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猝不及防被狠狠踢了一脚,立马恼羞成怒地还了他一脚踢在裸露的小腹上,那里立刻出现乌青的痕迹。
“咳,唔。”
“真是个贱货,还敢反抗,待会儿有你爽的。”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是神座的人,你们怎敢冒犯。”昙华冷静地斥道。
撑起手腕,昙华冷冷地盯了他们一眼便要走,不想与他们计较。
那两个魔族人根本就不怕他,立刻又将他扯过来,两人将他夹在中间,四只粗糙的手摸在男人身上,很快就将衣物全部解开,露出动人的身体。
“哈哈哈,刚才在殿下就注意你很久了,看起来相当淫乱啊。”
“别说得这么露骨,放心吧美人,我们只是觉得你很适合被干的样子,想来和你玩玩而已。”
伴随着几声浪荡的笑声和调戏的话语,昙华看向来者不善的两个男人。
并且把这个貌似坚强的男人彻底击垮了。
两个魔族人想要解释,但朝曦手一挥,他们便瞬间消散成了光点。
“好像做过头了。”
朝曦看着昙花,心里闪过一丝心疼,稍纵即逝。
两个魔族人有些惊讶,正打算把昙花捡起来。
“你们,可以去死了。”一道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说。
不,这一次隐隐含着些怒气。
只是身上斑驳的精液和痕迹让他摆脱不了自己被两个恶心的魔族人侵犯了的事实。
为什么?
为什么他总要遇到这种事情?
昙华不知道也不在乎宴会上会发生什么,只是有些不舍严留梦,更多的是一份释然。
那个孩子看样子过得很好。
这样就好。
昙华想要吐出嘴里的硬物,却被那人抱住脑袋狠狠抽插,直入喉咙深处,身形一颤,将浊液射了进去。
下身那人也同时加快抽插的速度,昙华的腰忍不住挺起来,然后一颤,后穴里也喷射进一股浊液。
“啊!”
一个灼热巨大的柱状物突然入侵后穴,然后疯狂抽插。
“啊……”昙华尖叫一声。
而后嘴唇便被堵住了,只能发出不连贯的呻吟。
“唔……放……唔。”
“你想说话就不准咬我。”魔族人说。
昙华点点头。
为了防止昙华咬自己,那个魔族人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
强烈的痛感让昙华痛苦不已。
另一个魔族人将一根手指插进他的后穴,一点一点慢慢抽插,然后就是两根,三根。
这两个魔族人按照自己的思维行动,因此完全不慌。
看着昙华那张漂亮的脸蛋和泛着水光的莹白色眸子,那副紧抿双唇隐忍的样子直叫人想狠狠疼爱他。
一个魔族人将自己的阴茎抵在昙华的唇瓣上,想要插进去。
包括精灵族的人在内,在恐怖的威压下,没有人敢说话,更没人敢质问双子神。
因为他们面对的是神啊,他们恐惧,敬畏,遵从。
见状,朝曦无趣地撑着下巴,将视线移开。冰镜则从来未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你们敢对我做什么,神座不会放过你们。”昙华会这么认为是因为他现在是神殿的人,侵犯他就是在侵犯神威。
按照双子神的思维,就是这样,所以这两个魔族的下场一定很惨。
“别吓唬我们了,我们问过其他仆人,你不过是地位最低下的奴隶,神座肯定不会在意你。”
“哈哈哈,这个皮肤,比我以前玩过的任何女人和男人都好摸。”一个魔族人赞叹。
另一个魔族人笑着点头,双手在昙华身上肆意抚摸。
“放开我!”昙华大叫着用腿踢向在他下方的魔族人。
看这个样子,是魔族的人,身体壮硕,容貌俊朗,他们脸上乃至浑身都印满了黑色的纹身,散发令人讨厌的气息。
如今的昙华已经弱到连小小的魔族人都对付不了,能来神殿的大概也是实力不凡的吧。
但若是以前,在凡间的昙华无人能敌。
他打算回自己的寝殿。
正在此时,他被一股强力给拉住,然后猛地摔在地上,强烈的冲击让他咳嗽起来,只觉得背都是麻的。
“唔,咳咳,嗯。”
“嗯。”冰镜并未多言,直直地朝着花园的方向走去。朝曦紧随其后。
神殿里发生了什么作为它的主人双子神能够随时知晓,但那两个魔族人的行动的确是在两人同意了的情况下进行的。因此,他们没有随时注意他们的情况。
只是没想到,当注意到的时候,一切已经结束了。
冰镜闪现过来,将昙花放在掌心,然后用神力维护。
朝曦晚了一步过来,看到昙花时有些惊讶。
“神座,没有您的允许我们也不会这样做啊……”
为什么?
心里的厌恶感和脱离感越来越深,意识在一瞬间突然失去了。
一道莹白色的光闪过,昙华赤裸肮脏的身体消失不见,留在原处的是一朵紧闭着花苞的昙花,呈现出被拔出土壤随意丢在地上的模样。
“你们滚开!”
浑身都在颤抖,即使身体无比酸痛,但此刻昙华脑袋里像有什么东西断掉了,他觉得自己掉进了最恶臭的泥淖里,恶心,非常恶心。
他这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让自己的身体脱离了两个魔族人的掌控。
“哈哈哈,这个身体艹着真舒服,太爽了。贱人,不要光是浪叫,多说些骚话给哥哥听。”正插着他的小穴的魔族人握着他的腰不停摆动,只觉得停不下来。
昙华怎么可能会说骚话,只会被迫呻吟。
“唔,放开我,哈……唔。”
然后咔擦一声,他的下巴被接了回来。
“放过我。”
“不可能。”
小穴像花一样一点点绽开,流出透明的液体。
前面的那张小嘴也被抽插得红肿,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唔……嗯……啊。”
昙华闻到它的味道觉得犯呕,偏头躲掉,却被追着怼进口腔。
“啊~”魔族人舒畅地喘息一声。
“唔,呕,嗯。”
这一刻,众人才彻底明白神并不是宽容慈爱的,他们没人再敢提出任何请求。
接下来的宴会一切中规中矩地进行着。
人群中只有严留梦不服气地沉下黑曜石般的眸子,发誓变强。他觉得只有像神一样强大了,他想留住的人就不会再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