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里很湿、很热,肠壁上是叠覆着的重重软肉,只要用指尖一戳,那些软肉就会怯怯地蠕动起来,灵敏极了。不待温琴细细探察,指尖便忽地,触摸到一个东西。
硬硬的、有凸起的纹路、有整齐的切面,在肠道中堵着,埋得不算很深……女子发出“咦”的疑惑,随即手指屈起,顶开那些挤压过来的媚肉,将那物什攫住,毫无顾忌地将之一把扯出了菊穴!
那根茎表皮粗糙,虽然被淫水泡软了些,但这般碾着肠壁,被一路急扯,还是让脆弱的肠道受到强烈刺激。姜禾忍不住张口尖叫一声,阴茎竟是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姜禾羞恼不已,耳朵尖都红了。虽然因为是少年,此处还未完全发育成熟,但姜禾觉得用“小东西”这个词来代指,委实有些过分。
杀手垂目看着那“可爱的小东西”,不知为何,下意识便将姜禾的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些,甚至将少年的下身抬得更加朝上,使那最为私密的后穴一览无余。
温琴饶有兴致地抬眸看了萧墨一眼,也不戳破他的心思。葱白指尖沿着姜禾缩起的菊口打了几个转儿,她似笑非笑道:“弟弟的后庭,怎么这么湿、这么红呀?是被哪个男人玩儿过了?告诉姊姊好不好?”
姜禾羞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却仍是掩盖不住雪白肌肤上的斑斑爱痕,与那两颗肿成茱萸的乳珠。少年被肆意疼爱过的身子,被萧墨下垂的视线尽收眼底,杀手不免被这艳色晃了眼,呼吸为之一滞。
温琴继续说道:“秋弟弟,你说男女有别,那男人和男人之间,便可亲密无间了,是么?”
姜禾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姜禾两手都被背到身后束缚住,但腿上没有。萧墨也不多问,径自来到姜禾身后,将他圈到了怀中,长臂一伸,捏住了姜禾的两个膝关节,直捏得姜禾膝盖酸麻,使不上劲。
姜禾有些慌张起来,“你要做什么?”
温琴柔声道:“秋弟弟莫怕,姊姊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温琴眼珠子一转,又提起了周行云,“周行云那个伪君子,也是秋弟弟的男人,对不对?你们总走在一起……”
温琴忽然发现,每当指尖戳到一处小凸起时,姜禾便会颤抖着溢出破碎的呻吟来,她好像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似的,对准那处凸起,来回顶弄搔刮起来,“弟弟你不知道吧,你走在他们身边的时候,脸上总是红扑扑的,眼睛又亮又湿,湿漉漉的,好似吃了催情药一样……哪个男儿郎会如你这般媚态呢?姊姊越看,越觉得你像个被草透了的小淫娃……”
骚点被疯狂刺激,姜禾脚背弓起、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终于忍受不住地淫叫起来,“啊啊啊啊……”
温琴毫不嫌弃地将那草药举起细看,见是一块被骚水浸得半透的根茎,聪慧如她,顿时便反应过来,“小药神?弟弟,这些都是小药神的东西对不对?真没想到,连药神谷的洛小医仙,都拜倒在了弟弟的裙下……秋弟弟当真是魅力无边,姊姊这所谓的武林第一美人,在你面前真是自愧不如啊……”
白皙柔腻的手指再次捅进姜禾的肠道,就着这些黏滑的淫液,毫不留情地抽插碾磨起来,“好弟弟,告诉姊姊,你大哥,是不是也这么对你?他有断袖之癖,甚至还对自己的亲生弟弟下了手,对不对?”
女子尖尖的指甲戳得肠肉又痒又痛,姜禾胸膛起伏不休,重重地喘息着,脸色涨红。
姜禾面不改色,“温姊姊何不亲自去问我大哥?”
