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涨红了脸,死死揪着身下的白毛,脖子上青筋蜿蜒,爆发出高亢的淫叫。面容也在迟来的阴道高潮中扭曲,花心不断泵紧,又骤然一松,涌出大股淫水,肉棒也怒勃着射出道道白浊,喷得狼兽的脸颊一塌糊涂。
黎明凑过来,用长吻轻轻含着他的发尾,尾巴尖有一下没一下扫过男人凝固着精斑的胸膛,异种鸡巴重新苏醒,渴望地顶弄着翕张的屄口。
布莱德严词拒绝了他,青年有些失落,但还是乖乖背过身去,努力压下欲望。
这个事实让他几乎崩溃,眼角溢出泪痕,忍不住摇头:“不啊……老公,放过我……呜,要坏了……”
狼兽瞪大了眼,插弄的动作停下来,柔顺的长毛过电般蓬松开来,连翅膀都扑扇开来,整只兽云朵似飘飘然,一点没有别人面前的威严。
布莱德从快感中挣脱,以为自己叫对了,忍着羞耻,抱着狼兽的头又叫了几声:“咳,老公,不要舔了,小屄要坏了。”
狼蛇粗暴地奸淫男人的嫩穴,故意收拢双颚,看着男人不敢动弹,只能尖叫着绷紧腹肌,被舌头舔得双眼微微翻白,刚刚消肿的胸肉小幅度颤抖。
“不是这个,”黎明心念一动,诱导道,“我的名字,叫对了就拔出来。”
“呜……黎明……哈啊,别插了……”
感受到男人的欢喜,狼蛇的动作愈发大胆,最后干脆张嘴含住了对方整个胯部,舌头狠狠破入深处,舌尖顶着花心凸起的软肉疯狂舔弄,用软刺不断刮擦。
被能咬断神孽的尖牙抵住,布莱德下意识僵住身体,不敢继续挣动,肉道也绷得紧紧的,软刺几乎要将骚肉按凹下去。快感在被足以威胁生命的猎手刺激得愈发高昂,布莱德绷不住高声呻吟:“嗯啊……不行……不啊啊——”
他担心皮肉划破后,伤口愈合的速度会引起怀疑,用尽全力抑制住快感,想要巨兽停下。虽然对方不是恶魔仇恨者,布莱德却无法确定,对方会不会因此远离他。
青年盖上锅盖,调好倒计时,将小闹钟搁在一旁,好奇地盯着布莱德手中的青绿易拉罐,点了点头。
啤酒喝的是微甘的口感和刺激性的气泡,就算是冰啤的酒精含量也不高。布莱德完全没想过喝醉的问题,见黎明小口喝的淑雅样子,忍不住示范了一遍正确的灌酒姿势。醇厚爽口的酒精饮料划过喉咙,布莱德舒爽地喟叹一声,摇了摇空罐子,朝对方举罐示意。
黎明也跟着一饮而尽,白净的面庞迅速爬满了红晕,只有一双眼睛愈发闪亮,一眨不眨地盯着布莱德,仿佛看出了神。
——这就是家吗?
深渊没有“家”的概念,恶魔们从不会在某处长久停留。大部分时间,他们都在战斗,或是去战斗的路上。击远征军,讨伐神孽,进攻净土,恶魔很少在意自己为什么而战,死亡与死亡之间并无不同。
他们从敌人的血肉中汲取力量,又或是成为更强者的一部分。只有每次战役胜利后,恶魔们才会停息下来,进行一次短暂的狂欢。
巨兽舔弄的动作顿了一下,用空气震动的法术模拟出人类的声音,轻声回答道:“很清醒。”
简直像趴在耳边说话一样,男人不适地转了转头:“嗯……呼,清醒?”
“我看见了自己,也听见了祂的声音,便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的欲望,明白了自己的使命。”
过了一会儿,黎明变回了人形,为两人施加了清洁术,便去准备晚饭。
这间租屋并没有专门的厨房,布莱德也对自己的厨艺不抱期望,因此无论是加热炉还是厨具,都是黎明住进来后才买的。
改造出的厨房是开放式,能清楚看见青年忙碌的身影。布莱德还沉浸在事后的余韵中,倚在沙发上,看着青年在脑后扎起高马尾,系着赠送的粉色围裙,刀锋和搁板敲出哒哒哒的切菜声,只觉得浑身都泡在温泉中一般,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假若是在界外深渊,这样的状态早就被杀死了,但在这里,他享受着这一切,甚至提不起反省的心思。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叫一个比自己年轻的男性“老公”,当然,其实也没想过自己会心甘情愿被男人肏。但等这一天来临,他虽然羞耻,却不反感。
黎明纠结了半晌,还是吐出男人的下体,舌头却重新顶入骚逼,在对方濒临高潮时陡然抽出,转而缠住肉棒大力套弄,舌头舔过冠状沟,软刺几乎顶入马眼。如此反复玩弄着肉棒和嫩屄,布莱德很快失控地摆动腰胯,主动撞上舌头。
“不啊……呜啊……我要高潮了……呜啊啊啊啊——”
和直来直去的阴茎不同,舌头全是灵活的肌肉,不用多大幅度抽插就可以疯狂钻弄他的敏感点。布莱德被高速运动的舌头奸得浑身发颤,淫水直流,偏偏被脑中的预警线拉着,无法达到高潮。
布莱德第一次知道对方是在报纸上,那时青年已经被冠以“黎明”的称呼,并没有以往的信息,这明显是为难人。他抬手想推开对方,却被蛇形的躯干紧紧缚住,只能看着自己大半身体被软毛覆盖,下体还被对方含在嘴里,被舔的咕啾作响,直白地告诉他——
他被兽类肏了。
但他在床上向来爽到极致反而说不,以前黎明听话停下来,反而被他欲求不满地教训了,于是便养成了“在床上,布莱德说不要就是要”的习惯。
狼蛇搅弄女穴的舌头愈发粗野,尖吻的上颚挤弄着鸡巴,布莱德只感觉胯部都要在巨兽的口中融化,偏偏脑中尖锐的预警不断响起,让他的意识在沉醉与警醒间来回摆动,骚穴也不知所措地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放松。
“不啊呜……不要,拔出来……呜,黎明……”
布莱德忍不住撑着桌面探过身,吻上青年红润的唇。
也不知是谁先伸的舌头,两人很快深深吻在一起,呼吸间全是对方的味道。布莱德分不清舌尖传来的香甜,是来自青年本身还是残余的酒水,但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美妙的吻。
他的下体明明没有东西插入,却莫名感觉格外满足。就像黑豹会在阳光下舒展开肚皮,没有任何淫邪的意味,只是因为拥有了对方,便足以快乐。
想起以前参加狂欢的经历,布莱德手指微动,突然无比想念冰镇啤酒。
酒精会麻痹神经,放大情绪。布莱德不想在陌生人前袒露,此刻面对的只有被划入“自己人”的黎明,便忍不住想来点酒精润润喉。
他从冰箱里拎出最后一打啤酒,朝着黎明晃了晃:“来一罐?”
他说到“欲望”时,舌头意有所指地顶开屄口,在阴道间浅浅戳刺起来。
布莱德被这下流的表白羞红了脸,忍不住想,到底是谁带坏了黎明。
密集的软刺研磨过肉壁,快感如海浪般涨高了一瞬,又调皮地缩回远处,布莱德情不自禁夹住狼首,摆动胯部迎合舌头的入侵,空虚已久的淫肉也争先恐后咬住舌头,邀请它往骚肉上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