈时月的手,拢到身前呵了口气。
沈时月连忙伸手捂住嘴,阻止自己发出恬不知耻的浪叫。
等缓过这阵恍惚劲儿,他又急得加大力道去推沈择霜,半撑着身子想往后爬,扯得脚链发出金属晃动的碰撞声。
少年毛茸茸的脑袋拱在腿根,碎发摩擦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沈时月觉得痒,挣扎得更厉害了,下一秒,那处传来滚烫濡湿的触感。
沈择霜皱眉,没忍住羞辱他,“你怎么这么贱啊,这骚穴一天没男人都活不下去是不是?”
他的话那么恶毒,沈时月又急又慌,脚被锁住,手被压住,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哭,他装作听不到沈择霜的话,带着浓浓哭腔求饶,“放开我,求你了,不要呜呜……”
他眼睛哭得红红的,小脸糊满泪珠,唇瓣被咬肿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反而让人更想欺负了。
沈择霜看了他好久,觉得哥哥实在天真得有点可怜,到了现在,还以为自己会在乎这个吗。
少年嘴角绽开一抹堪称恶劣的笑意,用一只手钳制住哥哥的两条手腕,没有一点犹豫,直接脱掉了沈时月的裤子。
身为双性人,沈时月的身体格外淫荡孟浪的同时,还具备了不合时宜的圣洁感。
单薄的衬衣被轻易扯坏,露出白皙细腻的皮肤,柔软的乳肉上遍布青紫色的吻痕和指痕,玷污了美人姣好无暇的躯体,却平添上情涩遐旎的意味。
不久前,淫荡的哥哥还躺在哪个不知名男人的身下承欢,这个认知让沈择霜理智溃散,嫉恨那个男人的同时,心里也在暗骂沈时月的不知廉耻。
让沈择霜绝望的是,这样一副刚刚被人操,残花败柳的身体,竟然轻易使欲火燃烧更旺,肿胀的欲望甚至贴到了小腹,硬得他头皮发麻。
胸腔里翻涌的妒意需要一个吻来平复,直到尝到血腥味,他才半起开身,用手掌给沈时月擦眼泪。
“对不起哥哥,可是我控制不住,我真的很生气。”沈择霜喟叹似的,用指腹抹开沈时月唇角的血迹,“既然谁都可以,那也给我好不好?”
少年声音喑哑,说完就伸手去解他衣服上的扣子,沈时月挣扎推搡他,他就把人按到床里,半骑在沈时月的身上,急躁用力扯。
他还在处理最后的收尾工作,复仇进入尾声,他从晚饭以后就一直坐在床边敲键盘,沈时月不吃他喂的饭,沈择霜也不为难,所以旁边的书桌上还摆放着冰冷的饭菜。
时间流逝太慢,对被囚禁者身心是一种煎熬和折磨,脑子里很乱,什么都理不清,明明应该冷静下来思考对策,但被镣铐锁住的好像不止是他的身体,连同的思想,也一并被铁链禁锢。
甚至到后来,房间里的键盘声逐渐变弱,只有呼吸声清晰可闻,沈时月缓缓抬头,暼了眼墙上悬挂着的摆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