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水被放了一会儿,已经不算滚烫,但比体温还是高一些,热乎乎地打到敏感的穴肉上,烫得姜禾忍不住身子一颤,脑中轰鸣,“唔啊~~~”
李见月的手很稳,不管姜禾怎么颤抖,那条水柱总是精准地汇入少年的肠道里,玉白色的晶莹黏液不断滑入肠道,烫得肠肉不断蠕动,那些粘稠的液体在层层叠叠的肉壁上缓缓流动,感觉像是有一条蛇在肠道里悠哉悠哉爬行似的,姜禾觉得痒痒的,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捅进去磨一磨,给自己解解痒。他难耐地从鼻腔里发出呜呜的哼鸣声,好似一只被欺负的小奶狗似的。
银耳粥越灌越多,因为重力的缘故,往肠道深处不断流去,撑得姜禾的小腹都被迫微微鼓起。
李见月自顾自地道:“总该吃些的,刘姨娘辛苦熬的银耳粥,小秋多少吃一些好不好?”
姜禾眨巴着眼睛,懵懂地看着他。
男子端起一旁的那碗甜粥,里面放了银耳、糯米、莲子、红枣碎,稠烂晶莹,格外诱人。李见月命令道:“抱紧。”
想来世间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拒绝得了这种画面,李见月被他这副禁脔般的样子激得神魂摇荡、血脉偾张,四根手指发了狠地疯狂抽插,肆虐得肉穴不断涌出淫水来。
“小秋喜不喜欢哥哥?喜欢哥哥这样插你的小骚穴么?”李见月低哑着嗓子问道。
看着李见月眼眶发红的双眸,姜禾身子激颤着,嗓音抖得不成样子,断断续续地回答:“喜、喜欢……哥哥、插我……插……啊呀~~~骚穴,插我骚穴,哥哥插弟弟的小骚穴……啊啊~~”
姜禾被指奸得舒爽,快感从尾椎一路窜遍周身,宛如过电一遍。媚肉汁水充沛,被手指插得蠕动翻滚,泌出越来越多的汁液,李见月感觉手指所在秘地愈发湿润火热,便又添了两指。
四根手指将菊穴撑得很开,他手上动作愈发快速,咕叽咕叽,插得频密激烈,快感源源不断地传来,让姜禾忍不住张口浪叫,“啊~~~啊~~~啊嗯……”
蜜洞被手指插得嫣红,洞口处溅出许多温热的骚蜜来,黏腻地附在雪白肉臀上,泥泞一片,散发出些许腥臊的气味儿,娇嫩圆润的屁股好似经雨蜜桃,可谓是活色生香,让人心猿意马。
姜禾吃得很是投入,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捧着哥哥的两颗卵蛋,如获珍宝般细心照料爱抚。
他浑身不着一缕,跪伏在桌上,墨发垂于肩头,从李见月的角度看,可以看见姜禾姝丽的长睫,好似蝶翼般微微扇动着。堆雪般的肉臀间生出一条金色的“尾巴”,乖巧地垂在两股间,整个人看上去好似一只发情的母猫,被情欲支配着不知羞耻,是极致的放荡,也是极致的蛊惑。
李见月的阴茎热如火炭、硬如铁杵,他按住少年的后脑,在他娇嫩温热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宣泄自己迸发的欲望,欲望对象就是他身下这个赤裸的少年,这是他最疼爱的宝贝弟弟,也是他最难抗拒的骚浪小母猫。
李见月不知道拿了个什么物什,姜禾只觉得有个硬而不实的东西,捅进了自己的菊穴里,他难耐地扭着细瘦腰肢,却没办法回身去看,只能靠触觉去感受。
那物什有点长,不算细,一路捅进自己的肠道里,捅得姜禾身子酥软,身体里的小馋虫再次活跃起来,渴求被男人狠狠草干菊穴。
