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穗魂儿都要被捅飞了, 兰渊客墨发四散,眉间散落的发丝里若隐若现一双猩红的眸子,倒真像是地狱爬出来的煞神。
像是被魇住了似的。
安穗小小叹了口气,攀住兰渊客的胳膊,故意娇里娇气地说,“王爷……嗯啊——相、相公,疼……”
安穗本意是生气,但此情此景,便有几分嗔怪的意思。
“是我错了。”兰渊客从善如流的道歉,然后狠狠顶入觊觎许久的肉穴。
“呜——”
他和自己走了这么多世界,每个世界都对自己倾尽宠爱……
安穗自然也想好好宠爱这个人,让他……不管是哪个他,都不再那么痛苦。
若是下一次,能……到他痛苦的时期就好了。
安穗眼皮打架,决定明天就把锻炼身体提上日程……
兰渊客看着安穗昏昏欲睡的脸,心里一片安宁。
今年真的是个好年。
兰渊客再也忍不住,换上自己的肉根顶在穴口,狠狠撑开小肉口的媚肉,缓慢摩擦,却不进入。
“可是说真的?”兰渊客其实并不信,但他还是轻轻问道,只想求一个安心的答案。
哪怕这个答案是假的。
安穗现在气喘如牛,红着脸慢吞吞把自己卷进被窝,假装不在。
一向爱干净的摄政王大人只用手帕擦干净手后也钻进去,两个光裸的身体皮肤贴皮肤,在冬夜里互相取暖。
安穗腻歪在兰渊客身边,被窝暖暖,皮肤滑滑,忍不住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钟鸣声摇摇晃晃,平静又古朴,随着夜风送入京都千万户。
钟鸣九下,标志着新一年的到来。
而就在一声声钟鸣里,兰渊客深深埋在安穗体内,死死按着身下之人,在他体内发泄出来。
兰渊客喘息声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凶狠,直捣得安穗身体乱颤,肉穴里不停地流水,锦被脏污一小团面积。
“嗯嗯嗯——嗯啊……太、太重了,不行了……不行了”安穗白净的面颊染上绯色,透着几分可爱的痴态,无助又疲软地抓着兰渊客的胳膊,“我……我可是很聪明的,能做……嗯啊——能帮你,帮你很多……”
兰渊客到了紧要关头,没有再交流,只一心在安穗体内冲刺。
“可想做正妃?”兰渊客拨开安穗汗湿的额发,轻喘粗气,“只是正妃需要出席皇宫晚宴和其他宴会。”
而作为他的正妃,肯定会和其他女眷坐在一起。
安穗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他并不想逼迫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王爷于我,无需致歉。”安穗安心窝在兰渊客怀中,一边用肉穴吞吐兰渊客的大肉棒,一边描摹这人的深沉而冷冽的眉眼,“王爷,外面好冷,我们上床吧。”
“叫相公。”兰渊客大踏步走到床上,挥手打落床幔,四层墨绿绣花金镶边的帘缦层层叠叠落下,掩住一床春情。
安穗平躺在锦被之上,腰下垫了一个小枕头,两条腿被大大掰开,兰渊客就覆在他身上,炙热又粗大的肉棒,捻摩着脆弱的肉逼,进进出出。
兰渊客很喜欢这种掌控安穗的感觉。
安穗内衫褪了一半,松松垮垮得挂在小前臂,不过他已经没有精神去管自己的衣服,因为他下半身的裤子被兰渊客撕了个稀巴烂,股间小肉穴正被用力玩弄。
兰渊客单手拖着安穗的背,另一只手三指并拢,大开大合地抽插在安穗的肉穴里。
“……”
兰渊客面色极为痛苦,闭上眼,片刻又睁开,眼中血腥之气突然退去大半,他小心翼翼地托起安穗,“抱歉。”
他到底还是失控了,一想到过去,一想到未来,一想到安穗会离开他,他就难以自控。
安穗猛地仰起脖子,小巧精致的下巴高高扬起,完美的弧度吸引兰渊客吻上,含住喉结,轻轻舔弄。
右手摸上小腹,隔着皮肤,安穗仿佛能感受到体内那根灼热的铁杵。
兰渊客缓缓前后耸动腰身,他今日穿了一身黑色绣金宽袖大炮,华贵天成,此刻前襟衣袍被撩到腰间,上身衣衫整洁,下身露出一根狰狞物件,正肏弄着衣衫不整的安穗。
这样,自己就能陪他一起走过,一定,一定,不会让他再难过。
安穗如此想着,主动打开自己,小肉穴柔柔弱弱的撑开一个小圆口,他抬臀磨蹭兰渊客的大龟头,小小吃进去一截。
被填满的感觉,让安穗加重了呼吸,“王爷,还要我如何表忠心?”
只要有这点甜蜜,他就可以有理由把人留在身边。
安穗一眼便看出这个男人还是没有相信,不过没关系,他们还有很久很久的时间,他会让兰渊客知道,自己是爱他的。
兰渊客心理状态极其不健康,但没关系,安穗有很多很多时间去陪他。
“新年快乐。”兰渊客控制好力道,按揉安穗酸软又麻木的小腹和腿间,声音罕见的温柔。
男人胸腔震动的声音清晰响在耳边,安穗动了动耳朵尖,把自己缩进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新年快乐。”
他好困……好累……
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在内壁,绝大的刺激让安穗不得不咬住下唇,利用疼痛缓解灭顶快感,他难受又绝望的想脱离这种快感地狱,却被死死按着,四肢都被控制,只能昂首叫着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浇灌,小腹和胸膛起起伏伏,完全不受控制。
兰渊客抚弄了两下安穗的鸡巴,小东西不争气地直接射出白浊,喷了兰渊客一手。
“……”好丢人,做受也不能这么受啊!
快感一层叠加一层,安穗身体不住地抽搐,在床上扭成麻花,眼前逐渐蒙上一层薄雾,胯间的肉根肿胀非常,顶端甚至渗出浊液……
“嘭!”
屋外突然传来清脆,悠远的钟鸣声。
果然,安穗一听到要参加宴会立刻摇头。
关于王孙贵族正妻的规矩,原着里提到过一些,端庄,娴雅,无嫉妒之心……都是加在正妻身上一道道的枷锁,从小教养的大家闺秀尚且会有崩溃的时候,他可是半路穿越的人,能受得了这些规矩才怪。
“好。”安穗想做什么,兰渊客都会尊重,反正他也不会娶正妃,一辈子就这么一个人,足够。
“嗯嗯——嗯哈,相公,相公,好热……好难受……”
这是两个人最常用的姿势,安穗每每情动都会忍不住在兰渊客背上留下抓痕,但兰渊客毫不介意。
他也很喜欢在安穗身上嘬出属于自己的印子。
“嗯……嗯啊……王爷……王爷,太粗了,太……嗯啊……”安穗歪头靠在兰渊客臂膀之上,身体被带动地一晃一晃,羽睫轻颤,“王爷……我、我安穗……嗯啊……好歹也是……嗯不——太大了……是侯府出来的,我、我也有尊严,若不是……嗯——哈啊……怎会,怎会这样任人玩弄……”
兰渊客一下抓住重点,“若不是什么?”
“若……若不是、哈啊——若不是,爱你……”安穗狠狠在兰渊客胳膊上咬下一个牙印,成功在他身上留下第二个小牙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