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陈闻仿佛是全天下最贴心的玩偶,他包容了周麟的一切。
快感顺着脊骨爬上大脑,周麟将性器从陈闻大张的嘴里抽了出来,晶莹的白液弄湿了陈闻的嘴唇,但周麟还嫌不够,他把喷薄的精液涂满了陈闻的五官,用仍有些发胀的阴茎拍打他的脸颊,最后再扶着龟头撑开他的眼皮,白液顺着柔软的眼球淌下,一部分积在眼眶,一部分顺着脸颊流下,就好像是陈闻无声的泪水。
可是周麟知道,麻醉的效用很强大,陈闻根本不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哭泣对他来说更是奢侈。
风吹草动,夜鸮啼嚎,但这一切都与高墙内的寂静无关。
周麟将陈闻的头后仰,背部抵在沙发上,迫使他的嘴巴张大到一定弧度,自己的身体往前倾,将性器送进陈闻的嘴巴。
周麟感受着这年轻人口腔的温热,迫不及待地要将整根性器没入,可陈闻这个姿势嘴巴能张开的弧度有限,强行送进去的话会被牙齿摩擦,周麟缓了缓,心里有些不耐烦,他只思考了几秒,随后伸出手,卡住陈闻的下颌骨。
只听咔嗒一声,陈闻的下唇忽然松弛了许多,张开的弧度也变成了“o”型——周麟把他的下巴卸了。
这次终于可以顺畅进入,周麟的表情也缓和许多,他轻捧着陈闻的后脑,慢慢往前压低,由于陈闻的下巴已经脱臼,完全无法随着惯性闭合,所以周麟即使顶到了喉咙,陈闻也无法反抗。
周麟一下下来回推拉着陈闻的头,松懈的舌头这一刻也像活过来了似的触碰着周麟的皮肉和褶皱,他以满腔的温柔包裹周麟的性器,以柔软的小舌爱抚周麟的龟头,用不断分泌的唾液,潮湿周麟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