那原是一根刚出锅不久的新鲜油条,姜禾汁水丰沛的肠道里湿湿热热的,很快就将那油条泡得微软,原本又酥又蓬的油条因此在穴口外微微弯折,下垂的模样好似一条金黄色的猫尾巴。
姜禾尚处于高潮的余韵中,两眼失神,便恍惚听到李见月说什么“要惩罚”。
有些僵硬的两条长腿被放了下来,李见月将姜禾的衣物尽数剥去,丢到地上,随即将姜禾翻了个身,让他浑身赤裸地趴在圆桌上。
桌布上绣着大朵的红色海棠花,姜禾的身子莹白如玉,趴在上面仿佛覆盖了一簇隆冬霜雪,可谓绮丽非常,看得李见月身前的阴茎愈发肿胀高挺。
姜禾被男人这般吃穴,忍不住张口吟哦,身子难耐地在桌面磨蹭扭动着,将绣着海棠花的桌布磨蹭出许多凌乱褶皱,场面不可谓不放浪形骸。
长舌钻进肠道里,顶开层层的骚媚肉,在湿热的肠壁里来回勾动翻搅,舌头没入于小淫穴里翻云覆雨,激烈的快感如潮汐般一波接着一波,蔓延周身,姜禾爽利得直翻白眼,菊穴吞吐着男人的粉舌,穴口处糊了乌七八糟的液体,俱是温热的黏液,分不清是骚水还是粥水,亦或是李见月的涎水,总之是一片狼藉。
舌头在肠壁上搔刮着,时不时像交媾般抽插起来,姜禾叫得愈发婉转情动,好似发情的母猫似的。阴茎再次勃起,他早已魂游天外,哪里记得什么惩罚,整个人扭来扭去,沉浸于欲海,乳珠俏生生地挺立着,好似两颗粉色珍珠,而那两个小包子早已骨碌碌地滚落到一旁不被关注,倒也显得有几分可怜。
李见月柔声哄道:“那哥哥帮小秋吃干净好不好?”
“好……”姜禾两脚弓起,整个人又弓又绷,心中羞耻且期盼。
李见月随手拿了两个小包子,比掌心还要小一大圈的小包子,包子褶捏得精巧漂亮。他将两个小包子各自安放到弟弟粉红的乳珠上,一边一个,盖住乳珠,因为姜禾躯干的弯曲而安放得摇摇欲坠。
他吐出姜禾被含得水光莹莹的阴茎,将姜禾的两条长腿高高抬起,折于身前,“小秋乖,自己抱着。”
姜禾早已爽得三魂失了七魄,脑子里什么顾虑都没有了,顺从地抱住自己的大腿,将粉嫩的后穴暴露于男子眼前。
李见月将姜禾的臀部尽量抬高,姜禾的脊椎弓得厉害,菊穴被高高地朝天挺起,这样的动作对自幼习武的柔韧身体来说并不难。
母亲精心准备的食物被这样灌进自己的私密之处,让姜禾忍不住脸色通红,两只耳朵像着了火似的。
李见月面色沉静,好似在写诗作画一般,直到一整碗银耳甜粥都被倒入菊穴里,才迤迤然地将空碗放下。姜禾衣衫不整地躺在圆桌上,菊穴朝天,插着哥哥的两根手指,肠道里被灌满了银耳粥,被撑开的骚肉洞可以看见里面满溢的玉白粥水,整个人已然成为了一个盛放佳肴的人体容器。
姜禾软声道:“哥哥,里面好撑,好满……不舒服……”话音刚落,菊穴便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咕叽地挤出一股稠白的粥水,一瞬间好似往外流出白精一般。
姜禾下意识选择了听从,抱紧了自己的大腿。
只见李见月探出两根手指,再次插进微微张开的肉洞里,穴口箍在手指上,两指呈剪刀式分开,将菊穴撑出一个鹌鹑蛋大小的洞口来,清晨微凉的空气灌入湿润的肠道,凉得姜禾忍不住缩了缩自己的菊穴,却被李见月的两根手指钳制住了。
李见月另一只手抬起,碗口倾斜,熬得粘稠细碎的甜粥就化作一条粘腻水柱,稳稳地向下滑落,刚好落于正面朝天的骚穴上。
李见月忽地一把将四根手指尽数扯出,手指裹着一层温热的淫液,湿淋淋地犹在滴着骚水,而那口小骚穴正在饥渴地翕张着,仿佛在叫嚣着委屈,姜禾蹙着眉头,看着李见月,“哥哥……难受……”
李见月勾出一个韵致温雅的微笑来,“小秋饿不饿呀?”
