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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发簪自插尿道,病娇捉妖师强制结契,潮喷哀嚎显原形(第2页)

他哭得好不可怜,后穴一缩一缩地疯狂喷水,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

菊穴的潮吹还未停止,湛玄便按着姜禾,下身又恢复了挺动,在痉挛的肠道里试图撞击姜禾的骚点,肠道里反应剧烈,骚点随之不断跳动,但耐不住阴茎龟头硕大,总是能精准撞击到那处小凸起。

姜禾被刺激得要疯了,哭叫着要逃,却被牢牢禁锢在湛玄身下,后穴崩坏一般疯狂喷水,潮吹连绵不绝,阴茎也是充血到愈发紫胀,随时要憋坏一样。

湛玄抬手,用指尖点了点那条红鲤,好像逗弄宠物似的。姜禾登时便震动了几下,拦住他的手,“别!”

湛玄也不难为他,见他如此听话,心满意足,掐着姜禾的腿根将人拖过去,将粗大性器捅进水灾泛滥的菊穴里,抽动起来。

肠肉终于如愿以偿,欢欣鼓舞地箍着阴茎,被阴茎大力地碾压破开,直顶深处。姜禾挺着胯、扭着腰,放浪地淫叫起来,身子耸动着,那条红鲤仿若活物一般在他腹上“游动”。

铃口正往外淌着腺液,姜禾内心不由得打起鼓来,此处可是他的命根子,何其脆弱,怎么能往里面塞异物呢?还是这么粗的一根簪子……

正犹豫之际,湛玄忽然伸手下探,捏了捏姜禾的两颗卵蛋。姜禾被捏得呜咽一声,“唔,你别……我插,我插还不行吗……”

闻言,湛玄停下了动作,可是手还是虚虚搭在那里,仿佛随时都要作乱,吊得姜禾胆战心惊。

“确实。”他赞同道。

“我才不……啊!”姜禾被他掐着腰按倒,湛玄抬起膝盖,用力地顶撞姜禾的菊穴,撞得姜禾下身一阵酸软酥麻,“你别……啊!啊!你停下……啊……”

姜禾挣动着双腿,逃脱不得。菊穴原本就濒临高潮,这下子被一下又一下地闷击,节奏把握得刚刚好,不快也不慢,就刚好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姜禾,让他在高潮的边缘受尽折磨。

他怎么忘了呢,这少年是捉妖师,自来便视妖异为邪恶,手下奴役了多少妖物,根本不是温善可欺之辈……

这样的痛苦其实并不长久,只是因为太过煎熬,才让人觉得分外漫长。

万虫噬身的痛苦最终渐渐退去,半空中的进度条随之发生变动,满涨到100%,刺目的光亮充斥视野——

捉妖师便想,没关系的,他修为比姜禾高那么多,只要寻个姜禾意志最薄弱的时刻,与他强行结契便可。

他没猜错,姜禾那么自爱的人,误以为自己要给他打奴印,肯定会想尽办法逃脱。湛玄只是没想到,姜禾佯装深情可以那么迅速、那么自然,他有那么一瞬间真的要被他骗了……可他还是那个满心谋划的猎人,他的小猎物骗不了他的。

沾着鲜血的唇吻上了姜禾生着白鳞的脸颊,咧出一个苦笑。

他疼得震颤不已,眼泪从眼眶里疯狂倾泄滑落,惨白的脸上迅速冒出一片片白色鳞片。

湛玄吐出一口鲜血来,脸上亦是毫无血色,他和姜禾感受到的痛苦是同等的。他克制住颤抖,紧紧搂住姜禾疯狂生出白鳞的躯体,扯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师父说了,妖物最会骗人……姜禾,你也是……”

妖啸声在房间里回荡,尖利得仿佛能刺破耳膜。

终于被释放的快感宛如海啸,霎时间就将姜禾淹没,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大张着腿,攥紧了床褥,无声地尖叫,静默地高潮,在这剧烈的快感中失去了自我。

这是姜禾意识最薄弱的时候,捉妖师倾身覆在他赤裸的肉体上,咬破自己的指尖,在姜禾的胸脯上画了一个血色的复杂阵法。

姜禾两眼失神,根本察觉不到他在做什么,直到湛玄结完一个繁复的手印,他胸上的阵法陡然绽放出红光,姜禾才感受到剧烈的痛苦朝他席卷而来。

他气鼓鼓地偏过头,一口咬住湛玄摸他脸的手。手上刺痛感传来,湛玄也不恼,只是压住姜禾的一条腿,然后屈膝,将膝盖顶上那个湿淋淋的穴口。敏感的小穴正渴求疼爱,被膝盖撞得瑟缩了一下,又禁不住地迎上前去磨蹭,企图得到纾解。湛玄的裤子没有全脱,此时膝盖处的衣料已经被淫穴蹭出了一块深色水渍。

