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专心承欢。他仿佛生来就是给男人草干的,所以在这天地之间,在这自然之中,他肆无忌惮地和男人们交欢,将他的快乐宣泄给世界听,将他的淫荡展示给诸天神佛看。
他们来来回回又做了几番,将姜禾的小肚子都射得鼓胀起来,又见天色渐暗,这才堪堪作罢。
直到李见月将寒影针从弟弟的命根子里取出,那肿胀到发紫的阳物才终于得以发泄,哆嗦着喷射出一股股白精来。
李见月和洛忆也相继射了出来,烫得肠道抽搐不已,灌了他满满一肚子热精。
姜禾像个木偶娃娃一样,顺从地被他们摆布,他趴在草地上,草尖儿扎着他敏感的裸体,戳着他的小奶尖儿,湿红的屁股撅起来,被周行云再次勃起的阴茎进入。
“唔~~~啊啊……”眼前忽然又凑过来两根阴茎,湿淋淋的,胀得紫红,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道,姜禾犹如一个饥渴的旅人,抬手握住它们,小脑袋左右摇摆着,轮流享用,吞吐嘬吸得啧啧作响,一双嘴唇嫣红润泽,好似抹了口脂。
守卫在附近的随从们,个别耳力过人的,已是霎时间红了脸,硬了孽根。
没想到小少爷看上去那么清纯正派的一个人,竟是这么个骚浪蹄子……该是怎样的尤物,才能勾得少侠们对他百般痴迷,刚接到手,就迫不及待地欢爱起来,连亲生哥哥都不例外……
可惜了,这样的出身地位,哪是他们能肖想的,能听到几声叫床,还是今日运气好。
骚穴被两条巨龙撑得没有一丝皱褶,穴口甚至微微泛白起来,湿红的一截媚肉频频被扯出穴口,又频频被拖回肠道里去,皮肉撞击的啪啪声在野地上响彻不绝,淫水在肉体的摩擦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声响。
“唔嗯~~唔嗯……”姜禾哼哼唧唧个不停,激爽到魂飞天外,忘却一切。
他沉沦在男人们的爱抚中,只知道分泌出无尽的淫水来表达自己的欢愉,意乱情迷到什么都无法顾及,顾不上屁股被揉掐得变形,顾不上菊穴被撑得泛白,顾不上肠道被摩擦得发麻,顾不上喉咙被顶撞得疼痛,也顾不上阴茎已经被银针堵得发紫、失去知觉。
他给弟弟盖了张毯子,而后吻了吻他的额头,“你说得对,因为我们喜欢你。睡吧,小秋,等到了就叫你。”
姜禾看着面前的三个男人,微笑道:“嗯,我睡了。”
他闭上了眼睛,进度条忽地涨至100%——
周行云心比较大,调笑道:“宝贝儿的男根 ,实也派不上用场,这都爽完了才姗姗来迟喷一喷。”
姜禾见他调侃自己只靠后穴就能爽翻,也不反驳,反而坦然朝他张开双腿,露出狼藉的腿间和红肿不堪的菊穴,曼声道:“这里派得上用场就够了,好哥哥,你喜不喜欢操呀?”
周行云:这谁能遭得住啊……
姜禾被草干得颠耸不休,一条腿的膝弯挂在洛忆的肩头,雪白的大腿贴着洛忆的躯体,淫水流淌不绝,浇湿了三人的下身。
他闭着眼,眼皮激动地颤抖着,双唇竭力张得更开,全然不知难受似的,将周行云那根大鸡巴深深吞入,龟头频频戳着喉口,刺激得喉口剧缩,姜禾好似要呕吐,却还是不知死活地将其吞得更深,以致于涎水溢出,淌了一下巴。
周行云将姜禾的头捧住,遏制住他这般疯狂的吞吐,无奈道:“小骚货,你要把哥哥吃了吗?”真是险些被他咬得一泄如注,这妖精,当真是会吃人的。
姜禾缩在洛忆怀里,看着自己射了李见月一身的精水,甚至开始射出淡黄色的尿液来,将哥哥的衣物打湿,这才有些意犹未尽地回过神来。
洛忆看到姜禾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下体,失禁地胡乱喷尿,不由得有些担心地捧住他的脸颊,询问道:“可有不适?”
姜禾也算有些经验了,哆嗦着朝洛忆摇摇头,用嘶哑不堪的嗓音回答:“只是太爽了。”
李见月和洛忆很是受用,赞赏地爱抚他光洁的后背,看那挺翘的肉臀被剑客撞击得波涛荡漾,一股股淫水在肠道的痉挛间被喷射出体外。
那菊穴好似一张灵巧的小嘴儿,吸吮着性器,勾引着精,周行云爽得头皮发麻,叹道:“哥哥要被小秋这张小嘴儿咬死了……”
李见月道:“我们的心肝肉,是个蚀骨销魂的天生尤物。”
姜禾不知道自己的淫态已然被某些外人窥见一二,犹在情事中神魂颠倒,“好哥哥,舔舔奶子,唔唔,要哥哥吃奶子……”他挺着胸脯,两手捻着红艳艳的乳珠,献宝似地向洛忆乞求着。
洛忆低下头去,嘬吸啃咬那成熟的茱萸,吮得姜禾更加爽快,整个人都翻起了白眼,吐着舌头,颠三倒四地胡乱淫叫,像条被草傻了的母狗。
但也是一条漂亮的小母狗。男人们如是想道。
太快乐了,实在是太快乐了……姜禾飘飘欲仙,欲生欲死,攥紧了不知谁的衣袖,耸动着让他们的性器更深入地侵犯自己,唯恐他们冷落了这副饥渴难耐的身子。
就这样吧,不要停歇,将我填满,将我占有,像野兽那样交媾,在天地间抒发最原始的欲望,一同堕入极乐的深渊……
当周行云将浓精喷射进姜禾的喉管里,姜禾只是咳嗽了几声,随即在鸡巴退出口腔后 不知羞耻地浪叫起来,“啊啊啊………哥哥们操得弟弟好爽啊啊啊啊,哥哥们草我,好夫君,好相公,草死我呃啊啊……”
再见了,这个剧本。
李见月掐了掐弟弟的小脸,“别发骚了,真逼得人把你草烂,哭都来不及。”
姜禾黏糊糊地伸手去抱他,“哥哥,你们舍不得。”
李见月帮他清理了身体,然后将这磨人的小妖精给抱回马车上。
姜禾睁开眼睛,水盈盈的一双眼,万般风情,满是湿漉漉的媚意。舌尖讨好地戳了戳周行云的铃口,像是在道歉。
周行云不由得低骂了一声,“草!”他想起李见月跟他说过的,栽在这个小克星手里,不冤。
姜禾如愿以偿地再次将男人的鸡巴纳入口腔深处,他柔软的腰肢扭动着,犹如水蛇曼舞,配合着李见月和洛忆的节奏,摇动着肥软的屁股,承迎着男人们的抽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