“啊?不、不饿……”姜禾有些没反应过来。
“哥哥插得小秋舒不舒服?”李见月问道。
姜禾喘息着,面泛春色,两眼迷蒙地看着身上那个玉树临风的男子,“舒、舒服……哥哥插得小秋好舒服……哥哥用力,深一点,插我……”
他紧紧抱着自己的两腿,身子扭成一个夸张的姿势,抬着湿淋淋的菊穴乖驯受奸,模样像极了一个备受调教的成熟性奴。
姜禾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李见月扯了起来,后脑被按着,嘴唇被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戳了上去。李见月这般命令他心爱的弟弟,“小秋,含住它。”
姜禾没有多想,吃男人大鸡巴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早已娴熟万分,身体早于大脑反应地张口便将男子的性器含入口中,腥臊的味道充斥口腔,直接窜上大脑,姜禾精神一振,血液沸腾,津津有味地卖力舔舐吞吐起来。
哥哥的男根又粗又大,与他俊逸温雅的容貌相比,显得过于壮硕,将姜禾的小嘴填得满满的,随着姜禾的吞吐,硕大的龟头时不时将姜禾的脸颊顶得鼓起,显得格外色情浪荡。
“啪!啪!”响亮的两记巴掌落在挺翘的雪臀上,娇嫩的臀肉上登时浮现出两个粉红的掌印。
姜禾痛呼两声,想要起身,却被李见月按住了后腰,死死地压制在桌面上,好像正待被人享用的玉盘珍馐一般。
男子的大手掰开两瓣肉感的屁股,露出泥泞不堪的小骚穴来,小骚穴还在往外吐着淫水,翕张着的模样,好似在竭力诱惑身后的男子去入侵强占。
“啊~~~”随着浪叫声的变调,姜禾的骚浪菊穴剧烈痉挛起来,肠肉疯狂抖动,从肠道深处喷射出大量的淫水来。
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喷涌,他潮吹得整个身子疯狂震颤,好似一台坏掉的机器似的,火热的淫水被哥哥欣然接纳,长舌一卷,樱唇一吮,便纳入李见月的口中,被男子吞吃入腹。
李见月口中弥漫着腥臊的味道,腹中微微温热,因为吃了不少粥水和淫水。他抬起头来,眼神幽暗,嘴唇莹润一片,清雅的容颜沾染上情欲的气息。
李见月掐着姜禾的腰肢,说道:“那小秋好好服侍哥哥吃早点,不许乱动,要是这两个小包子掉了下来,可要挨罚。”
姜禾咬住下唇,随即便看到李见月俯下身,埋头于自己的臀上,柔软如花瓣的双唇含住菊穴,好似含住吸管一般,吸吮的感觉从敏感的穴口处传来,快感轰然而至,姜禾身子剧震。
混着淫浪骚水的甜粥被吮入口中,甜中带着腥臊,一想到那是弟弟淫穴里的骚味儿,李见月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只觉得这粥水格外香甜。他吸吮得愈发用力,嘬嘬有声,吮得穴口愈发殷红。
骚浪的粉红菊穴正翕张着,穴口微微湿润,泛着莹莹水光,正渴望被男人爱怜与蹂躏。
李见月竖起两指,挤开穴口,一下子就猛插进那个蜜洞里。
小骚穴适应良好,对这入侵的异物毫不抗拒,肠肉欢天喜地地缠将上来,绞着长指细密吮咬着,好不亲热。李见月对这骚肉洞的浪荡早已见怪不怪,按着姜禾的大腿根,手指拓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用力地在肠道里律动抽插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