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赢骞不满意,“不对,是骚屁股。”
“呜呜,别打了,疼!”卫姜渴望男人给予疼痛,可当疼痛来临时,卫姜娇嫩的身子又承受不住,他只能哭着求饶,“啊——骚屁股给皇上操!呜呜,别打。”
赢骞掰开卫姜的臀肉,露出鲜嫩的红穴,那处正翕张地汨汨流水,他呼吸粗重,捻过阴蒂拧捏:“太骚了!打屁股都能流水!”
“唔~疼~”卫姜叫喊着,“给皇上,呜呜,别打。”
“啪!”又是重重的一掌,赢骞问,“给孤做什么,说出来!”
“啪!啪!”
然而,赢骞却没有厌恶卫姜的眼神,他在那迷恋的眼神中精准捕捉到了悲伤,锋利的眉峰皱起,赢骞不动卫姜怎么突然这样。
胸口贴着柔软的小手,赢骞低头看到那手上的牙印,身下越发用力顶弄,把卫姜干的阵阵淫叫。
赢骞跪坐起身,那小手再碰不到男人,男人没注意到卫姜失落的表情,掐着卫姜的腰,把他翻了过来,让卫姜趴在床上。
卫姜失神地看着驰骋在他身上的男人,男人的唇紧抿嘴,满是情欲的脸让男人看起来异常性感,卫姜心跳加速,他清楚自己是低贱的奴,男人尊贵的身份就注定了这个男人不属于他。
卫姜很悲伤,突然怀念被男人肆虐的痛苦,被他破开身,被他掐窒息,被他啃咬身子,痛感在的时候,他好像感觉到这个男人属于他。
费力抬起带着牙印的手,大着胆子撑在男人健硕的胸肌上,卫姜着迷地盯着男人,轻身呢喃:“皇上......”
卫姜用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男人又在他身上征伐着,但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被男人撞的无意识哼唧着,最后实在承受不住被男人操晕了过去。
“不要呜呜,不要~”卫姜听到男人叫他尿,瘪着嘴继续哭,没想到男人突然握着他的玉茎撸动着,卫姜真的没有东西射了,小马眼被刺激到再也撑不住,射出淡黄的冒着骚氨味的尿液。
听到男人的轻笑声,卫姜意识到自己被男人弄得尿出来,再也忍不住埋头在锦被中低声啜泣起来。
赢骞也不去弄他,按着他的腰继续动了起来,卫姜不知道那根巨龙在他体内进出了多久,直到感觉自己的后背贴上一个火热的胸腔,他知道男人是要射了,终于松了口气。
“嗯。”
“可是真的好疼。”
“真的是疼吗?”赢骞故意顶弄宫腔,卫姜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呻吟。
他越说不要,赢骞顶的越发卖力,甚至伸手掰着卫姜的臀肉,让自己进的更深。
在他的不断顶弄下,那处真的被顶开了,赢骞感觉自己的龟头好像进入了一个更柔软更湿热的地方,那地方像张小嘴,紧紧咬着他的龟头,比破处时还要紧。
赢骞拧着眉,舒爽得不行。
两人长发交缠着,男人的头发明显是长期保养的,比卫姜的要黑亮,卫姜抓着男人的头发,其中还掺着自己的发丝,握的紧紧的。
赢骞咬了才放过他,看着满是齿痕的后背欲火突突地涨,赢骞按着卫姜的腰,龟头对着小穴猛地捅了进去。
像永动机似的不停地用力操弄着,“嗯啊,嗯哈嗯,啊......”卫姜放开声儿叫着。
颈侧,锁骨,乳房,手臂,长腿,甚至腿根,赢骞都留下了痕迹。
肆虐一番下来,卫姜身上没一处好皮,赢骞握着卫姜的脚踝,一点也不嫌脏,一口咬上那白嫩圆润的脚趾。
“嗯哈!”卫姜抓着床单,不可思议地看着男人,尊贵的帝王在咬他的脚趾,他惊呼一声,“不要,皇上,那里脏。”
“呜呜~皇上进来,唔!”卫姜被掐着阴蒂,浑身痉挛起来,他感觉小穴越来越空,好像要被填满,顾不得君臣之礼,媚声叫着男人进去。
赢骞没有满足他,继续掐弄着阴蒂,手被花穴流出的液体湿了透,他看着卫姜白皙的后背上抖动的蝴蝶骨,心中暴虐的因子又躁动起来,他顺着心在卫姜的后背啃咬出一片痕迹。
卫姜扭过头就看见男人闭着眼啃咬他,内心充盈一片,咬吧,我是您的。
“啊!给皇上,唔——”卫姜抱着被子,“给皇上操!”