女子轻轻叹了口气,有些哀怨地说道:“你大哥哪肯与我说实话?我又不傻,他可曾受伤,我还是看得出来的……”说着,清丽温婉的面容忽地迸出一个冷笑来,“他呀,好得很。”
姜禾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继续装傻充愣,“大哥的事情,我不清楚……”
若是早些时候告诉姜禾,他将会对着一个女子勃起,姜禾肯定会嗤笑着表示自己是个纯基,哪里想得到眼下这副荒唐的场景。
被洛忆草得殷红的菊穴没了堵塞,登时便在温琴和萧墨眼前,涌出一大股浊白的液体来,那是混了姜禾肠液的洛忆的精水。
菊穴用力地张合着,“咕叽咕叽”地,好似吐奶一般,将大量的淫秽之物吐出,昭示这副身体在不久前曾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水,又含着这些精水度过了一路。画面肉眼可见的淫靡,若是细想背后关节,便觉得更加放浪下流。
女子柔软的指尖犹如柳枝拂过,勾得菊穴缩了又缩,姜禾只是抿着唇,不作应答。
温琴将指尖戳进少年的菊穴里,那菊穴看着窄小,没想到竟轻松将三根手指都顺利包纳进去。女子有些惊奇,兴味渐浓,尝试着在少年的身体里摸索起来。
姜禾心理上由此感到些许不适。毕竟他是个同性恋,身体里那带着长指甲的柔软手指,以及身前人的馨香,都在时刻提醒他,他被一个异性,猥亵了。心里虽然觉得怪异难受,但敏感的菊穴还是因为受到外物的刺激,剧烈地翕张起来,不由自主地想把温琴的柔荑吞吃得更深。
“总不会,你身上的痕迹,都是女子留下的吧?那得是怎样凶狠的姑娘啊,这般如狼似虎……”柔荑挑了挑姜禾的下巴,随即又滑到姜禾腰间,扯动姜禾的裤子。
姜禾挣扎着试图拒绝,萧墨双肘夹击,顿时将姜禾的躯干制住。姜禾挣扎不得,又不能视物,整个人绷成了一根弦,只感觉下身一凉,私密部位全然暴露在了空气中。
温琴用指尖弹了弹姜禾那话儿,弹得姜禾猝不及防、微微生疼,“弟弟这小东西生得颇为可爱啊。”
女子如玉的双手解开姜禾的腰带,慢条斯理地要剥开他的外衣。姜禾好似被踩到了尾巴的狸奴,连声制止道:“男女有别!你别这样!”
温琴置若罔闻,直到将姜禾的外衣里衣尽数敞开,她才终于微微勾起嘴角,自己原本的怀疑,在这一刻,一望而知地得到了证明。
温琴说道:“好生下流的一个娈童胚子!”她语气平和得仿佛在说“这朵花开得真好看”。
少年的叫声清亮又婉转,伴着媚穴吞吐手指的淫浪画面,自认心性坚固的杀手头子,竟也不由得被勾引到勃起了。大肉棒硬邦邦地戳在姜禾的尾椎骨上,隔着衣料,传递着灼热的温度。
“傻弟弟,你知不知道,那些臭男人看你的眼神,好像要把你活剥生吞了似的……唯恐别人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温琴叹息道,“可惜姊姊是女儿身,没有男根可以一尝弟弟这媚人的穴儿,否则非得亲自疼爱弟弟一番……眼下,”她瞥了萧墨一眼,依依不舍地将手指从淫穴中拔出,几根手指湿黏不已,指甲处蓄满了几泓骚水,“还是让他人代劳吧。”
“什么不能人道,呵,他那根本是对女人硬不起来吧!废物!”温琴冷笑着,忽而又转了个语气,温柔得好似能滴出水来,“还是秋弟弟好……秋弟弟对着姊姊,硬得好生厉害,还让姊姊玩你的后庭,比你大哥可爱多了。”
温琴阴晴不定的情绪让姜禾心下发寒,但萧墨的力道好大,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被迫靠在萧墨怀里,张着大腿被温琴指奸。
菊穴里犹如被暴雨冲刷过般潮湿,柔荑戳顶抽插得渍渍有声,穴口处早已是泥泞不堪,淫液的味道腥臊扑鼻。
“你不清楚?”温琴出言打断,“好弟弟,你没骗我?”
姜禾心下一沉,“姊姊这又是什么意思?”
温琴捋了捋辫子发梢,笑吟吟地望向一旁的萧墨,好似请求自家兄长帮自己拎件重物那样,“萧大哥,你且帮我制住他,我需要查看些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