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十五分钟左右,医生从尤雾的肚子里取出孩子,一声嘹亮的啼哭声并没有引起父亲的注意力,有护士抱着擦过的孩子走过来给他看,卫蕤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麻烦送保温箱。”目光又黏回小孕夫身上。
一个半小时后,手术结束,卫蕤牵着尤雾的手跟在旁边一同回的病房,守在身边嘘寒问暖,全程伺候尤雾,孩子嘛,根本不重要。
至于尤雾没差,清醒过来第一时间只想见卫蕤,孩子神马的早忘九霄云外,隔了一天才想起自己生了孩子,让卫蕤抱给自己看看,咂嘴嫌弃小婴儿长得丑兮兮,赶紧抱回去。
生产当天,尤雾又自我焦虑,赖在卫蕤怀里揉磨:“老公,我不要顺产,我想剖腹产,留疤你会不会嫌弃我?”
“小尤物,我给你安排的都是女医生,不会有问题的,她们不会乱说什么的。”卫蕤耐心的哄尤雾,很清楚尤雾的担忧,尤雾的身体只有他看过,不想让第二个人窥探他身体的秘密。
尤雾歪缠发嗲,“就算是女的也不行,我就只想让你一个人看,其他人都不可以。”说着说着,雌性激素飙升,委屈哽咽,“我知道了,你宁愿我被人看,也不愿意我身上多一道疤,你嫌弃它。呜呜~”
尤雾在医院里躺了七天,卫蕤手把手的服侍,把小尤物都伺候的娇惯了。
出院那天,风轻云淡,尤雾抱着孩子,卫蕤抱着尤雾,一家三口甜蜜温馨,羡煞旁人。当然,最惨的还是孩子,一回到家这份温馨就被打破。只顾恩爱的父母,将小婴儿晾在婴儿车里,索性宝宝很乖,知道妈咪生他不容易,不哭不闹,成日里就是吃喝拉撒睡,醒着也是玩自己的,不去打扰父母的二人世界。
“没有没有,这不是特殊情况嘛。”卫蕤无奈投降,“好好好,剖腹产就剖腹产,谁都不能看。”
尤雾又哭又笑的扑进老公怀里撒娇娇。
生产当天,卫蕤尊重尤雾的要求剖腹产,进手术室全程陪伴,虽然尤雾打了麻药不知情,但是彼此握着手也会给尤雾安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