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周行顶弄着出去,走到床边,趴着被他干。杨廷玉不是不想要,而是怕陈斌突然回来,不好收拾场面,担惊受怕地又做了一次,和周行倒在床上。
可能是他的预感太强烈,半夜时分,陈斌还真就回来了……
杨廷玉本来就没睡着,听到脚步声就立马起来了,推了推旁边的人,周行也已经醒了。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随即隐入黑暗中。
丫鬟在担忧中退了下去。
待人走远,杨廷玉立马回身打他,恼道:“混蛋!你就不能忍一忍?”
周行心虚,弱弱道:“勾死我了,想你得紧,哪里停得下来。”
杨廷玉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甚至害怕下面漏出不合时宜的响声,夹紧了屁股,也夹紧了周行的阴茎,好几次都听到周行在他耳边不断吸气,急切地舔吻着他。
那声音在耳边不断放大,惊雷一般,他吓坏了,想让周行慢点,可是下面插弄速度却越来越快,不可避免地发出了水声。
杨廷玉眼前一白,小死了一回。
周行先取了一人性命,却没防住另一个人发出示警的哨声。
口哨声响彻清晨,风声呼呼而至,人越来越多,杨廷玉的心也越来越寒。周行把他放了起来,脚尖挑起一把刀拿在手里,转身看去。
陈斌冷冷地走出来,目光越过他,看了一眼杨廷玉。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意料之中,他脸上除了阴沉,没有其他的表情。
“丢了。”
“用这把。”
“你自己留着防身。”
现在的杨廷玉就像是一根带刺的花,根本不让人靠近,如果强行靠近就只会两败俱伤。陈斌还是想要温水煮青蛙,慢慢的,靠时间来拉近两人的距离。
陈斌前脚刚走,后脚周行就无声无息的进来了。杨廷玉这才松了劲,扶着木桶闭上眼睛,实在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他已经有所怀疑,这里不能再呆了,现在就跟我走。”
“等一下……”
他心里害怕,嗓音细软低哑。
周行被他绞得抽气,贴着他的耳朵说:“宝贝夹紧点,不要发出声音就可以了。”
大夫来了,给杨廷玉把脉片刻后,胸有成竹的说:“大人不必担心,夫人只是有些许惊悸之症,再加上过多思虑导致的心力不足而已,老夫开一副药,吃两日就好。”
陈斌点点头,看着床帐内隐隐绰绰的人影,微微一叹,让人去照做。杨廷玉以出了汗为由,终于顺理成章的让人准备热水沐浴去了。
一番折腾下来,已是听到了鸡鸣声。
周行刚才就是往那个方向过去的,他还以为陈斌发现了什么,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结果陈斌只是去关了窗户。
之后,又点了烛火。
屋内大亮,杨廷玉的心又紧缩了一下,手心都捏着一把汗,只到没看到任何可疑的身影才松了一口气。
他微微一叹,终于意识到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不是靠嘴硬,也不是靠时间来打磨,他放下身段,想要弥补这几年以来的缺失,奈何杨廷玉总是不给他回应,不给他一个机会。
他看杨廷玉闷不做声,伸手去摸杨廷玉的手,想要握住他。
杨廷玉却猛地抽走,低着头拢着被子,顶着他的目光,担心之前的事又要发生,忙急中生智地捂着胸口。
“这个时候才有空。”
“对了。我听闻你这几日都不曾出房门,也不让人伺候,怎么如此任性?你就不怕在屋里憋坏了?”
杨廷玉不答。陈斌顿了顿,又问:“可是还在为那日的事生气?”
这是……
再近一点,他就发现了,杨廷玉根本没睡着。他心下笑了笑,拂开床帐坐在床沿,伸手碰了碰杨廷玉微烫的脸颊,问他:“做什么坏事了?”
