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医生,便是这孽根在折磨我,小医生行行好,为我治疗治疗,我感激不尽。”
“蕤先生,看来我要冒犯你了,麻烦你见谅,忍耐忍耐。”尤雾先表达歉意,然后抬起卫蕤的屁股,脱裤子褪至脚裸给拽了出来甩地上。
男人的下体空空荡荡,没有穿内裤,完美的倒三角上面长着茂密的阴毛,无精打采的蜷曲着,草丛中趴着一个软垂垂的暗紫色大肉虫,虫头藏进腿心。
尤雾怔怔的凝视男人的胯间,色溜溜的舔了一波嘴唇,手摁在阴阜空地处按了按,卫蕤痛苦低吟,“不是这里。”
“不是。”
尤雾吞咽口水,掌心移到男人的右胸肌摁了摁,见男人摇摇头,坏坏的捏着乳根向上拉扯几下,“乳头疼吗?”
“痒。”
“身体疼,不舒服。”一米八几的身强体壮的男人鲜少露出憔悴姿容,染着一种引诱医生侵犯的病态美。
“哪个部位疼。”鲜嫩的水葱小手指为病人按摩太阳穴。
卫蕤蹙眉,面孔流淌虚虚的细汗,说话都喘不上气:“医生,我浑身酸疼。”
大清早,尤雾起床巡视一圈没有看见卫蕤挺拔的身影,光裸娇削的身体披了一件白大褂,只略略的在腰间系一个蝴蝶结腰带,褂子口袋上方别了一根胸针,刻着“doctor:尤雾”字样。
尤雾踱步卫浴转了一圈,空无一人,折回又蹲在床底下张望。尤雾勾勾鬓角,倩娇的身体站在门口左右环顾,出门左转,路过四五个房间,又绕回来停在客房门前,握着门把轻轻有拧就开了。
“蕤先生,在吗?”尤雾轻声试探,甜媚如同一只骚哒哒的小兔子,邪恶又淫荡。
“是这里吗?”尤雾心神不宁,掌心一个哆嗦按在了右胯处,悔得肠子都青了,只得硬头皮沿着线条滑畅的大腿摸向小腿,卫蕤均摇头,又摸着左胯向下按,还是不是。
浑身都疼,摸遍了却没有一处疼,只剩下中间一个地方,尤雾紧张地小手心燥热,试探性的摸了摸大软冲,“咿呀”卫蕤失智惊叫,“疼,就是这里疼,好疼呐。”
“这里吗?”尤雾迟疑,覆着下腹的软物温温的抚摸,卫蕤顿时来了力气,粗声粗气的哀求:
三根手指抠抠乳晕,男人拱腰轻喘不语,摇摇头。
尤雾色情的往下摸,小手左右循环的按压微隆的腹肌,男人均摇头,尤雾也不着急,把手指伸进下凹的肚脐眼儿探摸几下,“蕤先生,痛苦吗?”
卫蕤拧攒眉心,稍稍摇头。
“那我来给蕤先生检查一下。”五根手指并拢探入卫蕤的左胸口,软小温暖的掌心覆盖胸肌柔和的旋磨,抵着小巧的乳头用力往下摁了摁,“是这里吗?”
卫蕤神色痛苦的摇头,“不是。”
“是这里吗?”小手心往右移至线条平滑的乳沟间摁了摁,“这里呢?”
“哎呦哎呦喂”卫蕤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嗷叫,脸色灰白,神情病恹恹,鬓发虚湿。
尤雾快步走上去,伸手探卫蕤的额头,温温凉凉,并未发烧,“先生,你是怎么了?”眼梢缀媚的游移在男人的胸口,病号服最上面的三颗纽扣未扣,裸露斑驳的肌肤,隐隐约约能瞅到两只半露的暗红乳晕。
尤雾色色的吞了吞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