“嗯?什么给孤操?”
“给啊——”卫姜抽泣着,“大屁股给皇上操。”
他扯过锦被塞到卫姜小腹处,卫姜的细腰塌下,屁股高撅,红艳的穴口对着男人。
赢骞揉捏卫姜肥软的大屁股,没来由有些气:“肉都长屁股上了,你说你骚不骚?长那么大的屁股给谁操?”
他突然动手扇那肥臀,臀肉晃动,被男人的大手扇出红痕。
卫姜怀念男人身躯压在他身上的感觉,胸口对着胸口,好像在被拥抱着,他想男人抱着他,但他不敢说出来,他是低贱的奴,怎么配。
伸手抚上男人的胸膛,没被推开,在他看来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他眼里的着迷渴望赢骞并不陌生,他在很多人眼里见过,曾经有不怕死的还贴了上来,现在估计都投胎了吧。
滚烫的精液直接就射进了宫腔,卫姜抓着男人的头发,咬着锦被呜咽,承受着灭顶的快感。
卫姜累得手指头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听着男人在他耳侧低喘,开始昏昏欲睡。
意识消散间,卫姜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被男人翻了过来,被抱起,放到了另外一个地方,接着那个火热的身躯又压了上来,热棍又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卫姜被顶得难受,呜咽着,伸手捂着肚子,确实摸到了男人顶进来凸起的小山,卫姜又爽又痛地趴在锦被上,被男人操的哭出来,眼泪和口水弄湿了被子,他甚者会咬着锦被呜咽,以承受男人凶残的侵犯。
卫姜感觉自己的花穴喷到喷不出水了,前面射了好几次,男人还在顶弄着他,自己的性器却又硬了起来,顶端酸胀难耐,卫姜哭的悲惨:“呜呜,不要了,皇上,呜呜,啊,好痛,射不出来。”
“射不出来就尿出来。”
而卫姜则是在他顶开的同时仰头尖叫了一声,哭着喊:“坏掉了,我坏掉了,呜呜,穿洞了,坏掉了!”
赢骞试探性抽动了下,感觉到吸咬的媚肉包裹着他的龟头,他摸着卫姜的脸,终于怜惜地亲了亲他的唇,擦去他眼角的泪:“没坏,应该是操进子宫了,卫姜,你可以孕育孩子。”
“啊~别动,”卫姜被他操着子宫很难受,听到男人的话,止了哭声,抽嗒着泪水看着男人,“子宫?”
后入式能进到很深,赢骞总感觉顶到了一个微硬的软肉又好像是一个小口,不管那个是什么,他发现只要自己碰到那个地方,不管多轻,总能听到卫姜变调的呻吟。
赢骞开始不断往那处顶,卫姜哭出来了,“呜呜,不要,好酸~”
卫姜觉得自己被顶得又酸又麻,浑身剧烈抖动着,从被填满的满足,到享受抽插的快感,直到最后被男人顶着里头敏感的软肉真的是受不了才开始求饶。
赢骞笑了一声,对卫姜的话不予理会,把卫姜耷拉在床上的长腿盘上自己的腰,扶着又硬起来的性器对准穴口又插了进去。
卫姜已经被男人操开了,被男人插进来没有割裂的痛感,“嗯哈~”接纳了男人的物什。
赢骞插进去后,呼吸重了下,便摁着卫姜的腰冲撞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