杨廷玉被他微凉的手指惊得一个激灵,也装不下去了,搂着薄薄的被子坐起身来,又羞恼又惊慌。
它在手心里跳动着。
方才周行只顾着让他舒服,自己还没开始吃正餐,被他一撩拨,很快就意动。他搂着杨廷玉站起来就要后入干他,这时,院子外传来了脚步声。
有人来了。
心跳声咚咚回响,杨廷玉有点慌乱,左右看了看,在房门被轻轻推开的时候,他立马倒在床上装起了睡。
陈斌在门口站了会儿,脚步放得更轻,走了进来。
夜有点凉,屋里关窗闭户,不见一丝光亮。他打开珠帘进了内室,朦朦胧胧看到了床上躺着的身影,隔着白色的床帐,似乎睡得香甜。他心里感到轻松和平静,正要上前,忽然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
杨廷玉看他还不出去,气道:“出去,今晚上不来了。”
可是周行实打实的又有苏醒的架势,不退反进,往他身体里的骚心磨蹭。杨廷玉扭头问:“当初谁说的要节制,一晚上一次?”
周行不要脸地回:“先把这两天欠下的都补回来了再节制。”
周行搂着他瘫软的身体,抵在他痉挛的骚穴里射了。两人双双高潮,杨廷玉更是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发出舒服的喘息。
丫鬟收拾好床铺,终于听到了一点动静,向这边走了两步,疑惑道:“夫人,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周行舔他耳朵,杨廷玉又是一个激灵,勉强稳着嗓音说:“我没事,退下吧。”
丫鬟对这位夫人的冷僻性格习以为常,甚至他回来后性格变得更加古怪,动不动就发脾气,没人敢近身伺候讨嫌。
她放下食盒就准备走,又看到床上乱成一团的被子,四下看了看,没看到夫人的影子,就走过去帮他收拾起来。
丫鬟在屋内走动期间,周行捂着杨廷玉的嘴肏着他,舔着他的耳朵,每一次都入得很深,直把杨廷玉插得腿软颤抖才退出到只剩下一个龟头,然后又继续这样挺入进去。
周行先把他送出窗外,自己翻身出去后轻轻落下窗户,外头的天色蒙蒙亮,他抱着杨廷玉如同一道闪电一样射了出去。
府中的路径和暗卫的不属,他都摸得七七八八,一路上可称得上是畅通无阻,根本没有人发现他。只是到后门的时候出了点变故,竟有两个暗卫在这里偷懒。
四人撞了个正着。
周行说罢,拿起手边的一件暗色披风,披在杨廷玉的身上就要带他走。
杨廷玉忙说:“等等,我拿样东西。”
他跑回里屋,抱着那把刀出来,顺便扫了他一眼。他还穿着那身下人的衣服,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不禁奇怪道:“你的剑呢?”
陈斌看他从浴桶里面起来穿衣服,刚要走过去,就听到杨廷玉恹恹地说,“我困了,想要睡一会儿。”
“好,我也有事要走,晚上的时候回来陪你……务必珍重自己。”
他在原地微踌躇,转身离去。
陈斌把所有人都闹起来了,让人打开其他的窗户通风,又让人去找大夫,还让人打水来给杨廷玉擦脸。杨廷玉看着在屋内来来往往的人,几乎等同于直接把他的屋子给搜了一遍,吓得呼吸都不畅了,是真的有点胸闷。
还好,周行不知道去了哪里,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他。
而且他生活的痕迹也被谨慎地抹除掉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里一样。除了体内的那些东西……
“我、我胸口闷……”
陈斌果然被岔开了注意力,看了眼禁闭的窗户,暗道果然是在房间里面待久了,起身走了过去。
杨廷玉吓得心慌气短。
他说的是,那日半强迫的跟他做,做到一半又突然离开的事。他一直让人注意着杨廷玉的起居,每天是否吃饭,心情如何?一天两天不出房门都还正常,可是,他最近总是这样的话就让人放心不下了。
陈斌担心他还在生自己的气,身边也没个人说话解闷,会把自己憋坏了。
“别生气了。”
他被子下面的身体还赤裸着,身体里更是还有着没清理的东西,随着坐起来的动作流了出来。
他又惊又怕,强装着镇定道:“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陈斌眯了眯眼睛,看着他。
丫鬟敲了敲门,说:“夫人,晚饭送来了。”
杨廷玉这才响起到晚饭的时间了,两人厮混,都忘了时辰。
他想让周行等等,可是周行硬得不得了,等不了了,扶着他的腰缓缓插入。满足的饱胀感从下面传来,杨廷玉一下子软了腰,扶着月门被撞得身子淫荡晃动,回身掐了周行一下,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