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客栈老板亲身举例,在自己的脸上也是一抹,于是他的那一张脸就变得好像鸡蛋一样滑溜溜,也是没有五官,于是商人便晕了过去。
当年年幼的自己缠着祖母问后面的事:“后来呢?后来呢?商人怎么样了?给狐精吃掉了吗?”
祖母摇头:“不晓得,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啊呀,小孩子为什么要这样寻根究底?”
牧野英夫艰难地睁开眼睛,孟寿祺的脸出现在面前,又是一场梦啊,太恐怖了。
孟寿祺将牧野英夫关在自己的卧房,足足三天,反复奸淫这个囚徒,到了二月二号,正月初三的时候,终于将他转手给孟月清,那一天早上,孟月清将他带到自己的房间,牧野英夫连观察一下室内布置的时间都没有,就给孟月清上了自己的身。
孟月清一边在他身体内抽插,一边笑着问道:“这几天在父亲那边,还好吗?听说又做了噩梦,一会儿我要听一听你的梦,那个绿皮怪物又对你做了什么?”
怪物吼叫了两声,爪子握住牧野英夫的腰,忽然间在地面蹦跳起来,带着阴茎上的牧野英夫,一路就往树林之中而去,怪物的跳跃虽然轻巧,然而仍然不可避免地发生震颤,牧野英夫只觉得肠道里的阴茎一窜一窜,在里面不住地动,虽然此时怪物并没有在自己体内抽插,然而牧野英夫仍然感到直肠中不住的搅动,让他的心骚动得厉害。
牧野英夫不由得哀叫道:“你要带我到哪里去?不!放下我!”
在茂密的树林之中,牧野英夫遭受了惨痛的强暴,一直不停地挣扎叫喊,当怪物最终离开的时候,牧野英夫的嗓子都叫哑了,他艰难地爬了起来,用手抚摸着喉咙处,真的很想喝水,嗓子不但哑,而且特别干燥,口水都喊得枯竭了。
然而牧野英夫现在以为自己知道了,那个客栈的老板一定是将那商人带到自己的房间里去,脱掉他的衣服,然后趴在这昏迷的青年男子身上,占有他的身体,当青年之后醒来的时候,会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躺在店主的身边,才知道自己已经给这个人侵犯了身体,于是非常悲痛。
再之后呢?店主或许会将男子囚禁起来,不准他离开,也或许和他订立约定,要他每次经过这里,必须到自己的店里来,牧野英夫以为,后面这种方式相比之下还好一些,然而无论是哪一种,从此男子都是和狐精维持着这种无法摆脱的关系,饱受蹂躏。
牧野英夫直勾勾地望着孟月清的脸,忽然间便想到了祖母讲过的故事,一个商人走在纪伊国的坡道,那个地方传说经常会有狐狸精出现,年轻的商人并不相信,然而他在河边遇到了一个女子,女子伤心地哭泣,商人就对她表示关切,问她为什么难过,于是那个女子便转过身来,用手在自己的脸上一抹,商人便看到女子的脸上没有五官,鼻子、眼睛和嘴一概都没有,就好像支那麻将的白板,虽然并不血淋淋,然而却有无尽的恐怖。
过了好一阵,孟月清结束了性交,撑着身体半躺半卧在牧野英夫身边,取出他口中的毛巾,含笑问他那一晚梦境的细节,牧野英夫迫不得已,简单讲了几句,看着孟月清,想到了狐精故事的后面半段,当时商人遭受到这样严重的惊恐,转身便逃,他确实逃脱了,找到一家客栈,客栈老板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便说看到了没有脸的狐狸精。
于是老板问他:“你看到的女人,是不是怎样的?”
牧野英夫披上衣服,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只觉得大腿根部一阵发痒,他低头向下一看,是直肠里的精液顺着腿流了下来,沿着大腿流向小腿,蜿蜒如同小溪。
牧野英夫刚刚凝聚起一点力气的身体,登时又是一阵疲乏无力,向旁边一歪,便靠在一棵树上,自己怎么就落入如此处境?太悲凉了。
就在这个时候,牧野英夫忽然间感到身体一阵摇晃,“爱君,爱君,你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