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郁池抽出食指,脱下自己的睡衣。久经锻炼的青年躯体精壮有力,肌肉线条分明,充满蓬勃的力量感。何褚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就像慷慨就义的勇士,献出自己的生命,还有尊严。
“嘴这么硬,下面怎么又软又湿,嗯?”
郁池与何褚的呼吸同时变得粗重起来,alpha火热的手掌覆上何褚的性器,稍微套弄便松开,引得何褚发出不满的呻吟。他无意识挺起腰臀,把自己往郁池的方向送,渴求他的怜爱与抚摸。
“又一次投怀送抱,怎么,我是不是应该告诉omega保护协会,让他们把你抓走?”
郁池对何褚上次的质问怀恨在心,何褚轻轻哂笑,用挑衅的语气回应他:“不,你只需要把我送回家就好……”
“太不乖了,阿褚,明明说过只有我可以叫的。”
盛怒之下的alpha反而冷静得叫人害怕,动作温柔,直奔主题。何褚颤栗不已,他扭腰妄图绞紧双腿,被郁池强硬掰开,咬上深深的牙印。
“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何褚脸色苍白如纸,手指虚弱乏力,捂着小腹呻吟,似乎真的难受极了。郁池低头闻他后颈的腺体,那股陌生的味道更浓了,几乎要掩盖住飘渺薰衣草的味道,存在感无比强烈。
郁池沉默不语,阴沉的表情让何褚忍不住颤抖起来——标记自己的alpha在生气,没有哪个omega能心安理得地认为没关系。就当何褚以为郁池会放过他时,身上的alpha终于开口,说出的话让何褚不寒而栗。
“这……少爷吩咐了不准打扰……”
“砰!”
“我恨你。”
“啊啊!”
又一声悲戚惨叫从走廊尽头的卧室里传出,这阵声音已经从下午持续到晚上,刚开始还有得力气,到最后已经快要奄奄一息,带着哀求的哭腔,一阵阵地告饶讨好示弱。可这声沙哑的哀嚎逐渐变弱了,最后不再有任何动静,唯独铁链相击作响。
“那可以再大声点,我听不见。”
郁池露出阴寒的笑容,何褚疼得手脚蜷缩,就连小腿都在抽筋。alpha一计深顶,把何褚撞得头晕眼花。煎熬难忍的喘息从唇边泄出,何褚被逼入绝地险境,再无退路。
alpha缓慢的抽插变成世间最恐怖的酷刑,何褚咬牙坚持了数十秒,终于服软,屈从于暴力的掌控——他狼狈败落,瘫软的四肢被摆弄成最淫荡的姿势,迎合着郁池的动作,颤栗跌落。郁池的信息素似乎要赶走房间内残存的所有氧气,强迫omega只能沉浸在他的气息里无法自拔。
软床中心,昏睡的omega不安颤动着睫羽。更高大的alpha完全将他搂进怀中,细细亲吻,落下属于自己的气息。
何褚很快被热醒了,他迷茫的双眼瞬间清明,进而痛苦地合上,试图躲避郁池的目光。郁池手掌搭在何褚后腰,抚摸他丰腴的臀肉,揉捏出肆意红痕。何褚往后躲了下,郁池离他更近,将omega完全压进床垫里,耐心吻他的唇。
“郁池……”
何褚被如此下流的调戏弄得面红耳赤,郁池掐住他的侧腰,将欲望送进何褚的体内。过分紧窄的穴口哪怕不在发情期也依然热情如火,接纳着粗长狰狞的性器深入、开扩、鞭笞。
何褚咬着衣领,郁池撕开他的睡衣,挑眉望向何褚:“叫出来。”
“我可以给你叫丧。”
“林晨在等我——啊!”
何褚话说到一半,郁池怒极反笑,手指插进他干涩的穴口,粗鲁地向内扩张。何褚疼得直抽气,他知道自己不该和郁池对着干,但他真的忍不住。
“把我杀了,郁池,我就算死也不想被你这么羞辱。”
齿痕烙印在omega大腿内侧最隐秘的地方,何褚觉得腰酸背痛,小腹传来隐隐的抽搐感。郁池的alpha信息素如涨潮的海水,一点点蔓延攀升,翻涌着求欢的浪花,卷湿他昏沉的意识。何褚看着郁池解开两颗扣子的睡衣,小麦色胸肌隐约可见。
“啪——”
脑海中有根弦断裂了。
“腿张开。”
“你还想怎么办?”
郁池看起来是认真的,他伸手拽下何褚的裤子,从床边柜拿起铁链,直接将何褚的双手靠在床头。伴随“咔擦”一声脆响,何褚难以置信地望着郁池,他疯狂挣扎想要摆脱郁池的束缚,铁环磨破了他细嫩的手腕。
走廊打扫的女佣们面面相觑,她们从没见过郁池带人回来,更别说这样恐怖的架势,再这样下去怕是会惹大麻烦。
“怎么办,要告诉夫人吗?”
其中一个女佣焦急地问,她们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似乎是桌面上的水晶灯打碎了。
“阿褚,叫池哥哥——”郁池用手指描摹何褚唇角的血珠,他拭去omega的眼泪,用虚伪的温柔哄骗他降服,“叫池哥哥,我好好疼你。”
“郁池……”
何褚伸手搭住郁池的脖子,alpha离他更近了些,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alpha捧着何褚的脸,鼻息尽数洒在他白皙的脖间,何褚像是被高温水汽烫伤,难耐地挣扎一番,皱眉推开郁池。
“唔……啊!”
何褚滚到床边干呕,背对郁池的身躯修长单薄,丝绸睡衣也听话地滑落,裸露出大片细腻肌肤。郁池听到他干呕的声音,温柔的表情烟消云散,抓着何褚的肩膀把他拖回自己身下,恶狠狠地问:“你他妈到底在跟谁鬼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