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第二十九章 田园变奏(第2页)

牧野英夫也想到那不堪回首的一幕,那一次孟月清居然将内裤塞到了自己嘴里,当时自己就差一点呕了出来,那上面是什么气味啊,虽然孟月清很讲究卫生,内裤终究是内裤,有一种特别的腥气,于是自己忽然之间爆发了勇气,用舌头将那内裤狠命地顶,狠命地顶,孟月清已经离去,自己还是在顶,果然松动了,只差一点就要把那东西推出去。

这时候周妈进来了,自己对着周妈不住地呜叫,意思是“我马上有话要对你说,快到日军那里去报信”。

结果周妈看到这情形,连忙丢下扫帚赶到床边,将那松掉的内裤用力塞了回来,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很是关切地“嘘”了一声,叮咛道:“你不要乱动,否则又要挨打了。”

这时孟月白又开始欣赏牧野英夫的声音:“听着爱君的叫声,仿佛来到了乡村,是一首优美的田园变奏。”

孟月清乐得前仰后合,牧野英夫喉咙里咕噜噜地叫,他当然知道自己堵了嘴这样叫,如同猪哼哼,非常屈辱的了,偏偏这个家伙还要说出来。

孟月清坐在桌边,手里拿着那一本诗集,笑道:“当初也曾考虑过的,切掉声带虽然可以让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但还是这样更有趣。”

孟月清在旁边点头道:“所以我赞同胡适之先生的话,‘知难,行亦不易’,要做到‘知行合一’,很不容易的。”

牧野英夫在那里愤愤地听着,暗道人世之中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一边强暴着别人,一边在这里讨论哲学?你们哲学课的现场教学是这样进行吗?不过说的这些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确实是有一些事情虽然心里明白,但是要做到,真是太难了,比如说自己,何尝不知道应该想办法摆脱这样的处境,只是究竟要怎样做呢?实在茫无头绪,并不是自己没有觉悟,只是找不到方法,而自己所能使用的力量,也太单薄了。

孟月白看着他一脸的不甘,咯咯地乐,愈发用心挖掘,听着他哼哼的越来越大声,孟月白伸手摸着他的小腹,笑道:“真是很刚健的一个男人,这里有许多毛,让人感觉特别勇猛的样子。”

有时候听到叫声那个惨哦,虽然是闷在里面的。

牧野英夫的胸中登时要炸裂开来,就只差一点点啊,只差一步自己就可能获救,可是这个おばさん竟然是这样一个反应,不但劝自己不要动,而且还帮忙堵嘴,她自己做惯了奴隶,便要协助别的人也好好地做奴隶,这在她来讲,居然还是善良,这就是鲁迅说的,自己做稳了奴隶,还在做奴隶之中得出趣味来。

不多时孟月清回来,晓得了这件事,便将手帕勒在他的嘴上,这一回那内裤是无论如何顶不出去,只能塞在牧野英夫口中,一点点用囚犯的口水浸湿着它。

听了他这样一句话,牧野英夫登时身体一阵战栗,他是直到此时才知道,原来自己当初还曾经面临过这样一种危险,现代医学真是很昌明了,除了能够给人相当安全地截断四肢,连声带都可以切割,人工制造出一个哑奴,这与割掉舌头不同,割舌之后仍然可以发声,只是不能形成语言,而声带割掉之后,人的舌头还在,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彻底成为一个静悄悄的奴隶,想到自己在给强暴的时候,连一声惨叫都无法发出,该是多么的惨痛,这些人的心实在太毒辣了!

见他如此惊恐,孟月清笑道:“不要担心,我们怎么会忍心那样对你呢?你的声音很好听,特别能增强人的兴趣,和你说话也很有趣的,所以不但不会切除你的声带,也不会割掉你的舌头,即使要承担很大的风险,我们也要尽量保证你的完整,爱君的舌头真是让人很感兴趣啊,弹性非常强,月白我和你说,之前有一次,在他嘴里塞了东西,居然差一点给顶了出来,于是就在嘴上又勒了一条手帕。”

孟月白眼睛一亮:“那确实是很特别的,很想尝试一下。”

牧野英夫痛苦地闷叫,自己身上确实比较多的毛,已经失去的小腿和前臂上也是这样,残留的大腿和上臂都是毛茸茸,这兄弟两个每当和自己做这件事,就爱抚弄自己身体各处的毛,以为很有“男子汉风味”,还打趣“冬季比别人多一层毛衣”,然而牧野英夫看着他们的神情,分明是把自己当做一只珍奇的野兽,这两个人表现出如此兴趣,只不过如同抚摸动物而已。

牧野英夫知道,自己的雄性特征是相当强烈的,不但体毛丰富,而且性器粗大,勃起也非常有力,从前自己一直是以此为傲的,自己的这个特点也很受几个恶棍的喜爱,他们当然愿意插入自己的身体,另外也喜欢把玩自己的性器,看到囚犯的阴茎如同弹簧一样翘起,便细细抚摸,啧啧称赞:“真是很厉害的勃起,男人的骄傲啊,就是这样。”

然而每当这种时候,牧野英夫都感到特别的屈辱,自己那如此鲜明的男性特征,都成为他们玩弄的对象,自己阴茎的胀大坚硬,换来的不是个人意志的执行,更不是尊严的确立,而只是沦为旁人的玩物,而自己表现得越是充满男性气概,暴虐的征服者就越感到兴奋,因为蹂躏这样一个具有高度尊严、强大力量的人,让他们特别有成就感,那是一种变态的喜悦,异常的快感。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