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季秋黎补的及时,他真的要出问题。
夏织锦极致的快乐里又有些痛苦,他抱着季秋黎哭、求,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孩伸手去摸自己的性器,被季秋黎一把按住:“你不听话宝贝。”
是,季秋黎不让他自慰。
夏织锦被他颠上颠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胸前的乳肉跟着一起晃动,连蜜桃臀肉都拍打着季秋黎的大腿。
这是他欲望和爱的化身。
季秋黎发了狠地操他,又舍不得说荤话侮辱他的心肝,只能压着破坏欲极强的心思,一遍遍说:“乖老婆,给我操一辈子吧。我太爱你了,我早就爱你了,你离不开我吧?你离不开我。爹地要把你操透了,以后只要我想要,你就要脱了裤子来爱我。”
季秋黎想到简缇那丢了魂的样子,难得生了点幼稚的炫耀心思。
这么漂亮的孩子,终归和他再没关系,这是他季秋黎的骨血,谁也别想挖走。
“宝贝,宝贝,我爱你。”他动情地吻夏织锦,看他一副快被入死的模样更加心潮澎湃。
“我的乖孩子。”那种隐藏在心里深处的性癖被轻易点燃,他想过如果夏织锦叫自己老公可能会是杀伤力最强的,但是没想到是爹地。
这让他瞬间回到初见这孩子的那一年,他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
季秋黎在夏织锦的哭声里慢慢挺进,和他彻底合二为一,他在这灭顶的快感里心思飞的又远又偏。
季秋黎狠狠啄吻了一下他的小乖,把人弄干净抱出来,箍在怀里哄睡,手还摸着他因为疼而硬不起来的阴茎抚慰。
夏织锦舒服地睡过去,依赖地抱着他,完全是他的小情人。
季秋黎再次摸摸他的后穴,发觉充血红肿已经退下去了,他心想:真是天生适合挨操的宝贝。
“哪里疼?”季秋黎情欲退了一大半,他惊慌地把人抱紧,“哪里?哪里不舒服?”
夏织锦脸埋在他炙热的胸口,然后拉他的手放在自己半硬不硬的性器上:“别再摸我了小叔叔,硬起来,太痛了,所以硬不起来。”
真乖,时刻记得自己不能去抚慰自己,连撒娇卖痛都要掌控在他手上。
“乖宝贝,我的晚晚。”季秋黎发出舒服的喟叹,亲着已经被做晕的夏织锦缓了一会,抱着人来了浴室。
他是不想戴套的,男人总有点变态的嗜好,内射他的宝贝就是其中一个。
季秋黎伸手给他清理,怕他第一次发烧,抠的格外小心仔细。
季秋黎低笑一声,被他不自觉的骚态勾的红眼,翻了人跪着插,又转过来压着插。
夏织锦拽着身下的床单哭成一片,只觉得浑身湿透了,身下也湿透了,他快被自己后面流的水淹死了。
然后他在没有尽头的快感里发现自己又硬了。
他粗暴地把人放平,没一点预兆就插进第三根指头,看到夏织锦难耐地挺起腰,他甚至没有耐心地就打开那瓶有点催情效果的润滑液继续浇在自己的手上和挺立的阴茎上。
夏织锦高潮的余韵被无限延长,他觉得自己快要坏了。
季秋黎插的整个肠壁柔软湿润,穴口也糜艳地张开,他再没犹豫,扶着自己的阴茎就往洞里捅。
“季秋黎,我难受,我难受嘛。”他哭着认错,只能寄希望于自己屁股里的那根性器再操狠些,把他操的射出来,“你让我射,让我射。”
“小可怜,乖啊,让我多操操,一会儿就射了,好不好?”他抚慰的语气里其实全是命令,夏织锦哭着接受,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织锦再次被插射了。
夏织锦迷着眼睛呻吟,只觉得肚子都快被捅穿了,阴茎又挺起来,在再次崩泄的边缘跳舞。
早上起来才被季秋黎揉着射了一次,刚刚又射了一次,再射,他恐怕要精尽人亡了。
但也不是没见识过季秋黎的重欲,两个人还只是擦枪走火的时候,季秋黎就能按着他让他一天高潮无数次,不知白天黑夜的沉溺于性快感。
夏织锦被插得迷糊,身子上上下下,想要回应都抽不出力气,只能说些好听的勾季秋黎:“爹地,操……操重点。”
骚货!
他一把把人抱起来,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动,边走边插。
夏织锦该是他的孩子,是他血肉里诞生,用精气喂养大,承载他全部人生信念的孩子。
那销魂窟又紧又烫,几乎快要把他勒出来,季秋黎暗骂一句小妖精,把他的一双长腿叠到胸前,发了狠入到最里面。
夏织锦哭的稀里哗啦,下体撕裂的痛逐渐被捅出致幻的快感来,他放浪地呻吟着,浑身渡满潮红,他圣洁又淫荡,美的可以让所有人在他腿间跪下。
下一次,要试试把他的宝贝插失禁才是。
叫我怎么不爱的死去活来?
季秋黎轻柔地摸着那根粉嫩中号的阴茎,抠弄精液的手退出来,他亲吻着夏织锦:“想着谁硬的?嗯?”
“爹地。”小猫咪已经掌握了他的嗨点,水里揽着人就痴痴地撒娇,“想着你硬的。”
夏织锦被细碎地快感揉弄着醒过来,看到自己和季秋黎坐在鱼缸里,季秋黎像小孩把尿一样抱着他,然后给他抠穴里的精液。
两个人的清热显然都没退下去,但是夏织锦红肿的闭不上的穴口已经不适合再做了。
季秋黎低头和他接吻,手就忍不住又摸又揉,怀里的小猫又发春似地呻吟:“疼。”
阴茎胀的生疼,已经没有可以射的东西了,季秋黎甚至连第一次都还没射出来。
他下意识夹紧自己的小屁股,伸手去勾男人的脖子和他接吻:“爹地,爹地,射给我吧。”
季秋黎精关陡然失手,狠狠射在夏织锦的后穴里,又多又烫,他的阴茎被迫第四次高潮,吐出一小股透明的水液。
怕他疼,季秋黎一边亲他一边哄,转移夏织锦的注意力:“小乖,我的宝贝,叫叫我,再叫叫爹地。”
夏织锦心想:老变态。
嘴里却很诚实,黏黏腻腻娇娇软软地喊:“爹地,爹地……”

