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周家一家人的包容和宠爱就时刻牵动着他的心脏,像是干涸的面包被注入甜甜的黄油和夹心,一口咬下去,甜蜜而充盈。
这种被珍视的感觉让季墨成的眼眶红了,泪水随着激烈搏动的心跳很自然地流下。
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布布立马抱住季墨成的大腿:“墨墨,墨墨。”
六岁的安安和诺诺立马摆出大哥哥的姿态,说道:“没礼貌。”
院子里吵吵闹闹,一家子吃了顿无比热闹的午饭。
周景铭和向晗将一只金锁和两只带铃铛的金手镯戴到宝宝的身上。
“宝宝真可爱呀。”向晗温柔地笑,宝宝攥住了她的一根手指,攥得很紧,不愿松开,手腕上的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声响。
周景铭家的三小只——安安、诺诺和布布,蹦蹦跳跳地围作一团,一会儿摸摸宝宝的小脸,一会儿碰碰宝宝的小手。
“嗯?我才是墨墨的依靠啊。”周景望正感动着,目光一凝,下意识就来了这么一句。
这也能较真?老爷子失语地看了周景望一眼,摆摆手起身走了。
宝宝满月宴当天,庭院和别墅布置成了奶黄色的可爱卡通主题。
周景望见状心疼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微微弯下腰给季墨成擦泪,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
季墨成红着眼睛,看着大家笑了,很轻地说:“谢谢。”
午饭后。老爷子坐在主坐押了口茶,放下茶盏,郑重地宣布了由季墨成来为宝宝取名字的事,宝宝也会姓季。
一家人都用温柔且期盼的目光看过去。
那一瞬间,季墨成像是被定在原地,静止不动了。
“弟弟好小一只,粉粉嫩嫩的,像一朵花儿。”也没有很大只的布布,双手撑在婴儿床上,托着鼓鼓的腮,看着宝宝说道。
布布往后方看了一眼,又说:“墨墨呢,墨墨怎么不见了。”
“叫季叔叔。”周景望牵着季墨成的手从别墅里走过来,捏了一下布布的脸。
当天的天气也十分晴朗,灿烂的日光冲破云层暖洋洋地洒下来,照在每一个人身上。
周嫂将婴儿车推到庭院的礼台中央,宝宝穿着成套的奶黄色连体衣,乖乖地躺在里面,蹬着小腿,眨巴着黑溜溜的眼睛左右乱看。
老爷子和老太太坐在宝宝两侧,笑眯眯地观察着宝宝的一举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