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流的东西分明是自己画的,可他却不敢多看,因为实在有辱斯文,这本不是他该意淫的东西。
可二十岁的方叩怎么也想不到,他清高持重名满天下的老师,解开玉带、脱下官服,在深深的卧房里,用假男根插入后穴,慰藉着自己的欲望,一遍遍地绞弄、呻吟,直到筋疲力尽为止。
后面……后面的事他就不敢接着再往下想了。
鄢子钰看他发呆,在他胳膊上撞了一下:“我俩谁跟谁啊,你要有什么好事儿,可不要忘了我!”
方叩心里正乱着,三言两语把人打发走,自己回到屋里,慢慢地打开册子,这是昨天他画完裁订好的,统共四页。
薄如蝉翼的玉竹纸,纤细的笔锋,设色鲜丽,原来是几张春画儿,纸面上是个清俊的男人,他敬畏的恩师、社稷之重臣——何斯至——嘴里含一根粗茁的玉势,口角流涎,眼眶通红,划出两道清泪,披散着如瀑的墨发,跪坐在帘后,臀肉间还夹着一根角先生上下磨蹭,似是不得法,俊脸上流露出难耐的神情。
再翻几页,更是不堪入目,那深青黑色的角先生已经没入臀缝中,只留下根部粗短的一截,男人仰着纤长的脖颈,倒在床上,乳头挺立,嫣红如玛瑙,两手紧紧攥着被褥,青筋浮现,那画技实在传神,只消看一眼,耳畔便仿佛浮现出淫靡的喘息声……
手指停留在老师痛苦的脸上,好半晌,方叩才如梦初醒,被烫似的缩回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