姜禾沉着臀,用淫穴磨蹭着少年的膝盖,少年便也挺动腿部,用膝盖不断碾压着那处柔软,每压一下,都会压出一股淫靡水流,黏糊糊、热烘烘地濡在衣料上,有趣极了。

如此亵玩了片刻,姜禾率先败下阵来,拉着湛玄的胳膊,仰面要去吻他,下身磨磨蹭蹭地要在对方的肉棒上落户。

就在他濒临崩坏的时候,湛玄大发慈悲地停下了草干的动作,阴茎深埋在痉挛的肠道里,射了精,大股大股的精水烫得姜禾又是一阵抽搐。

湛玄拔出湿淋淋的阴茎,与此同时伸手,一下子就将簪子拔出了姜禾的铃口。

姜禾整个人抽搐着,眼前顿时绽出大片大片白光,前茎后庭都颤动着疯狂喷射体液,宛如失禁一般。

湛玄知他快要高潮了,便草干得极为凶猛,一下一下,顶得姜禾好像要被撞飞似的。快感电击般从身下窜遍周身,菊穴不断淌出淫水来,姜禾的阴茎充血到发紫,想要射精,却被堵住了,堵得阴茎好似要爆裂开来。

姜禾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哀哀地浪叫着,生理性的眼泪涌出眼眶,后穴忽地剧烈抽搐,肠肉死死地绞住大肉棒,在姜禾高昂的淫叫声中,从肠道深处喷射出一大股淫液来,火热地淋到龟头上。

后穴潮喷了,前面的阴茎也想射精,可是茎身震颤着,被红玉簪子堵得死死的,根本射不出来。姜禾难受极了,伸手想去拔,却被湛玄按住了,姜禾几近崩溃,流着眼泪,“松手,求你了……让我射,好难受,要坏了,松手……”

姜禾紧绷着身子,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簪尖对着铃口,浅浅插了进去。只插进去一小截,阴茎顿时便感到强烈的肿胀酸疼感。姜禾吸着气,不敢再动作。

湛玄却是不依不饶地揉搓起他的两颗卵蛋,无声催促他,直到姜禾气喘吁吁,别无他法地重新动作,湛玄才又停了下来。

好撑,好酸……姜禾咬着下唇,额头冒出大滴大滴的汗水,仿佛在进行一场艰苦卓绝的战役一般,将红鲤簪一点一点没进自己的肉棒里。看着铃口一点点吞进异物,心里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姜禾中途停下来适应了好几次,终是将大半支簪子都捅了进去,只留一条红鲤在龟头上悠然摆尾。肉棒充血到呈现出深红色,火热坚硬,仿佛随时都要爆炸一样。

菊穴疯狂跳动翕张着,红艳艳地流着“热泪”,姜禾终是被折腾得没有招架之力,沮丧地妥协了,“你停……我、我照做,你停下……”

湛玄当真停下了动作,可是菊穴的空虚感不减反增,姜禾难耐地在床褥上蹭了蹭下体,捡起一旁掉落的红鲤簪,入手是温凉的。一想到这是他视若妹妹的小桃送的礼物,里面蕴含了一份少女心意,姜禾便觉得羞愧万分。

可是他真的好难受,欲火烧得他要枯萎了,再不纾解,他都怀疑自己要被玩儿坏了。他粗喘着,手上微抖,将那支玉簪对准了自己的阴茎。

这个剧本结束了。

姜禾也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幸的是他不用再去面对疯狗男人,不幸的是,他还没来得及报复回去。

想着,姜禾恨恨地咬了咬牙。

三生契这种东西,强行缔结,终究还是不伦不类,有如此强烈的副作用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没关系,姜禾,忍一忍就好……我们会一生一世在一起……

姜禾死死抓着湛玄的后背,长出尖锐硬甲的手指将他的皮肉抠破。他隐约感觉自己上了湛玄的当,恨不得立时将这个疯子就地正法,可是他太痛了……痛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刷的一下变成一条长长的鱼尾,在床榻上疯狂拍打扭动。

“我才不信你。”捉妖师轻声说道。

他根本没想过给姜禾打奴印,那是对待低贱妖物的法子,怎么配得上他的心上人呢?捉妖师只是想和白鱼妖结契,结那生死与共、生生不离的三生契。

可是三生契,须得心意相通、灵魂契合方可结成,而姜禾……根本不喜欢他……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他……

痛!好痛!!!

他痛得好像身体里有千百万只毒蚁在啃噬他的血肉,下身还在高潮着喷水射精,可是那快感已经被滔天的痛苦压迫得荡然无存!

姜禾瞳孔骤缩,眼睛瞪得好像要裂开,他本能地张嘴发出一声尖利的啸叫,那是妖类最原始的抒发方式。

湛玄哪肯让他如愿,掐住他的腰肢制住他。姜禾挣脱不得,下身滴着骚水,阴茎翘立着,他恳求道:“好难受,你别闹我……你进来啊……”

湛玄执着地道:“你要听话,我才能给你。”

姜禾皱着脸,谴责道:“你是变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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