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哼一声。
我一边摸他一边和他接吻。
我伸了舌头,细细舔舐他的牙床,有股酒香,让我沉醉。
“杜、杜柯,谢谢李、、谢谢你送我回、回来……”
什么玩意儿?喝点酒还大舌头了……酒精害人啊!
我亲了亲他鼻尖,笑了。
嘶——
这小祖宗……
电梯还没到,我有些忍不住,抱着他蹭了蹭。
我从没觉得我这人是个好人来着,我蔫儿坏,我直接带栗禾去开了个房。
他一看就是第一次挨酒的,烂醉如泥,走不动道了已经。
也得亏是我手劲儿大,一把薅住他腰拖着进了电梯。
下头的阴茎渐入佳境,颤颤巍巍抵着内裤,栗禾紧皱着眉头,不只是欢愉还是不适。
我做了好人,给他脱了内裤,阴茎直接弹我掌心,我轻轻按了按他的囊袋,顺着底部给他往上撸,趁他粗喘出声时,含住了他的舌。
由下至上,从里到外。
“不用谢,小栗禾。”
栗禾裤腰带儿挺松的,我隔着内裤摸上他的阴茎,软趴趴地坠着,揉了揉。
他霎时驱了膝,像是想藏起来。我自然没给他这个机会,俯身压住他。
栗禾很瘦,我胳膊一环能把人抱个死死的。
喝过酒,他身上有股麦芽香,甜腻,勾得我舔了舔他的耳垂。
电梯里明明醉晕的个人,一放到床上突然弹起来了,嘴里还时不时嘟囔着。
我叼住了栗禾的唇,轻轻舔了两下,他歪了歪头,我把它当作是他的回应,又狠狠嘬了两口。“唔……”他喘不过来气,嘤咛出声。
听得我当场硬了。
栗禾像是被硌得不太舒服,伸手扒拉了一下我的裆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