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决完了这个,往远处一看,发现亚祁已经解决了另外几个。
这一组下山后,他们又淘汰了一组,因为怕鸡烤老了,便拿起烤鸡远离了这个地方。
阿狄森带他们来到了一个山洞,这是他之前发现的,现在天色晚了,倒是个很好的休息地点。
常锐泽躲在不远处,尖着耳朵仔细听着声音,似乎有一队人靠近了,他往发出声音的地方找了找,成功发现了他们。
那一组很警惕,他们趴在地上,观察着四周,显然是发现了不对。
常锐泽很有耐心的等着,终于还是对方坚持不住了,派了一人过来,很不巧,那人刚好要经过他。
四人再次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如法炮制上午的方法,成功淘汰了3个组。
直到快天黑了,进入口不再有学生进来,大概是又被教官们发现了,他们收起枪,往深处走去。
一下午没喝水了,他们必须找到水源。
他的精神力在干什么!?
亚祁已经麻了,身体完全提不起力,唯一的力气是用来咬唇控制自己不要叫出声,但显然是杯水车薪有些控制不住,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全身,他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热得很,因为柏葚就在身旁,那种隐秘的刺激夹杂着爽意,让他青筋跳了跳。
柏葚终于要离开了,他起身又打了个哈欠,“困了,我去睡觉了。”
亚祁叫住了他,“等等…你…把…常锐泽叫起来…一下…”
亚祁咬着牙道,“没事…就是有些困了。”
“这样吧,我们换班,现在我守,等一下你守,怎么样?”
亚祁摇摇头,现在他根本不敢动!
然后白团发现,这里它也出不去,它用力钻,成功的钻到了其他地方。
亚祁来不及阻止,明显的感觉到白团钻到了他的内裤里!
他倒吸一口气,不知所措。
柏葚:!
原来只有我一个人听不懂吗?
亚祁笑了笑,“今晚我们有烤鸡吃了。”
见他确实没事,就是脸有些红的柏葚放心的继续说了下去。
胸前的白团还在锲而不舍的想听见娇喘,力度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把乳粒玩弄得上下摇晃,同时开发出了新玩法,时不时的拉扯娇嫩的乳粒。
亚祁脸已经红透,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眼睛如一片大海般,下一秒就快溢出水了。
他咬着唇,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白团很疑惑为什么还没听见好听的娇喘声,不死心的又加大了力度。
所有那难可言说的快感瞬间增加了一倍。
但这时柏葚已经坐到了他身边。
“诶,你猜我们这次能得到多少分。”柏葚靠在石壁上。
亚祁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姿态僵硬的问,“你怎么不睡。”
他刚想伸进去把白团抓出来,柏葚突然起身走了过来。
亚祁下意识的披上马甲,一个一个扣好。
就这样,白团被困在了里面。
地上的发热装置发出莹莹绿光,照在他脸上,让他纤细的密睫投下一小片阴影。
因为感觉有点热,他把衣服掀开,只穿了件薄薄的t恤。
在他没注意时,白团正在向他的方向移动。
提到这柏葚就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如果这次没拿到第一名,真对不起我的胃啊。”
“我会烤鸡。”亚祁想了想,“但那会招来其他人。”
常锐泽突然眼睛一亮,脑子里有个计划形成,“招来人好啊…”
众人把烤鸡分成四份,虽然份量对于四个男生不太够,味道因为缺少香料也没那样好,但拿到了很多分,又吃到了肉的14组很满足。
吃完,四人规划了下守夜时间,然后开始入睡。
首先是亚祁守夜。
常锐泽想给亚祁提示,但还没发出,就闻到栀子花香远了一点,应该是离开了原来位置,他知道亚祁已经发现了,便放下心。
身穿迷彩服的男生经过了他。
隐藏在黑暗处的常锐泽瞬间发难,动作迅速的锁住男生的喉咙,手上匕首划过男生胸前,感应器碎了。
这一块地方是亚祁负责记的,他一边带领大家到湖泊那边去,一边还在路上抓了只野鸡。
一到湖泊四人解决了喝水问题,就开始处理野鸡,他们拔掉了野鸡的毛,削了根木棍穿过它,接着再生火来烤。
烟气缓缓上升空中,阿狄森坐在烤鸡旁,再一次当上了诱饵。
仗着不会有人来这里,四人吃完午饭还睡了个午觉,不过都是浅眠。
四人睡醒后,阿狄森站在原地回忆了下,指了条路线,“往这儿走。”
那边是教官们另一个进入口。
柏葚觉得亚祁现在怪怪的,但又没发现什么不对,反正下一个守夜的就是常锐泽,他想了想,同意了。
“好。”
常锐泽被柏葚叫起时,整个石洞弥漫着的栀子花香让他迅速清醒过来,随后那清晰的感觉就传了过来。
白团开始揉弄阴茎,可能是见这里也有个孔,它分出一条细线插了进去,然后连着细线一会儿擦过阴囊,一会儿擦过龟头,于是细线就随着它的动作在马眼里一会儿进,一会儿出。
“唔…”
亚祁还是没忍住轻喘了一声,幸好柏葚刚好打了个哈欠,没有听到这声。
而进入内裤里的白团发现了昨天的一个老熟人,不过这次老熟人没有再蒙面了,而是赤裸的展现在它面前。
白团立马亲亲热热的贴了上去。
柏葚听见他的吸气,纳闷道,“怎么了?”
他全身发软,靠在石壁头微微低垂,怕柏葚发现他的不对。
努力了很久的白团还是没有听见娇喘声,无奈之下它只好放弃,刚好按摩结束,它准备出去,发现贴身的马甲将它进来时的入口给封死了,没办法,它决定往下面走。
白团滑过腹肌,刺激得亚祁呼吸停了一瞬。
亚祁瞪大眼睛,一声闷哼就要溢出嘴唇,他赶紧咳咳几声,压下呻吟。
“你怎么了?”正说着话的柏葚有些懵。
“没事。”亚祁说了这两句话后赶紧闭上了嘴巴。
柏葚脸皱成一团,很苦恼,“我睡不着…”
后面的话亚祁没听清楚,因为此时正在他胸前作乱的白团,没听见平时好听的娇喘声,不管是按摩瘀血的地方,还是玩弄乳粒的地方都加大了力度,甚至连那根细线都进入得深了些,像要捅进血管一样。
细碎的痒伴随着麻还有不可忽视的刺痛,从胸前一直传到神经,一波波的涌来,竟成了难耐得欢愉,让亚祁嗓子眼渴得很,不自觉挺了挺胸。
但它显然没意识到这一点,非常开心的到了老位置,并且熟练的按摩乳肉,还像昨日那样变出一张嘴巴吸吮着乳粒。
揉了几下,它发现自己遗忘了什么,赶紧又分出一团精神力一起变出嘴巴含住另一边乳粒。
亚祁头皮发麻,想把它从里面揪出来。
亚祁动了下,觉得坐得不舒服,撑着地准备换个位置。
白团瞅准时机从他腋下钻了进来。
亚祁:“!!!!”
亚祁同样明白了什么,他有点跃跃欲试,“我觉得能行。”
“什么啊?”柏葚不懂他们两人的哑迷,碰了碰旁边阿狄森,“你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嘛?”
阿狄森迟疑的点点头,“应该是在说怎么淘汰人的方法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